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墨的指夹着他的舌头,向往外伸着,这样离恨天口中的唾液就沾湿了他的手,钦墨一边揉着男人下面,一边在男人嘴里搅动着……
离恨天第一次尝试舌头被人玩弄的滋味,那被人钳制,不受控制的感觉让离恨天几次差点咬下来,可钦墨掌握的很好,他不会让他牙齿伤到自己,同时也不会让男人把舌头缩回去……
唾液弄湿了钦墨的手,却没弄的到处都是,当钦墨将那两根修长的指抽出后,男人的舌尖与他的指尖拉出一条极细的线,钦墨的动作很慢,他们都看到了那线,然后他搅着眉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
那眼中,带着玩味,也带着一点邪恶……
感受到钦墨的视线,男人赶紧闭了嘴,由于速度太快,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不过他闭上的嘴,很快就张开了……
“别……”舌头长时间不受自己的控制,突然将支配权还给了他,离恨天反到有些不习惯了,在他含糊不清的吐出这蚊呐般的字后,钦墨的中指,推进了他的身体……
没有试探,也没有一点提示,就这么直接进去了。
一根手指,对男人来说并不难受,只是这个事情他无法接受,男人作势就要离开钦墨的怀里,不过他才起身,就被钦墨抱了起来……
像抱小孩尿尿那样,钦墨把他抱到了床头,然后让男人的腿搭在床边那雕花木栏上……
男人的身体被他弄成了个圈,下面也露出更多……
钦墨这次,直接伸进去了两根手指。
“嘶……”
离恨天吃痛皱眉,怎么他们一个个的动作都那么迅速,他的身体才接受到这个信号,那边他们就开始下一步了……
他永远比他们慢半拍,而这半拍,就预示着离恨天将要很倒霉,并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之前还在他嘴里搅动的手指,现在在他身体里肆虐,这个过程钦墨似乎连心理准备的时间都不给男人,他一边做撑开动作,一边继续用手帮男人摆弄着前面……
“爹,真紧……手指快勒断了……那东西真的进的去吗……”
钦墨的声音,夹杂着钦墨手指抽动的声音,噗噗的,像是男人突然疯狂的心跳一样……“不过,真的很热,还很软……”
钦墨夸奖着,并商量一般的询问男人……
“爹,我能试试吗……你这么棒,我都忍不住了……真想进到你里面去……”
钦墨似憧憬一般的眯着眼睛,他看着离恨天笑……
“用力的动,折断你的腰,撑开你的身体,一次次把我埋进去,爹,你说这样好不好……”
不过问归问,钦墨什么下流话都说了,但直到最后,他也没有像他所说那样对离恨天,他没做。
钦墨很了解男人的身体,手与言语两方面同时刺激着离恨天,不管离恨天怎么反抗,他都有办法逼他就范,在钦墨的坚持,离恨天绵薄无力的拒绝下,睡觉之前,钦墨还是彻头彻尾的‘帮’了离恨天一次……
只有一次,但比昨夜的记忆还要激动,也更加疯狂。
有点飘飘然了。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男人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和前一日一样,他开始懊恼……
他和钦墨的关系,还是变了。
虽然他们不像和其他人那么混乱,他们之间还正常也单纯的很,他们没发生一点不正常的关系,可是离恨天就是没办法像以前一样看钦墨了。
他们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具体哪里不一样,离恨天也想不出。
不过也拜钦墨所赐,他将离落的变化,暂且放到了脑后……
就这样,钦墨在男人的房间住下了。
他每晚都来,在离恨天醒前离开,钦墨没有一样东西放在男人房间,也不会和男人一起用膳,他都是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才来这里。
如果不是每晚必然发生的事情,离恨天甚至觉得,这只是他的幻觉一般……
钦墨就像是田螺姑娘,做完该做的事情,就消失了。
而他该做的事情,就是每天晚上,给男人用手做。
没有逾越,连亲都不曾亲过他,钦墨很规矩,只是用愈加放浪的言辞和那的手,让离恨天一次次在他怀里达到巅峰……
他给离恨天不同的刺激,让他得到最大的满足,除此之外,钦墨似乎再没有别的要求……
弄完之后,就搂着男人睡了,第二夜继续如此……
钦墨再没有提过国玺的事情,也没提过他任何一个兄弟,除了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之外,钦墨的话少的可怜。
