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和敏感处掌握得奇准,因此这场zuò • ài也就进行得极为酣畅淋漓,双方都很是享受。
将至高潮时,贺行殊一面抽送着,一面贴近沈嘉桁细巧润红的耳垂呻喃:“嘉嘉……叫我的名字好吗……我想听你叫出来……”
“你就不肯,给我个痛快……嗯啊!”沈嘉桁被他顶得纤腰随着一颤一颤的,身体里的热意愈加漫天盖地,指尖不由得在贺行殊的背上狠掐了一下,“怕我喊错了名字是吧……啊……你,贺行殊……休想我不认得……”
听着他娇艳口里嗔着喊出自己名字,贺行殊情动如潮,动作更加激烈起来,“嘉嘉,嘉嘉……非要被你勾死不可……”
“啊!啊……行殊……再快点……行殊……”
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催促中,终极的悸动到来,欲望喷礴而出,交缠的身躯几乎同时攀上极乐巅峰。
十七
清晨的时候,沈嘉桁很早就醒了过来,动了动身体,没有什么酸痛感,也没有任何粘腻不适感,知道是贺行殊替他清理过了,原本就充分得到了肉体满足,这下子心里更加愉快,于是把脚趾压到贺行殊小腿上,左蹭右蹭地逗弄。
一开始贺行殊没什么反应,只是动了动腿,沈嘉桁一撇嘴,卯起来抬高了脚往他大腿内侧滑了过去,抱着他腰的双手也不闲着,拿指甲尖轻刮他皮肤敏感处,非要折腾得人醒了不可。
突然眼前一个晕眩,身体就换了位置,变成仰躺在床上,手脚被贺行殊压了个紧实,再也没法儿兴风作浪,沈嘉桁反而开了心,咯咯地笑起来。
贺行殊摆出发狠的表情对着他,“没良心的小坏蛋,大早起就要招我。”勒住他细腰就凑下头往他脸上亲去。52CAB间:)授权转载惘然【】
沈嘉桁边笑边躲,“别闹了,哎哟,至少你也刮了胡渣子,扎得我疼死了。”
疼是没几分的,痒倒是很痒,不过贺行殊那么宝贝他,一听他说疼,立刻就松了口,半拉半抱地拖着他坐起来。
一看床头的闹钟,正正指着七点,贺行殊把他搂在怀里问:“你身上有哪儿不舒服么?今天要不要请假?”
沈嘉桁又是为他的关心感动又是想笑,嗔道:“你当我是第一次的处啊,还至于请假这么严重,赶紧洗脸刷牙换衣服,一会儿送我去公司。”说着又想起来,“得让你借我套衣服穿了,我住处太远,来不及回去换。”
“别说借一套了,十套二十套也随便你拿,那你先去洗漱,我去找身我小号的衣服来,免得你穿着不合适。”
沈嘉桁依他的话下了床,进到卫生间里也不客气,抓着他的牙刷毛巾就直接用,刷牙半途还老跑出来跟贺行殊磨磨蹭蹭,一直拖到七点半多才正经收拾整齐,穿着贺行殊提供的HERMES夏季西装,坐上了贺氏专用独家班车。
这一天在公司里面,沈嘉桁就像跟平时换了个人似的,无论对谁都是亲切非常,就连自己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也不时露出微笑来,弄得一屋子同事都暗自惊讶,特别是被他的笑容煞到的女员工们,又是不由得脸红心跳又是怀疑今天这位沈美人是哪根筋不对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终于有人有勇气问了出来:“小沈啊,你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心情怎么这么好。”
立刻有人跟话:“是不是中彩票了?”
被他们这么一说,沈嘉桁才发觉自己今天真的是心情超愉快,立刻反问他们:“我看起来很像是遇见好事了?”
一个三十出头的已婚女同事笑呵呵说道:“我看肯定是走了什么桃花运了,根本都写在脸上。”
旁边才大学毕业不久的新进小妹也连连点头,“沈科长你看起来绝对是陷入热恋的样子,一想到心上人就会露出那种超幸福的笑容,好甜蜜哦……”
沈嘉桁听了心上不由一动,嘴上则打着哈哈,随便找了点借口把一群人搪塞了过去,赶紧逃出了办公室。
躲到卫生间里,沈嘉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发现果真是微微上翘的,不禁趴在洗手台上直叹气。
他也不是第一次和人上床了,但上完床第二天居然会这么高兴,以前可从来没有过,要说是因为贺行殊把他弄得太舒服了,那真是连鬼也不会信。
唯一的理由就是,他应该是有那么一点点……好吧,是有那么一些些,喜欢上贺行殊了,所以才会为他们昨晚的结合而有这种夸张的反应。
唉,这真不知道该算好事还是坏事,按道理说,贺行殊是他现任情人,又对他那么好,自己也喜欢上了他,应该是顺理成章,皆大欢喜的事才对,要是告诉了贺行殊,估计他非乐得转上几圈不可,可是……没想到自己当初心心念念着就是一个何季,为了他的离开还险些去学人迎风洒泪,原来也不过是一时热烈,还没过多少天就能另有新欢了。
让他这么快就对贺行殊产生了感情,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心理准备啊啊……
现在该怎么办呢?是跟贺行殊说,还是不跟他说?不跟他说的话……好像实在很没有品,而且也不像是个情人的行事,可是,要他向贺行殊表白……他怎么也拉不下这个脸!
