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去镇里,不光解决了公交通车的问题,顺带着连灌溉蔬菜的难题都解决了,姜小川心中很是高兴。
他哼着小曲走进村委会,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
“淼姐,酒卖得怎么样了?”
见是淼若曦打过来的电话,姜小川急忙问道。
“供不应求,哪怕我把酒的价格提到了四千三百九十九一瓶,还是如此。”
淼若曦简断截说。
四千三百九十九一瓶?
就算是有了心理准备,姜小川还是急促起来。
“小川,酒厂剩的酒不多了,我已经发出了限制购买的公告,但这款酒刚刚面世,品牌粘性不足,当务之急是大批量生产,要不然口碑方面肯定会受损,另外我已经跟商标局那边接洽好了,这两天新商标就会注册下来。”
淼若曦继续说道。
“好,淼姐那边你先顶着,批量生产的事就交给我了。”
意识到事情的紧迫性,姜小川连忙说道。
挂断电话,姜小川直接拿着包去了李小眼那里。
他要准备些吃的喝的再上鬼见愁,心里打定主意,找不到透体香,他就不下来了。
小卖部里,李小眼见到姜小川那叫一个热情。
得知姜小川要去山里,他抓起包,吃吃喝喝给塞了个满满当当,临了,说什么也不收钱。
李小眼的“好意”,姜小川心知肚明,二人相处一直不是很和谐,他这是怕自己不分享给他种植蔬菜的诀窍。
姜小川深知,这李小眼就是属貔貅的,只许进不许出,能让他下血本的机会可不多。
当下也没有拒绝,背着包,一路来到了千雁山脚下。
像个灵猴一样,姜小川在悬崖峭壁上辗转腾挪,不消一会儿,身形出现在了鬼见愁的断崖之上。
透体香喜欢在阴暗潮湿的地方生长,他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在入口处漫无目的的寻找,而是一路疾驰,直入鬼见愁腹地。
与此同时,金海中心地带的一处独栋里。
朱温正待在二楼房间里。
在他面前,是一瓶光秃秃的白酒瓶。
倒了一杯,朱温仰脖送进口中,虽然他一直在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可还是有一丝享受的愉悦在脸上绽放。
“该死。”
抓起酒瓶,朱温愤怒的砸在了墙上。
他暗中勾结王成功杀姜小川,找人去酒厂闹事的事被朱振山知道。
对于朱温的这番举动,朱振山很是失望,他勒令朱温不准再干这种没脑子的事,沉下心来先发展事业。
为了让朱振山消火,朱温这几天都在认真部署酒厂出货。
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时,一款龙庭酒店自研的药酒却横空出世。
龙庭酒店跟谁有关系他十分清楚,而经过调查,他也知晓这款药酒就是出自姜小川的那个酒厂。
“黑头。”
朱温朝门外大喝一声,很快,一个梳着中分的白发男推门走了进来。
“少爷,您找我?”
“你是黑头?”
望着陌生的发型,朱温有些不确定道。
“是我啊,少爷。”
向前走了两步,黑头扒拉起额前的刘海朝朱温呲牙一笑。
从自遇见了姜小川,黑头就感觉诸事不顺,特意去卦摊算了一卦。
一个踮腿的老头子告诉他,他之所以诸事不顺,完全是一头竖起的扫把头压的。
那老头随手指了一张打篮球的图片告诉他,要想破除厄运,就必须理一个这样的发型。
因为这种发型是分岔的,霉运根本成不了型。
黑头一听有道理,千恩万谢的交了钱,找了一家高端理发店,做了这款发型。
另外,老头还特意嘱咐他,理了这个发型,可以帮他挡一次血光之灾。
“你踏马不是说已经把焦章那个老混蛋从酒厂赶跑了吗?为什么还会有这种酒生产出来?”
认出了黑头,朱温咆哮着骂道。
“这……”
黑头一时语塞。
酒厂失利的事他根本没敢告诉朱温,以他对朱温的了解,知道他干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肯定不会过问。
谁知,朱温这次却不按常理出牌。
“你他妈倒是说啊。”
见黑头支支吾吾不敢抬头,朱温肺都要气炸了,。
抓起一个烟灰缸直接给黑头开了瓢。
惨叫一声,黑头捂着头倒在地上,鲜血从他指缝处缓缓流出。
“滚,没用的东西。”
朱温命令道。
“是”
咬着牙,黑头向门外走去。
“等等。”
就在他将要走出门口时,朱温突然把他叫住。
“少爷,还有什么事吗?”
黑头声音有些颤抖。
“去把齐媚给我叫进来。”
喘着粗气,朱温眼里尽是欲火。
他突然发现,这款酒不仅好喝,还有其他的妙用。
很快,穿着紧身包臀裙的齐媚出现在了房间里。
“贱人,过来跪舔。”
淫笑一声,朱温命令奴隶一样对齐媚指挥道。
“朱温,我不是你的奴隶,请你以后不要这样跟我说话。”
双手环胸,齐媚抬起高傲的头颅平视朱温。
“你是在跟我摆大小姐的架子吗?”
轻佻的捏着齐媚的下巴,朱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齐家大小姐吗?没有我,你早就流落街头了,说到底,你现在不过是我养的一条母狗而已,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话音落下,朱温扯起她的头发,粗鲁的将她摁在沙发上,。
望着那与齐雪有几分相似的脸庞,朱温喘息越来越粗重。
“告诉我,你是谁?”
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朱温急促出声。
被他近乎变态一般眼神侵略,齐媚心中发寒,她颤着声说出了朱温数次逼她说的话,“我是你的奴隶。”
哪知这并没有让朱温消停下来,反而攥着头发的手越发用力。
“你是谁?”
朱温咆哮着喝问。
齐媚一脸屈辱的紧咬牙关,奈何朱温越来越用力,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头发正在从头皮中剥离出来。
“我是,齐雪!!”
终于,在最后一刻,齐媚说出了她认为最屈辱的几个字眼。
可是,听到这几个字,朱温并没有意料中的满足感。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贵为金海最有权势的人,找一个冒牌货还要费这么大周折,而卑微到尘埃里的姜小川却能轻易得到齐雪?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