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平台楼阁,来到后院。
似乎是有意而为之,偌大的王府看不了一个人的身影。小厮刚停下脚步,紧闭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急切拉开。
莫卿夕等人望过去,来人是个身穿锦服的中年男人。他面色苍白疾步走上前,拍了拍袖子对三人礼貌行礼:“在下楚雄,正是此次委托之人,已恭候各位仙长多时,还请三位仙长移步为小儿驱邪诊治。”
安贤王就楚宇飞一个儿子,自然是宝贝的要紧,眼下昏迷不醒不知死活,之前请来的仙门之人都是废物。他几乎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蓬莱。若是再无法子,恐怕安贤王府就要提前准备后事了。
才刚进屋子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莫卿夕和风音表情如常,寻常凡夫俗子瞧不出什么所以然,只有翎俏难受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口,似乎变得格外的烦躁,情绪受到不明原因的影响。
宽敞的房间霉味很重,窗帘遮住了所有的光线,床上躺着一名面色惨白如纸护,骨瘦如柴的少年,模样还算俊俏,正是被折磨的没有人样的楚宇飞。
“我去,好重的邪气,不会是进了别人的老巢了吧。”翎俏打了个寒颤,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清心咒。
风音的瞳孔灵光一闪,注视着楚宇飞微微皱着眉头。楚雄一脸紧张,看着风音严肃的表情心里一阵疙瘩,男人试探问:“仙长可看出我家小儿到底是怎么了?”
“是何时开始的?”风音目光转移,落在楚宇飞发黑的印堂上。楚雄叹了一口气,:“大概一个月前不知怎么的就像中了邪一样,总是做些让人难以理解的行为。”
“不知令郎,具体都做了什么?”莫卿夕冷眼旁观,眉毛微微一挑。楚雄有些难以言齿,凄哀地神情中露出了少许的异色。
“罢了,都是些混账上不了台面的。”迟疑了两秒,中年男人谨慎摇头,似乎是不想说的详细,圆滑恭敬地道:“起初以为宇飞闹着玩就没有在意,谁料后来愈加诡异,三天前竟挥刀自残,幸亏发现及时,才得以捡回一条小命。”
翎俏撇了撇嘴,在场的几人都知道楚宇飞是什么德行,楚雄不细说,三人多少也猜得到几分。
莫卿夕淡淡的收回目光,只瞧了楚雄一眼便知道有刻意隐瞒。压下心底的疑惑没有当场拆穿,她能察觉的异样风音自然也能辨出,见他没有表示看来是另有打算。
莫卿夕眯了眯眼睛,脸上的表情变得认真而严肃,她默默地观察着房间四周,除了浓郁环绕的邪气。她瞧不出所以然,这种情况无非是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邪祟法力在她之上,要不就是这屋子干净得很。到底是哪种情况,难说。
翎俏一脸八卦,道:“后来呢?”
“当天夜里睡下,便再也没有醒来。”
楚雄的声音疲惫,忘愁莫展的看着躺在床上吊着一口气的宝贝疙瘩。
阴风吹过,莫卿夕后劲冰凉。
“啊,那是什么?”翎俏的瞳孔地震,看着莫卿夕的后面面色大变。
陈情提笔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