对于国玺,离恨天可以肯定,钦墨不会这么轻易放弃,他试探着问了几次,他也希望钦墨不再执着,可每次提起,钦墨都说他倦了,明天要早起,他不让离恨天多说。
就算离恨天执意要说,钦墨也有办法让他闭嘴,总之除了那天晚上,国玺的事情他们再没提过。
钦墨不是文曜,什么都会和男人讲,这些天离恨天没看到另外三个人,他问下人,听说是连文曜最近都很少回府了,离恨天不知他们在忙什么,问钦墨自然是没有结果,不过以他儿子的能力,他犯不着担这没用的心,所以离恨天难得的过了几天清闲的日子。
……
算算,离恨天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几个月了,他坐在回廊中,看着忙碌的下人,他听说,今儿是八月十五。
离府上下喜气洋洋的,但离恨天却置身于那些喧哗与热闹之外,好像这一切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他像看热闹一样,直到下人来请他去清梅阁用膳……
离恨天傻愣愣的看着那下人,过了很长时间才明白那人说的话的意思,今儿是八月十五,难得离家的少爷都回了府,他们要聚一聚,吃个团圆饭。
其实就算离家的少爷不回来,每逢十五或是节日,离家人都会聚在一起用膳,当然那时文曜和钦墨是不在的,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隔阂,这个传统,还是无人打破的。
这事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但一想到离家人都在场的样子,他就心里打怵,男人推脱着说他不想去,可他下人说,这是老爷的命令,一句话,把离恨天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他知道,若想在这个家相安无事的混下去,那老东西,他得罪不起。
他叹了口气,慢吞吞的抱着柱子站了起来,看的出,他极度的不情愿,那样子就像是要去医院打疫苗的小盆友。
离恨天没回房间换衣服,也没心情整理什么仪容,直接就跟着下人去了清梅阁,一路上,他看到下人们端着食盒正疾步向清梅阁走去,看样子晚膳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
离恨天到达清梅阁时,其他人已经到齐了,正座上的离萧山,正和他身边的木涯说着什么,看到姗姗来迟的离恨天,他的脸不出意外的黑了……
离恨天讪讪的喊了声爹,这时,各做各事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他……
离恨天这才发现,这家宴,也就他们几个人,他老子,和他四个儿子,也就是他们本家,没有一个外人,这种情况,让男人有掉头就走的冲动。
不过他没有逃跑的理由,他老子在这儿,而且,他不希望他的儿子,在他身上找到什么蛛丝马迹,然后顺势发现他和其他人‘非比寻常’的关系,所以离恨天只能硬着头皮蹭到那唯一空着的座位上……
离萧山与离落中间。
期间,文曜和他打了声招呼,钦墨也点了点头,其他人则一点表示没有,看也没多看他一眼。
这种安静让离恨天相当紧张,紧张到男人甚至怀疑他会被自己的脚绊倒,可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平安无事的到达了目的地……
只是那屁股才沾到椅子,他身边的离老爷子就不满的哼了声,“随便”。
离恨天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反思了很长时间也没弄懂离萧山的意思,就当他以为那老东西只是在自言自语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了离萧山那两个字的‘真谛’……
他在说他穿的随便。
放眼望去,他的几个儿子虽然都穿着便装,但可以看的出都是精心打扮过的,就连他身边的离萧山,也是特意穿了一套墨绿色长褂,那绸缎泛着光亮,一看就是件新衣服,再看他自己……
虽然是秋天了,但他还穿着夏天的衣服,淡青色的衣袍,同色系的裤子,那布鞋上还沾着一块污渍,离恨天不知那是泥土还是什么,总之他的样子相当的寒酸,而且这衣服有点大,穿在身上有点飘忽,离恨天喜欢这衣服,因为轻便还舒服,只是这衣服不太适合这种场合……
就像是穿着牛仔裤进西餐厅一样,不伦不类的。
离恨天懊恼的抓了抓头发,这时他才发现那绑着头发的布条已经散开了,他再晚摸一会儿他就该披头散发了,他能感觉到离萧山愈加不满的视线,离恨天只能低着脑袋用最快的速度把头发绑好,就在这时,离萧山像是老师放弃了坏学生一样,筷子一握,冷冷的道了声——
“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