算了,就只用行动表示好了,到时候能领悟算他聪明,领悟不了也只能怪他自己,人家古人不是也有说“心有灵犀”么,这大概就是考验他们俩有没有灵犀的时候了。
就这么耍赖一样地决定了自己的态度,沈嘉桁舒了一口气,半点不觉得愧疚地冲着镜子左右照了照,对着镜中的自己摆出一个诱惑无比的笑容,然后从卫生间走了出去。
其实两情相悦真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一件事啊,比起单相思来简直像是在天堂里一样,沈嘉桁一边感慨着,一边想到贺行殊的脸,口中连小曲儿都美得哼出来了。
十八
于是自打那天后,贺行殊就开始觉得沈嘉桁有哪里不太对劲了,起初还不太在意,后来越发的奇怪,两个人说着说着话时沈嘉桁会突然凑上来亲他,要是他在忙着处理公务时偶尔抬个头,往往就能撞上沈嘉桁在一边笑得乱诡异的样子,让他几乎怀疑是他不正常了还是自己不正常了,忍不住的时候就抓过人来,问他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奇怪东西,偏那没良心的家伙嘴闭得死紧,半点儿不肯透露,逼得紧了就跳脚起来说我哪古怪了我哪古怪了再古怪也没你古怪,弄得贺行殊也拿他没辙。
那天沈嘉桁他们办公室一起去聚餐,拣了一个同事大力推荐的浙江菜馆,味道没让人失望,一伙人吃得心满意足,尤其有种饭后的小点心,是雪白的薄面皮覆上糖霜,里面裹着满满的鲜奶油,端上桌前先经冷藏过,吃进嘴里又凉爽又甜口。沈嘉桁特别中意这个,端上桌来的两打被他抢了四个过去。吃饱喝足后又有人提议去唱KTV,一群人大多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因此纷纷响应。沈嘉桁平时就不爱跟同事们玩得太热,一来保持形象,二来是免得自己的同志身份不小心曝了光,今天又突然想起来已经三四天没跟贺行殊见面了,于是坚决找个借口推辞了大家的邀请,再特意等到同事们转移阵地,才找餐厅老板要了半打刚才吃的那种点心和两份甜粥,打了包亲手提着,然后就打车直奔奥亚总部。
最近这些日子他才晓得了,每次贺行殊和他有约会的时候都是提前下班带着工作回家做,只为了挤出和他共处的时间,而凡是两人不见面的日子,贺行殊几乎一定是留在公司里加班,当个标准的辛勤老板,所以这个时间去奥亚多半还能看到他。
半小时后到了地方,这是沈嘉桁第四次进奥亚的大楼,第一次是因为公事,后两次是跟着贺行殊来拿东西,路虽然算认得清楚,但还并不怎么熟悉。过了大堂保安那一关,沈嘉桁径直坐电梯上了高层主管所在的22层,发现外围办公间里已经基本没了人影,走道上的灯也是调到节能状态,昏暗的大楼里,只有尽头的副总裁办公室透出的亮光显得更加明显。
沈嘉桁走近过去,因为两手里都提着塑料袋不方便开门,刚要张口喊贺行殊出来迎他,突然注意到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除了贺行殊,屋里还会有谁?总不可能是他自己自言自语吧?
这时候沈嘉桁的脑子还没往别的地方想,只是好奇心人皆有之,尤其他的还格外旺盛,于是念头一起,把袋子放到一旁秘书办公桌上,脑袋凑近到门板上就干起了名曰“偷听”的事。
讲话的似乎是两个人,当中贺行殊的声音很明显,而另一个人就很陌生,想来应该是他不认识的。
“……你脱还是不脱?”
