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在他之前 有人碰过她!

第二百零五章在他之前有人碰过她!

季厉臣变脸变得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总看了一圈,以为季厉臣是猜错了玩不起动怒,对着阮宁呵斥道,“没听到季总裁让你滚吗!”

季厉臣嗓音冰冷,“我说的是你们,都滚出去。”

这下连女歌手都停下了,骤然的安静透着一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死寂。

阮宁看着屋内的人一个个退出去,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在她想要趁机跟着离开前,手腕一紧,季厉臣隔着桌子抓住了她的手,目光森然,“你想去哪?小侄女?”

她慌乱转头,包厢里的人早已走了个干净,甚至没有人问为什么,因为在这片天,季厉臣的话就是绝对的指令,无人敢违背,除了她。

方才被众人当成玩具的耻辱感觉还萦绕在心头,阮宁甩开他的手,冷冷道,“季总裁把人都赶走,迫不及待的跟一个任人打趣的物件共处一室,不怕被人说你是急色的下流之徒吗!”

“啊!”

话音刚落,阮宁身体一歪,人倒在桌面上,酒杯尽数打翻在地。

阮宁竟就这么被拖过了桌面,被男人压住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骂出了声,“季厉臣!你这个疯子,别碰我!”

季厉臣毫不在乎,掐住她的下巴,强势的用男人的体魄迫使她臣服,“不让我碰你你想让谁碰你,嗯?情窦初开的男朋友么?”

阮宁被折辱了一晚上,她口不择言道,“是又怎么样!难道我跟你开始之前的人生你也要操控吗?”

听到她承认,季厉臣本就游走在失控边缘的情绪终于爆发,他目光对准那瓶洋酒,直接拔掉塞子,对着她身上淋了下去。

那瓶被阮宁带进来的昂贵洋酒撒了她一身,冰凉酒液淋下,她失声尖叫,“你干什么!放开!”

季厉臣此刻如同恶魔一样,扬手浇过她的胸口,腰肢,“我干什么?我给你洗洗干净!”

“说,他都碰过你哪里!”

洇湿的布料在昏暗的灯光下透出动人的弧度,女孩的纤细腰肢因为挣扎显出了几分暧昧,男人的眼神变了,变得侵略十足。

阮宁紧贴着他当然能察觉到他的那种变化,她觉得愤然更觉耻辱,挣扎大喊,“你说我脏?你难道不脏吗!你睡自己的侄女一睡就是两年,哪怕有了未婚妻都不放过我,你不脏吗!”

“砰”的一声,酒瓶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逆光之下,季厉臣深邃的眉骨投下一片暗影,他的嗓音低沉到可怕,“脏?你说我们的关系脏?”

阮宁被他那种迫人的气势吓住,可想到方才的种种,她咬着牙道,“是!我觉得你脏!脏透了!”

最后三个字阮宁几乎是喊出来的,尾音萦绕在包间里,化成余波,一点点撞在季厉臣的心脏上。

那种痛被他生生压下,他的嗓音低沉到可怕,“呵,脏是吧,那我就让你脏个透!”

话音刚落,他就俯身下去,不管女孩如何踢打,他都没有放开。

他不可控制的想起当初她爬上他床的那些青涩勾引,所以那些都是被别的男人教导过得?

只要一想到她曾在别人身上也展露过独属于他的妩媚风情,他就恨不能把她撕成碎片!

就在两人纠缠时,门外忽然响起砸门声。

“放我进去!”

“宁宁!宁宁你是不是在里面!”

意识到是纪蓝雨来找自己,阮宁看向身上男人,“你要是让我朋友看到我这种样子,那我就死给你看!”

季厉臣完全没把这种小女孩的威胁当回事,反而嗤笑一声,“你舍得死么?你妈妈还在医院,你弟弟还在读高中,你死了,他们怎么办?”

他一开口就戳中了阮宁的死穴,是啊,她死不了,她只能没尊严的活着,每一天,每一年……

女孩眼里是难言的绝望悲伤,像是一具失去生气的漂亮娃娃。

那种破碎的样子,让季厉臣动作渐缓,明明他可以不管不顾的占有她,给她一个教训,可看着女孩迅速凋零的生气,他竟做不下去了。

最终,他放开了她,把外套脱下丢在她身上遮羞,等她爬起来裹好自己,他点了根烟压制已经叫嚣的欲念,对着外面冷声道,“放人进来。”

下一秒,纪蓝雨抄着拖布杆张牙舞爪的闯进来,“宁宁!你怎么样!”

看到阮宁狼狈的样子,纪蓝雨急了,“谁欺负你了!”

阮宁怕纪蓝雨冲动,强忍道,“没事蓝雨,刚才有人为难我,但是被……我小叔制止了。”

纪蓝雨这才发现季厉臣,丢了手里的拖布,“季总裁!打扰了!”

在外人眼里,季厉臣是金融巨鳄,风度翩翩的上流人士,更不要说他还帮过纪蓝雨,她完全不会怀疑季厉臣就是那个欺负过阮宁的人。

她笑呵呵道,“季总裁还没谢谢您上次看在宁宁的面子上帮我,我叫纪蓝雨,是宁宁的大学室友。”

原本兴致缺缺的季厉臣眼眸忽然动了动,下一秒,他露出了个亲和的笑,“嗯,经常听宁宁提起你这个好朋友,坐下吧。”

纪蓝雨见堂堂季氏集团总裁这么亲民,也不那么紧张了,坐在阮宁旁边,“宁宁你没事吧?”

“没事。”她摇摇头起身想走,“我们走吧。”

“等等。”季厉臣不紧不慢的打断,“我叫人送衣服过来了,你身上不方便,换了衣服再走。”

阮宁一刻都不想留下,可是季厉臣却用那种似笑非笑的嗓音道,“听话,小侄女,不然小叔会担心的。”

这话带着几分超越长辈的暧昧,阮宁下意识看向纪蓝雨,所幸她神经大条没察觉道,反而对阮宁道,“你本来身体就弱,别再感冒了,等一下吧!”

就这样,阮宁被迫留下。

季厉臣当君子的时候素来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他亲切的问了一些纪蓝雨学校的事情。

就在纪蓝雨放松警惕的时候,他忽然话锋一转,“你既然是宁宁的室友,那对她大学时期的男朋友,一定很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