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们去了厨房,在那里找到了一只上了年纪的老鼠,正从地窖里溜出来。
“喂,我有话跟你说。”我抓住它的尾巴说,“昨天晚上,这里来了一批叫叫鸟,知道吗?它们是一群好鸟,在田野里时总是保护弱小的鸟儿。它们刚来到这里,一时不能适应,我们要帮助它们,让它们生活得舒服些,明白吗?这个地方,只有茶屋里有无籽葡萄干,我希望你们能想办法弄一块蛋糕。你们经常进出食品室,应该知道从哪里下手,是吗?”
“不明白,”老鼠晃了晃胡子,不慌不忙地说,“要怎么做,我不明白。”
“自己想办法,快点!”我说,“园子里的伙计都说了,叫叫鸟自由的时候,没少帮过身小力薄的小小鸟。这会儿,是我们回报它们的时候了。如果你们不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就告诉园子里的伙计,让它们把你们鼠类当成敌人。”
这一伙老鼠真的很能干,它们一出手,就干得很漂亮,但好得过头了。你猜它们做了什么?跟我说话的那只老鼠,是它们中年纪最大的,见过的世面多,主意也多。它的味觉很好,能闻出各种砒霜,也知道砒霜放在哪儿。我说完后,它立刻跑到食品室,那里存放着第二天喝茶用的蛋糕,在蛋糕上撒了一层老鼠药。
讲到这儿,不值钱歇了一会儿,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不值钱接着说:
第二天下午4点,我和贝几听到茶室那边乱成一团。我们赶过去时,威廉已经被送到医院了,肚子疼得受不了!其实,威廉对毒鼠药颇有研究,这是他的专长。不过,他的鼻子不行,蛋糕的味道遮住了老鼠药的味道,他没有闻出来。
“上帝保佑,千万不要出事!”贝几说,“这件事非同小可,把人毒死就麻烦了。你去告诉那只老鼠,可不能这么做了。”
“好嘞!”我说,“虽然来喝茶的这一伙死掉几个没关系,对人类历史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但你说得对,不能伤害人命,要不罪过就大了。”
于是,我们回到厨房里,告诉我们的朋友,老鼠把事情做得过分了点儿,换其他的方法试试。其实,根本不用想办法了。半个月后,威廉回到这里,说再也不吃果仁蛋糕了,见都不想见!于是,喝下午茶时改成了葡萄干饼和梅子蛋糕。后来,我和贝几,还有12个伙计,每天下午花两个小时的时间,在桌子底下捡葡萄干。晚上,把捡来的葡萄干集中起来,送给叫叫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