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泳池非常热闹,大批同学正在上游泳课,高二年级第三阶段的野外人工湖游泳课已经结束,第四阶段的游泳课回到了游泳馆,主要练习潜水跟武装泅渡,今天泳池里的学生上的是武装泅渡课。
司徒凌枫正在苦哈哈练习武装泅渡,而旁边的泳池,白鹿套着小鸭子游泳圈,快乐地在凌志琳周围刨来刨去,直勾勾的目光一直在美少妇胸臀徘徊。
这小子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自己没穿衣服一样,凌志琳坐在池边,面红耳赤的护着胸,难得补休想好好的泡一下水,现在泡水的心情全都被这小子破坏殆尽了。
四周色眯眯目光并不只白鹿一个,但她在意的却只有白鹿,只要看到白鹿似笑非笑的戏虐眼神,她就会不由自主想起大被同眠的那个晚上,那是一个发生了很多故事的夜晚……
看着游近的白鹿,凌志琳的俏脸越来越红,咆哮道:“不许靠近我,你给我滚远一点。”
扑腾正欢的白鹿没好气的道:“凌老师,我离你至少三米远,这个距离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怀孕的。”
“(⊙_⊙)”
凌志琳气得想抓耳挠腮,无处发泄的她抓狂地用脚拍打了几下水面,气嘟嘟地抬脚上岸,跺着脚走回了更衣室,白鹿看了一下时间,也游上岸走回更衣室。
凌志琳回过头,凶道:“不要跟着我!”
“我没跟着你。”
“那你为什么在我后面?”
“当然是回更衣室。”
“你要跟我回更衣室?”凌志琳瞪圆了杏眼,气得都有一点语无伦次了:“你……你怎么能这么坏?你再跟着我,我就叫安保了。”
白鹿翻了一下白眼:“大姐,我,是,回,男,更,衣,室。”
男更衣室?男女更衣室确实都在同一个区域,凌志琳无言以对,愤愤地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女更衣室门口的时候,一只老鼠从路边的垃圾桶里跳了出来,凌志琳吓得俏脸发白,发出了一串尖叫,转身扑到了白鹿怀中。
美少妇投怀送抱,幸福来得有一点突然,白鹿顺势搂住了凌志琳,一只贼手非常自然的滑到了美女的臀部,不错,不错,很是浑圆,很是弹性……
女人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动物,强悍到能踹翻恐龙,却害怕毛毛虫,上山能打老虎,下山却怕老鼠,可以一个人手撕七八个色狼,却害怕一只小小的蟑螂。
“老鼠,老鼠,有老鼠。”
“别怕,别怕,我帮你把老鼠赶走。”白鹿一边抚慰,一边不动声色的上下其手,装腔作势的驱赶:“可恶的老鼠,我警告你快点离开,你若是执迷不悟,我就代表月亮消灭你。”
“(¬_¬)”
过了好一会儿,埋首白鹿肩窝的凌志琳才怯怯的出声问道:“老鼠走了吗?”
老鼠早被凌志琳气贯长虹的尖叫吓得魂飞魄散,十年前就跑得没影了,白鹿眨了眨眼,虎着小脸:“没有,它还在负隅顽抗。”
凌志琳头都不敢抬,吓得直跳脚:“你快点赶走它。”
一个小同学路过,发现一对男女在过道搂成一团,犹如一对恋奸情热的狗男女,好奇的问道:“你们在干嘛?”
搂成一团的狗男女同时转头,白鹿瞪了一眼,呵斥道:“不关你事,滚蛋。”
小同学呆萌地眨眨眼,歪着头:“白鹿同学?你为什么要摸凌老师的胸部?”
“(⊙_⊙)”
白鹿气急败坏:“王八蛋,你不说话会死啊?”
“(¬_¬)”
凌志琳后知后觉低下头,发现白鹿的爪子果然停在自己的胸部上面,屁股上面还像还有另一只爪子,她的脸涨红了,用力推开白鹿,还顺手送上一记粉拳!!!
“哎呀。”白鹿痛叫一声,捂住了眼睛,凌志琳又羞又气,转身跑进了女更衣室。
“我,我先走了。”小同学发现不太妙,说完就跑了
“坏了老子的好事,还想跑?你小子哪个班的?”白鹿的小短腿转得像风车一样,追向逃跑的小同学,一路飞踹,“踢死你,踢死你……”
游泳课结束了,换好衣服的白鹿捂着眼睛坐在更衣室外面的长凳上,没过多久,便看到司徒凌枫无精打采的走出男更衣室。
白鹿招了招手:“小司。”
司徒凌枫双手插兜,半死不活地走到白鹿面前,突然惊奇的咦了一声:你的眼眶怎么黑了?”
“因为我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_⊙)”
“这不重要。”白鹿站了起来,转身走向海洋馆,“我找你是想谈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事?”
白鹿沉默不语,一直走到没人的地方后,头也不回的道:“伏正安自首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司徒凌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嗯。”
“可是黄金锤并没有找回来。”
“我知道。”
“我见过伏正安。”白鹿回过头看着司徒凌枫,意味深长的道:“伏正安只是一枚棋子,这个案子后面的水非常深,并不是一个单纯求财的窃案。”
司徒凌枫依然波澜不惊:“是吗?”
“我只想问你一句话,还要继续查下去吗?”白鹿眼中透着玩味,问道:“说实话,我有能力帮你找回黄金锤。”
司徒凌枫神色一震,露出一抹同龄人中罕见的深沉世故眼神,苦笑道:“如果你是为了我好,就不要再查下去了。”
“给我一个理由。”
司徒凌枫想一想,轻声道:你知道手中握有这对黄金锤代表着什么吗?”
“什么?”
司徒凌枫无奈的道:“代表着家族继承人,黄金锤是司徒一族的族长信物,我的祖父是现任族长,可是他年纪大了,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而我从小深受祖父疼爱,就在我十五岁生日的时候,他把黄金锤传给了我。”
“我有一点听不明白。”
司徒凌枫说道:“我的祖父有九个儿子六个女儿,我有众多叔伯兄弟,我的父亲在众多叔伯当中,权势是最小的,同辈之中比我优秀的堂兄弟姐妹也比比皆是,你能想象我的处境吗?”
“嫡系子弟众多注定了灾难。”白鹿叹了一口气,问道:“隔代传位是大忌,你的祖父这么做不怕害死你?”
司徒凌枫悲凉的道:“我的祖父当然知道这一点,但我们司徒一族就是以残酷冷血闻名的,我若连活下去的本事都没有,又如何当一族之主?”
白鹿饱含深意地看了司徒凌枫一眼,有的时候,生在世家大族也不是什么幸福的事,十六岁的年纪就要承担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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