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欠的总是要还的。
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的。
人家帮我救了冷锋和刘梦云,理应是如此的。
对于这个我是不抗拒的,毕竟是一场交易,我也不是那种说话放屁的人。
大丈夫,吐口唾沫都是钉。
正如我说的那句话,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就算是我到现在反悔了,苏明也是能够将交易给撤回的。
就比如,首先杀了冷锋和刘梦云他们。
不出意外的话,我会成为人体蜈蚣的第七个人,备受折磨和煎熬。
让我生不如死。
想到魏四儿子的那副模样,我的心中不禁涌现出冷意。
与其这个样子的话,我还不如和佘老板来一把炸金花呢。
就算是死了,我也不至于死吧。
“行,就这个样子吧。”
没等苏明说话,然后我对着苏明回答。
既然躲不过去,那就拼一把吧。
苏明听到我这样子说,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道。
这样说完之后,我们两个人又回到了佘老板的面前。
屋子不大,苏明将我拉到一边说话的时候,佘老板自然是能够听到的。
“小伙子,不要紧张,就是一把牌局罢了。”
佘老板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之后,然后便是站了起来,把我带到了一边的屋子里面。
在屋子里面,里面有张赌桌。
玩过炸金花的都知道,三张牌。
三张一样大的牌面最大,俗称豹子。
然后是清顺,清一色,顺子,对子,单张。
“在这个上面,我从来没有输过,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放水,赌场如战场,外婆希望你能出全力。”
这个时候,佘老板坐到了桌子对面。
我听到佘老板的话之后,心中也是不禁暗暗吐槽,你TM就装吧,谁敢赢你啊!
就连苏司都要个这货面子,赢他的牌,估计当场就死了。
“当然。”
我的脸上带着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不敢赢啊,根本就不敢赢。
正当我想着该怎么输的时候,那个女秘书来到了我们的中间,来为我们两个人发牌。
众所周知,炸金花这种东西,一般都是自己去抓的。
根本就用不着让人去发。
我和佘老板两个人一局定胜负。
按佘老板说的那样,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偶尔玩玩就可以了。
那个女秘书站在中间,然后用花哨的手法洗牌。
但是我的眼睛看着女人的手,却发现了一些门道,这个女人怕是会千术的。
我之前也是参与过赌博的,并且被专门教导过,虽然不会千术,但是对于千术,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我这个时候也是明白了,佘老板为什么会不输了。
有这样的一个发牌员,就是想要输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果不其然,分别给我们两个人发了三张牌。
看了一下自己的牌,是豹子。
豹子K!
玩过炸金花的人,应该都知道我的这个牌在这个游戏中有什么样的地位。
那可是接近于无敌的存在。
要知道,豹子在这种局都是难见的存在。
更不要说三张K了。
可以这么说,运气不好的话,几千把,甚至说,上万把,都不会有这样的牌。
但是现在我看到这样的牌心却是沉了下来,要知道豹子K可不是无敌,之上尚有豹子A!
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佘老板手上的牌就是豹子A。
这句,我必输无疑!
我瞥了那个女秘书一眼,看到了她眼中的意味深长。
“佘老板,对不住了,我这个牌可是很大,恐怕你要输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语气有些嚣张的说道。
开玩笑,演戏,当然是要演全套的。
现实中你要是拿到豹子K,当然是要嚣张一点的了。
我要是情绪比较平淡,倒是显得有些假了。
佘老板听到我这样子讲,脸上也是带着笑容,回应了我:
“小子,人在这个世上啊,要谦虚。”
看着这个佘老板惺惺作态的样子,我心中都不知道骂了他多少回了。
你还真的是相信你的运气啊!
要是真的在现实中比拼运气的话,我不一定会输。
“豹子K!”
说着,我站起来,直接将牌给亮到了赌桌上面,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
可以这么说,我这个表演都有影帝的级别了。
没办法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了。
“小子,不好意思了,我的运气要比你好一些。”
佘老板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浓了,然后就坦然将自己面前的牌给掀开了。
不出所料,他面前的牌是三张A,我毫无意外地输了。
“佘老板果然是鸿运齐天的人,相信咱们合作的项目一定会创造辉煌的!”
这个时候,苏明也是脸上带着笑容,奉上了自己的马屁。
“我这个人不喜欢没有赌注的牌局,既然你输了,就留下点东西吧。”
佘老板并没有理会旁边拍马屁的苏明,而是从旁边抽出了一把军刀,然后将军刀滑到了我的面前。
眼睛在我的手指上面滑过,很明显,他是想要留下我一根手指的。
啧啧,原来是这个样子,怪不得,苏明不亲自和佘老板来一把牌局,感情是这样的原因。
后来我才知道,佘老板爱好不多,炸金花算是一个。
输的人都是要留下身上的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那就看他的兴趣了。
可以这么说,苏明在来和佘老板商量的时候,已经是将佘老板这个人的喜好什么的给打听清楚了。
这样子恐怕才能够运筹帷幄,从容不迫吧?
我看着桌子上面的军刀,毫不犹豫地用左手拿起来,眼中带着决然与狠意,对着自己的右手小指砍了下去。
可以说,这么多年在这里的经历,让我的各方面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这根手指,换了冷锋和刘梦云的命,这就已经值了。
又得到了苏明的一个承诺,就超过价值了。
这还犹豫什么?
“嘶~”
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右手小指传了过来,我咬着后槽牙没有让自己发出惨叫。
可以这么说,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脑袋上面的青筋暴凸,眼睛都布满了血丝,可我,除了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外,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佘老板看我这样子,眼中露出了欣赏的神色,随后便是示意那个女秘书来给我处理伤口。
“对了,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