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坠入牢笼
阮宁呼吸一窒,浑身僵硬的不知所措。
季厉臣面对她生涩的反应,视线露骨的在她身上滑过,放开了她的手。
虽然两人重新拉开了距离,可是空气胶着一种难言的荤荡。
阮宁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她很清楚等下回到南湾别墅之后会发生什么。在经历了这么多挣扎痛苦之后,她还是不得不爬上季厉臣的床,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家人的平安。
车子在沉默中驶向南湾别墅,在车内弥漫的那种迷乱味道浓的就要化不开时,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李默先给季厉臣打开了车门,季厉臣下车后,亲自拉开了阮宁的那一侧门,对着她伸手。
掌心向上的手好看至极,修长的手指,凸挺的骨节。
京城不知有多少名媛千金想要牵一牵这只手,可是阮宁只感觉到了恐惧。她强迫自己伸出手,放在他的掌心。
刹那间,她立刻被大力拉了下来。
阮宁踉跄了两步才勉强跟上,可是他并没有体恤她,大步流星,她几乎是跑着才跟上他。
别墅里张妈看到季厉臣跟阮宁手牵手进来还以为他们和好了,眉开眼笑道,“阮小姐回来了,需要用些什么吗?”
“不用。”
不等阮宁开口季厉臣就先一步替她答了,他用那种淡淡的嗓音道,“叫佣人都下班吧。”
张妈一愣,迟疑道,“晚饭还没准备好。”
“不用了。”季厉臣看向身侧的女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我已经有晚饭了。”
……
佣人纷纷退出别墅,在大门关上的刹那,季厉臣直接扬起餐桌上的桌布,上面的杯子掉落在地。
他没有理会,而是把阮宁按在了上面,在她惊慌的视线里,缓缓勾唇,“宁宁,我们好久没有过了,我没什么耐心,你要忍着点。”
背后是冰凉的桌面,面前是步步紧逼的男人,阮宁此刻就像是案板上的鱼,明知道要被开膛破肚,也无法对抗。
她就那样躺在桌面上,在宽敞的饭厅里,作他的食物。被他掰开骨头,一点点吮掉她的肉。
意乱间,他咬着她耳侧,“宁宁,说你爱我。”
阮宁眼中闪着屈辱的泪光,她咬着唇,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方才还有几分怜惜的男人看到她倔强的样子,眼眸瞬间冷下。
他耳边是她说的那句,‘哪怕我跟你在一起,我也会想着蒋行!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觉得蒋行珍贵!’
男人凝着身下的女人,不可控的想,现在的她是不是正如她自己说的那般,正在心里想蒋行?
她是不是希望现在跟她纠缠的不是他,而是蒋行?
纵然季厉臣已经牢牢控制住了她的人,却无法控制她的心,那种抓不住的情绪让他瞬间狂暴起来,他握着她的后颈,逼迫她睁开眼睛,“说,说你爱我。”
疼痛让阮宁眼眶通红,她知道,她不该违逆季厉臣,可是她无论怎么也说不出那句违心的话。
她已经不爱季厉臣了,现在的她,觉得他跟恶魔没什么两样。
季厉臣没有得到回答,身体里的欢愉尽数褪去,他不再问,像是要惩罚她一般,动作狠戾再不留情。
这一夜,阮宁数不清自己被他强占了多少次。
最癫狂的那一回,她觉得自己要死了,挣扎着想逃离,可是他死死掐着她的腰,咬着她的颈侧,“宁宁,看清楚,要你的人是谁。”
……
季家公馆
蒋行坐在季雪凝旁边,往日俊朗张扬的脸上在灯光下落下一片暗影。
季家上下对于蒋行都是满意的,当然,不只是因为他接手了季雪凝,还是因为他背后的蒋家。
商政联姻,以后季家在京城扎下的根又多了一条。
季家人都到齐了,唯独季厉臣的位置是空的,季老爷子看向空位,“厉臣去哪了,怎么没来?”
管家低声道,“五爷说集团有些事情要处理。”
季老爷子皱了下眉,点了头。
饭桌下,蒋行的拳头紧握,他很清楚季厉臣在什么地方,亦或是,在对他喜欢的女孩做什么!
想到阮宁为了他对着季厉臣跪下那一幕,他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愤怒,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带宁宁走!
—
翌日
阮宁是被叫醒的,她感觉自己才刚刚合眼,就被迫张开了眼睛。
床边是张妈,她看着阮宁欲言又止,顿了顿才道,“阮小姐,五爷在等您吃早饭。”
“我知道了。”
阮宁的声音沙哑无比,她刚一下床就感觉到了身体剧烈的不适,几乎是咬着牙才勉强走到了浴室。
当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她明白了张妈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她。
镜中的女孩从颈上往下都是斑驳的痕迹,咬痕,吻痕,还有那些因为大力留下的掐痕,她脸色惨白,一头黑发下是被强占了一夜的身体。
眼眶盈满了眼泪,可她只能咽下喉间涩意,她还不知道妈妈跟弟弟在哪,她必须要忍耐。
十五分钟后,阮宁下楼了。
她穿着一件高领的白色绒衣,底下是一条牛仔裤。最简单不过的装扮,可是依旧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这样的容貌,这样的年纪,就像是一朵绽放的花,无论什么角度都是美丽至极。
她缓缓坐下,一碗粥被男人的手推过来,“吃吧。”
阮宁看着那碗粥,碗里的香芹跟胡萝卜都是她不爱吃的,她看向季厉臣,可他却用那种似笑非笑的语调道,“不喜欢么。”
她沉默片刻,拿起勺子,一勺勺的吞下去。胡萝卜她只是不爱吃而已,而西芹吃进去她就有种异样的反胃,还没吃完她就冲到洗手间吐了。
在她抱着马桶吐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她终于能让眼泪掉下来,她闭上眼睛,面露痛苦。
可是还不等她借着此刻的难受哭一哭,纸巾从身侧递过来。
仰头,季厉臣正立在她旁边自上而下的觑她,“擦干净。”
阮宁接过纸巾,无声擦掉眼泪,打开水龙头整理着自己的狼狈。洗脸漱口之后,她刚要去拿毛巾,男人的手就接替了她。
毛巾擦过她娇嫩的脸,他捧着她的脸,像是在捧着什么珍宝,仔细的为她清理。
可是阮宁只觉得遍体生寒,完全不知道季厉臣还会用什么办法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