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你敢说你爱我!
听到医生的话,阮宁抚了抚自己已经有弧度的小腹,“不用了,它是我的宝贝,无关性别。”
医生点了点头,尊重她的决定,“另外现在虽然已经过了头三个月的危险期,但也要注意营养均衡,产妇的体重增长的低于平均水平,有贫血征兆,要注意营养均衡,以免导致胎儿出现生长问题。”
阮宁听到对孩子有影响,瞬间紧张起来,“严重吗?现在宝宝有没有事?”
之后她又问了很多有关宝宝的问题,确定目前没造成什么不好影响才放松下来。
医生走后,阮宁从病床上下来,身边多了手臂扶她,她眉心微蹙,不过也没阻止。
忽的,她想到了什么,“你知道宝宝是男是女吗?”
季厉臣点头,“嗯。”
得到肯定的答案,阮宁瞬间恼火起来,她打掉了季厉臣扶着她的手,“谁让你知道的!”
季厉臣近日看多了她冷冰冰毫无波澜的样子,此刻的恼怒在他眼里竟有了几分可爱,他好笑道,“这么生气做什么,你不想知道,我也不会泄密的。”
“这怎么一样!”
她不想知道,是因为她想要顺其自然,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季厉臣知道,她却不知道,好似她的全部生活都被他掌控其中,而她却浑浑噩噩。
接近两月被他囚禁的憋闷被这一件事点燃,她胸口剧烈起伏,“季厉臣,这是我的肚子,你想知道也该问过我的意见,你凭什么这样不尊重我!”
见她气得浑身发抖,季厉臣英挺的眉皱起,“阮宁,这也是我的孩子,我作为孩子的父亲,有权利知道我孩子的性别,哪怕是在法律上,也是合乎情理,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阮宁被问住,她死死攥着拳头,转过身去,不让自己露出狼狈。
片刻,季厉臣握住她的肩膀转过,“你是在气我先一步知道孩子的性别,还是在气我让你怀上这个孩子?宁宁,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不需要这样隐忍。”
“直说?”
阮宁狠狠推开了他,跟他拉开距离,“你让我直说?好!那我就直说,季厉臣,你做出这副体贴的样子给谁看!难道你几句甜言蜜语,就能改变我是被你囚禁的事实了吗!”
“不管是我,还是这个孩子,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怜虫!”
“凭什么!凭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因为我爱你,宁宁。”
低沉的男嗓打断了她。
季厉臣看着她因为痛恨扭曲的脸,语调平静的承认了这个他花了很长时间来接受的事实。
阮宁听到这句表白,非但没有平复,反而更加愤怒,她指着季厉臣手都在发颤,“你爱我?你敢说你爱我?”
“如果你爱我,你怎么可能会对我那两年的爱恋视若无睹!如果你爱我,你又怎么会一次次的羞辱我,如果你爱我,你身边怎么会出现盛天娇还有孟沁!你不要拿爱恶心我,我宁愿你说你恨我,也不想听你说你爱我!”
面对她的排斥,季厉臣踩着她后退的步伐靠近,“盛天娇已经入狱,这杯陈年的醋你还要吃多久?至于孟沁,我们是……”
“够了!”
阮宁打断了他的解释,种种欺骗让她一个字都不相信,她精疲力竭道,“季厉臣,我是年龄小,没有你阅历丰富,没有你城府深重,但是这不代表着我能一直被你愚弄。你囚禁我,我跑不了我认了,但你不要再拿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恶心我!”
说完她摔门离开,像是忍耐到了极点,又像是怕再留下去,她就会又一次被他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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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冷战持续了一周,直到一天夜里,熟睡的阮宁被身体上的异样惊醒。
身体被不属于自己的手大力揉过,她下意识喊人,“救……唔。”
刚吐出一个音节,她的嘴就被捂住,带着酒气的男人一手探指入口狎弄,另一手在她身上肆意撩拨。
低哑的嗓音在昏暗的房间里蒙上了欲色,沙沙的从她耳后蹭过,“你想让谁来救你?嗯?”
听出是季厉臣,阮宁身体一僵,她住进南湾别墅三月,因着她的排斥,他们一直都是分床睡的,最多的亲密也就是偶尔的亲吻,就连接吻她也会紧闭牙关,不让他再进一步。
她本以为在她生产前两人都会这样井水不犯河水,她把这间卧室当成自己最后的避风港,但此刻季厉臣的举动显然打破了这一切。
口中骚扰的手指让她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放……放开我……”
季厉臣低笑一声,非但没放,反而变本加厉的撩拨,嗓音戏谑,“放开?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稍微碰碰,就缠着我不想我走。小侄女,你是不是老早就想被我这么弄了,嗯?”
阮宁被他言语跟动作双重羞辱,耳根的热度像是要烧起来。
终于,她狠狠咬下了口中的手指,“季厉臣!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你难道想伤它吗!”
季厉臣看着骨节上的血痕,笑骂她牙尖,随即转过她的脸,“放心,动你之前,我已经问过医生了,医生说你现在已经五个月,完全可以承受我,你配合点,我也快点,免得你怀着我的孩子,还要被我要太累。”
“不……唔……不要!”
此刻她已被季厉臣摧残的衣衫不整,明明她极力的想挣脱,可是这种肉贴肉的挣扎却更像是一种勾引。
原本季厉臣还顾忌着许久没有,让她慢慢来,可当她馨香莹润的身体在他怀里乱蹭,他的克制理智都被他丢到脑后,应酬过后的酒意刺激,让他大力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肆意掠夺。
旷了许久的男人就像是饿久的野兽,一旦尝到肉味根本放不开手。
即便顾忌她有孕也难忍的要了两回,最后仍不满足的在浴室占尽便宜。
等季厉臣横抱着带着泪痕的阮宁出来,看着那从脖颈蔓延至腰间的吻痕,他才发觉方才有些过火。
打电话叫医生过来检查,昏睡的阮宁被他打电话的声音惊醒,她愤怒至极,“季厉臣!你现在让我看医生,是为了羞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