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季厉臣无视她的求救
同一层,阮宁在那些低俗的目光里,举起了酒瓶。
没有兑任何软饮的洋酒刚一入口就是火辣辣的,阮宁被呛到,咳嗽了几声,脸都呛红了。
葛耀华盯着她粉面桃腮的脸看,已经幻想到把她压在身下的样子。
那个肥头大脑的老张更是叫嚣道,“你磨叽什么!就这一瓶酒,你能喝就喝,不能喝就滚回来给我们舔鞋!”
要阮宁回去,她宁可喝到酒精中毒!
这次她忍着灼痛的喉咙,拿起酒瓶就往下灌。
没吃晚饭的胃里火辣辣的,她咬着牙往里灌。
等一瓶酒都喝完了,她“砰”的一声把酒瓶拍在桌上,“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一次性喝了这么多,阮宁的眼睛已经花了,她极力忍耐,不让自己露出脆弱的模样。
因为她知道,这一屋子都是豺狼虎豹,但凡她露出来一点点醉态,今天就走不出去了。
葛耀华没想到她这么刚,真把酒喝了,皱起了眉头。
阮宁胃里翻涌,忍到了极限,不等他们回答,拿起包就往外走。
出门时她听到了背后老张的低喝,“谁让你走了!站住!”
阮宁怕他们再找麻烦,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回家,离开这个地方。
期间她头晕眼花,也分不清东南西北,看到出口就跑了出去。
一吹风她的头更晕,就在她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去时,身侧一道担忧的声音。
“这位小姐,您没事吧?”
转头,她勉强看清了对方的服务生制服。
他客气道,“您是喝多了吗?这里前面是死路,出不去的。”
她断断续续,“那…哪里能,出去……”
“您喝了这么多,我扶着您过去吧。”
阮宁还没回答,对方就已经扶上了她的手臂。
她实在是太晕了,被他带着走了一段,才发现这是回去的路。
“我是要出去,你怎么带我走这里。”
服务生微笑道,“从里面走更近,您放心,我们这经常有喝多的客人,我直接带您去打车。”
虽然他的语气一直很亲和,可阮宁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仅如此,她喝得实在太急,时间越久,酒意越是上头,她甚至连独立行走都做不到了。
服务生也注意到这一点,不再跟她讲话,扶拽着她快步的走。
一个恍神,阮宁忽然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纹身。
她意识到了什么,这是……刚刚葛耀华包厢的服务生!
是葛耀华让他来的!
昏沉的大脑硬生生挤了几分清明,眼看就要到葛耀华的包厢了,阮宁努力挣扎,“放开我!”
尽管她觉得自己喊得很大声,但此刻的她已经摇摇欲坠,跟蚊子叫没什么区别。
如果她被带回包厢,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她试图向周围人求救,可是她怎么喊也盖不过燎日的音乐声,就算有人注意到她也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没有任何人停下脚步。
就在她为即将发生的事情恐慌时,突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影子。
季厉臣跟几个人从面前的包厢出来。
希望就在眼前,阮宁凭空挤出来几分力气,跌跌撞撞的扑倒他身上。
“小叔……帮帮我……”
她仰头看着他,惊慌之下,眼圈已经泛了红,看向他的目光就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季厉臣没有回答,也没有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只是垂眼用那种不辨喜怒的眼神看着她。
合作商回头看到这一幕,惊讶道,“这是?”
季厉臣没有任何动作,淡漠道,“不认识。”
短短三个字,每个字都好似一把利刃插向了阮宁的心里。
耳边是之前他说过的那句……
‘被玩死的时候,死的远点,我嫌脏。’
“……”
服务生方才见阮宁扑上去,还以为她跟季厉臣有什么关系,正想开溜。
结果听到季厉臣说不认识,认定阮宁乱攀关系,直接上前给她往下扯,赔笑道,“不好意思季五爷,这是我们包厢的公关小姐,喝多了不认识人了,我先带她走了。”
阮宁怔怔看着季厉臣没有任何波澜的英挺面庞,心如死灰,抓着他的手缓缓松开。
是啊,他说过的,他是不会帮她的……
他明知道她会遭遇什么,却冷眼旁观……
视线里,季厉臣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转过头跟合作商一起离开。
而阮宁则是被丢回了她本以为能逃离的包厢。
此刻里面只剩下了葛耀华一个人,服务生谄媚道,“葛总,人我已经给您带回来了。”
“干的不错,拿着吧。”
服务生接过了小费,有眼力道,“那葛总您先玩,我就不到打扰了。”
……
服务生走后,葛耀华看着地上爬不起来的阮宁,凶相毕露。
他直接扯着阮宁的头发把她拽起来,“跑!我让你跑!”
把人甩到了沙发上,葛耀华看了一圈,抽出了自己的皮带,上去就是一下。
阮宁闷哼一声,背上火辣辣的疼。
看她痛苦的蜷缩,葛耀华狞笑着道,“我看你还敢不敢跟老子叫板!”
伸手扯她衣服。
“啊!”
葛耀华一声惨叫,他看着手上被阮宁咬出的血印子,反手就是一耳光抽上去,“贱货!敢咬老子!”
阮宁耳朵“嗡嗡”的响,下一秒,她的手被葛耀华捆上。
阮宁想挣扎,但是醉酒的力气根本比不过葛耀华,她的手被反困在背后,就连眼睛都被蒙上。
趴在沙发上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只能疯狂的摇着头。
她不停的喊着“救命”,奈何包厢里的音乐无比大声,谁也听不到她的呼救……
就在阮宁满心绝望时,背后“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地。
她刚想转过头去看,就被人按着后颈压进了沙发。
下一秒,她听到了解皮带的声音。
发疯的挣扎,却无济于事。
“唔—”
她痛苦的扬起了头,两行清泪落下。
想到自己被葛耀华侵犯,她看着桌角,再没有生的意志,用尽了全身力气撞上去。
就算是撞不死,能让她逃离这种恶心的痛苦也好!
撞到的不是桌角,而是男人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