段渡深似笑非笑:“这原本是我想在订婚的时候戴的,不过没想到有人提前戴上了,我也只能戴着,好和她凑个对。”
林织羽把吹风机关了,把手藏到了身后。
段渡深的订婚戒指,怎么会被睿睿捡到,还被他送给她了?
该不会,是他偷的……吧?
林织羽想到自已无名指上的罪证,冷汗下来了。
段渡深看着她僵硬的表情,哼了一声,“你自已吹啊,我头发还没干呢。”
林织羽把吹风机还给他,就要从床上跳下去,被段渡深一把搂住,摁在了自已的膝盖上。
他强行把她藏在身后的手抓到眼前,她纤细白皙的无名指上,那枚精致的白金戒指熠熠生辉,和段渡深那枚并列在了一起。
他低笑着咬着她雪白的耳廓,湿热的吐息吹拂在她颈侧,“这可是你自已戴上去的。林织羽,别被我看到摘下来,要不然,我就报警你偷了我的订婚戒。”
林织羽抗拒地道:“我不要,我摘下来还给你……”
段渡深轻哼了一声,在她雪白的耳垂上留下一个牙印,“晚了。被别人碰过的东西,我不要了。”
哪有他这样强买强卖的?
林织羽跨坐在他腿上,纤细的腰,被他强壮的手臂,有力的箍在他怀里。
不顾她抵抗的表情,男人的吻落了下来,强硬的打开她的唇,勾住她的舌,吸到他的嘴里,加深这个充满男女欲望的吻。
段渡深抓着她玩了半个多小时,才施施然的从她房间里离开了。
离开之前,他对她道:“等我上完班再来找你。”
林织羽坐在床上,一张雪白的脸殷红,气喘吁吁,她看着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气不打一处来。
她骂道:“滚!”
从他游刃有余的态度来看,段渡深根本就是早就知道她混进来做家庭教师了。
想来也是,这个工作本就是洛轻朝介绍给她的。
洛轻朝是谁?
段渡深的狐朋狗友!
而且他只说想办法帮她混进来,怎么混进来,会不会替她保密,可没说!
林织羽气愤的抓起手机,就想给宋浅告状。
不过最终还是没把电话打过去。
何必呢,她和段渡深的事,影响到宋浅和洛轻朝的关系,就不好了。
今天是周末,林织羽不用补课。
她在房间里呆了一个上午,才缓和了心情,平静的下楼去自助餐厅吃饭。
拿了两个面包走到一边坐下,就听到隔壁的法语老师和意大利语老师,正在窃窃私语。
“今天我出来的时候,看到那一滩血,真的差点没把我吓死!”
“话说,文泽南突然被辞退了……那滩血,应该是他留下的吧?”
“也不知道是被谁揍了,我们昨天都在参加宴会。不过那小子也是活该,天天勾搭年轻的女佣和女老师,这下踢到铁板了吧?”
……
林织羽听着,也有些心惊。
段渡深昨天晚上,把文泽南打出血了?
她啃着面包,心情也有些复杂。
对她来说,被和文泽南发生关系,那自然还是和段渡深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