“你问我?那当然是不。”
“快点脱下来!我没时间跟你磨。”贺行殊的声音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哎呀呀,贺大总裁,别这么急么,多破坏你的沉稳形象。”对方则显得沉着从容许多。
“跟你,我还需要形象?别说我没先讲,再不快点我就用强的了!”
“啊哟,不要用威胁的么,弄得我好怕哦,其实你又不是不能解决,不过就是自己动动手而已嘛。”
“我动手要是就能管用的话,也不会跟你在这里磨这么久了,你到底是干还是不干?”
“我当然是……”
一直在外边听着的沈嘉桁因为他们这种暧昧的对话,想到贺行殊居然敢和别人在这种地方纠缠不清,早就心里火冒了三尺高,这时候再忍不下去了,一把推开门喊道:“他就是答应了你也别想!”
沈嘉桁眼睛直直瞪过去,就看见屋子里贺行殊和另一个年轻男人站在办公桌后面,而贺行殊的两手正扯着他的胳膊肩膀,身子几乎是压在了人家身上,那人则明显是后退的挣扎动作,怎么看怎么像是某人强迫未遂被半途打断的场面。
沈嘉桁再仔细看了眼那男人的长相,果然是个美人,眼睛又大,鼻子又挺,嘴唇红艳,十足的娃娃脸,可爱得紧,于是心里更气,扫到一旁贺行殊尚未回神的表情,不由怒极了反笑起来。
“我当你加班加得辛苦着呢,原来是这么个辛苦法儿,早知道该带些补身的东西来给你才对,看别把您累着儿!”说完狠瞪贺行殊一眼,“呸”了一口,扭身就往外走。
十九
见他真的走了出去,贺行殊立刻有了动作,扔开手上的人就大步奔过来,一把先将沈嘉桁拉住往怀里搂,管他怎么挣也不肯放开。
“你脾气倒冲,也不给人个解释的机会,倒是看清楚了再说啊!”
沈嘉桁这次挣扎的力气自然不同于平日调笑的时候,连胳膊肘也送了贺行殊一拐。“看清楚?你还让我要看清楚什么?等你把人脱光了再看啊?你给我去死吧!放开我!”
“当然是看清楚他是谁了!”
沈嘉桁闻言稍微停下动作,转头再仔细看向娃娃脸美人,但还是半点儿没感到自己有见过他的印象。
美人已施施然靠了过来,妩媚一笑说道:“我是江希彦,奥亚集团的总裁,也是行殊的同学兼损友。”
沈嘉桁先是愣了一愣,然后就在贺行殊松了一口气时,抓住他的衣领子吼道:“原来你偷吃还偷吃到窝边来了!还是说你们一早就有一腿?贺行殊我要咬死你看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眼看着沈嘉桁小银牙一露就要扑上来,贺行殊逼不得已只好采取最后手段,箍紧了他的身子就把嘴凑了上去,堵住他想要惩凶的诱人小口,巧妙避开他的利齿,捉住嫩舌热烈吸吮起来,一直纠缠得沈嘉桁没了反抗力气后,才松开舌尖,扫过炽热的口腔内壁,将每一处都再品尝个遍。
一吻结束,留恋不舍地放开沈嘉桁,贺行殊贴近着他红艳双唇哑声说:“我刚才要脱的是他手上的手套而已,你就怀疑我偷腥,真是没良心。”
沈嘉桁本来已被他吻得神智迷糊,听到这话,脑中一呆,立刻回头看向江希彦的双手,果然见到上面覆着的洁白丝绒手套。
“那、那可是……他干嘛要戴着手套,你、你又干嘛非要他脱掉不可?”沈嘉桁尴尬得连话也说不连贯。
“哼哼,还不是某人顶着总裁之名,却连稍微工作一下都不肯,还想把他的总裁事务都干脆推到我身上来,连在文件上签个名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肯干,我只好逼他用按手印的,谁知道他就给我死戴着手套不摘下来了,简直想气死我。”
“喂喂喂我说行殊,话不能被你一个人说了。你以为我不清楚么?今天只要我签了一份文件,明天你就会准备好一摞文件让我看,我可不想当工作狂然后英年早逝。”江希彦悠悠晃到两人面前,看看沈嘉桁,再冲一脸不豫的贺行殊笑道:“你家美人老婆原来这么泼辣,今天我算见识了。”
被人这么一说,沈嘉桁立刻燥得红了脸,还要硬撑着面子,强道:“谁、谁是他老婆来着,我跟他半点儿关系都没有。”
“哦?没关系?原来新时代果然已经进步到没关系也能接这种法式热吻了,那美人先生,可否赐小人一个香吻品尝?”
还不待沈嘉桁发飙,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