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时刚到,正是大家困意正浓的时候,阿布热带着塔妹出现了准确的说是塔妹带着阿布热。
夜幕笼罩着大地,微弱的月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在王室的各个角落。两个身影紧张地穿梭在黑暗中,小心翼翼的走着。
他们的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仿佛生怕惊醒了这片沉睡的黑夜。四周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让人感到莫名的紧张。
塔妹觉得自已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以前自已来的时候似乎还没有这么的紧张,那时候找姐姐焦急的心情顾不得这么多吧。
绕了几个地方,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了一道若隐若现的石壁,塔妹轻声说到了,小王子你弯下腰。
阿布热依眼半蹲者往前走,通道蜿蜒曲折,好在没有走多远来到一个洞穴前,塔妹停下来又轻声说这里,
阿布热示意塔妹不要讲话,他把耳朵贴在石壁上,仔细聆听能听见里面有轻微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阿布热就判断这里面应该有许多人。
安儿昨天刚刚被抓,现在应该还不能睡着他抿紧双唇发出两声一个微小声音,这是他和安儿之间的秘密信号,希望安儿能听到声音。
果然里面的安儿听到声音以后还以为自已的耳朵听岔了,她瞬间竖起耳朵接着又听到第二声,小主,小主来了。
她朝声音的方向摸索而去,好在屋里的人都没有醒,她轻轻的呼唤:“小主,小主。”
“安儿你怎么样?”安儿果然在里面阿布热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听见安儿呼唤他赶紧问。
“小主,我没事,你放心。”
“你等着我,我找机会救你。”
“小主,我们这里面有十几个姐妹呢,你不要轻举妄动。”
“我会找外援的。”
安儿听懂了,小主要找晋王要人。
“你先回去吧,你往左边找找会有发现的。”安儿想起自已听到的。
“左边,难道里面有什么玄机?”阿布热心里感到蹊跷,安儿绝对不会无的放矢的。
“好,我去看看。”阿布热答应下来。
他轻声对塔妹说:“你先回去。”
塔妹听不清安儿的声音,但是她知道自已留在这儿没有用,所以当阿布热让她回去的时候,她乖乖的走了,再耽搁一会天快要亮了。
塔妹走后,阿布热沿着左侧的通道小心前行,里面漆黑一片,他更小心了,他走着走着,忽然发现前面有一扇门,推开门,里面的瞬间有个光亮,
屋房间里堆满了白花花的银子和黄澄澄的金子,这些金银财宝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将整个房间都照亮了。
阿布热心不禁大吃一惊,心中暗自思忖草原上的生活本就艰苦,如今还要这般大肆搜刮这满屋的金子无疑会给原本就不富裕的百姓带来沉重的负担。想到此处,阿布热心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阿布头藏匿这些财宝,其背后必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目的和阴谋。这些财宝绝对与某个阴谋紧密相连。
天空逐渐泛起鱼肚白,黎明即将破晓。阿布热心跳加速,不敢有丝毫迟疑,他必须安全的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才能筹谋以后。他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脚步更加谨慎,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他沿着来时的路,一边悄悄地往回走去,一边留意着周围的环境路径熟悉却又陌生,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机。
离出口越来越近他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但仍然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出了洞口见四下无人他迅速的离开了。
重新回到自已的寝宫,阿不热的心情才完全的平静下来。
把财宝藏在那么一个地方,父王肯定是不知道的,阿布热想着怎么才能让这财宝让父王发现呢。
还有安儿也要解救出来,这一切都需要人手,他觉得自已必须和晋王见一面,好好的谈一谈。
他坐在椅子上,嘴角忽然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自已的同胞他们杀了自已的亲人!而现在自已为了对付他们居然还要向别人甚至敌人借人手,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但母妃的仇不能不报,安儿不能不救,这个草原要想强大起来再这样下去不行了。
第404章太子回京
太子是储君关系到朝堂和大局的稳定,总不能一直待在北境,他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经宁佳音和两位太医的评估,可以上路了。
一同回去的还有宁家的男人,当然宁佳奇没有回去,他表示想待在军队里,不想和大家一起返程。
“爹,二叔,三叔我打算留在这里历练历练就不和大家一起回去了。”宁家奇目光坚定的说。
宁友林没有阻止大儿子,孩子大了有他自已的打算,留在军队也是一番历练。
看着这一年来历练的脱胎换骨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但更多的是骄傲,这个长子他实在是亏欠,但是有些事情自已也无能为力。
他满怀愧疚的轻抚着儿子的肩膀,声音略带沙哑地说:“孩子,你已长大,有自已的选择。为父虽有不舍,但明白你的志向。军队需要你这样的医者,现在你的舅舅也在这里,我总算放心一些。”
宁家奇跪下,叩头拜别父亲:“父亲教诲,儿铭记于心。孩儿定当尽已所能,救治伤者,不负父亲期望!”
宁友林点点头,转身离开,泪水模糊了双眼,他深知,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宁家坤看着自已的哥哥,他知道哥哥要留在这里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自已。
“别这样看着我,我是自愿留下的,况且以后妹妹也会来这里,我们相互照应多好呀。”
“我知道哥哥是为了我。”
“说什么呢,我就是留在军队历练历练,我们家不能老是走一个路子,你不要多想在路上照顾好妹妹和自已。”
宁家坤看着自已的哥哥点点头,“你放心,我以后也会照顾好家磊的。”
宁家奇点点头。
兄弟的情意在不言中。
唯一没有伤感的人是宁佳音,在军队历练一番又不是坏事。
宁佳音觉得自已的哥哥以后能训练成一个外科圣手。
“大哥哥你在军队好好的,以后绝对在外伤方面是个圣手。”外科圣手再加上中医的底子,哥哥以后绝对是了不起的。
回京的头天晚上大家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这个大家包括宁家父子,晋王,郭峰,当然少不了宁佳音。
宁佳音前生今世都不喜欢在酒桌上说一些官话,不喜欢说也不会说,所以就打算做一个听众。
宁家坤把大家的酒倒好,就规规矩矩的坐在一边不说话。
论辈分他是晚辈,今天也没有他说话的地儿。
郭峰和宁友林每次见面其实都说不上来什么感觉,自宁佳音来后郭峰和宁太师大大小小见了很多次面,每次见面他们心里都有感触,但是谁也没有主动说起这件事情。
晋王端起酒杯打破了僵局:“宁太师一年了,你们在这里辛苦了,我敬各位一杯。”在宁佳音面前,他没有称过本王,今天在宁友林他们面前他也没有称本王,他想告诉宁友林,把自已当做晚辈来看,但想想还是算了,即使说了宁友林这样的文人最重规矩也不会改变的。
“王爷客气了,这都是我们为人臣子该做的。”宁友林也赶紧端起自已的杯子,宁家的其余男人也端起面前的杯子。
太子在一边接话:“因为这件事宁家的女眷也受到了牵连,回京后父王会对你们有所补偿的。”
“能为朝廷是我们宁家的荣幸。”宁友林还在谦逊。
“宁太师这里面没有别人,都是自已人你说话可以随意写。”太子看着宁友林。
“君臣之礼不可废。”宁友林还是规规矩矩的,丝毫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有丝毫的托大。
“此次回京,路途遥远,各位还需多加小心。”晋王看向宁佳音眼里有浓浓的不舍,“宁姑娘既要照顾好太子,也要照顾好自已。”
“王爷放心,我会照顾好太子和自已的。”宁佳音微微颔首。
郭峰对宁佳音也有着浓浓的不舍,这外甥女他才认了几天就要分开了,他一再的叮嘱“路上遇到事情不要逞强,一定要照顾好自已。”
宁佳音笑着说:“舅舅你就放心吧,我最惜命的,遇到危险我一定跑的最快。”这句玩笑话把大家都说笑了,气氛一下子松弛下来。
郭峰笑着说:“你能这样最好,你要是有个闪失,老太君第一个不会饶了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的话题逐渐聊开。宁友林谈到了京城的局势,郭峰则讲述了一些边境的趣闻。晋王偶尔插几句话,气氛融洽。
然而,在这看似和谐的氛围下,都有着浓浓的不舍。
因为明天要出发所以尽管不舍,大家还是散了宴席。
宁佳音刚回来正打算洗漱,晋王就进来了,吓得春妮赶紧出去了,走到门口看见扶风站在那儿,忍不住踢了他一脚,扶风莫名挨了一脚,但是想想从明天开始就见不到这个臭丫头了,也就没有说话。
春见扶风没有反应,还挺纳闷的,但是她也没有出声询问梗着脖子站在那儿不动了。
晋王顾不得礼仪紧紧的抱住了宁佳音,,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已的身体里,还没有开始分别呢他的思念已经让自已开始痛苦了。
“怎么办?不想和你分开。”他像个孩子似的撒娇。
宁佳音拍拍他的背:“等你打了胜仗我们还会团聚的再说即使在京城我们也不是天天见面呀。”
“虽然不是天天见面,但是我知道你就在宁家,我想你了就可以去找你。可是现在山高路远这一别还不知道什么日子才能见到呢。
晋王说完后松开宁佳音紧紧地握住宁佳音的手,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眷恋和不舍。他们默默地对视着,仿佛时间已经凝固。
宁佳音轻声说道:“别难过,我们会再相见的。”
晋王的指腹轻轻的摸着宁佳音的脸颊,感受着她的温暖和安慰,宁佳音踮起脚尖用自已的嘴唇轻轻的碰了碰晋王的嘴唇,这一碰不要紧晋王带着就不松开了,,他们的吻渐渐加深,舌头相互交织,温柔而热烈。他们沉浸在这个甜蜜的时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流逝。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靠近,渴望更紧密的接触。在这个热烈的吻中,他们仿佛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只剩下彼此的存在。他们的心跳如同合奏的乐曲,奏出美妙的旋律。
直到不能呼吸他们才停了下来,晋王重新又把宁佳音拥在怀里,尝到了这么美的滋味,更加不想让她走了。
然而终究还得分别,晋王缓缓地松开了宁佳音的手。
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深情和眷恋。尽管心中有千言万语,但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唯有那难分难舍的情感,如同丝线一般缠绕在他们心间。
最后晋王慢慢的走了出去,一步三回头好像一个小媳妇一样。
晋王第二天找来了两辆马车,自然是太子一辆宁佳音主仆一辆。其余的人骑马
宁佳音上了马车,马车慢慢的了起来。
晋王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马车一下也舍不得眨眼。
他站在原地,目光凝视着马车离去的方向,久久不愿离开。
他静静地站着,仿佛时间已经停止。风吹过他的脸庞,掀起他的发丝,但他却毫无察觉。
随着马车渐行渐远,晋王的心情愈发沉重。
郭峰拍了拍晋王的肩膀,“别看了,人都走远了。”晋王回过神来,“嗯,走吧。”他翻身上马,带领队伍朝着北方进发。
宁佳音坐在马车里,时不时地回望远方。她心中充满了对晋王的思念,但她也明白,他们都有各自的责任和使命。马车继续前行,离开了北境,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一行人踏上了回京之路。尽管太子的身体已无大碍,但路途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