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信中看不起陈大龙,但是又羡慕陈大龙有这么漂亮的老婆。
当时就丢过来一叠钞票,丢到陈大龙的身上,指着前面说道:“好了,乡巴佬,你可以走了。”
他不屑的打量着陈大龙,如此道:“我看你这个样子,估计就是来樱花国打工的,这些钱,足够你在国内生活一个月了。”
“像你这样的人,我知道的多了,你无非就是在华夏混不下去了,估计是欠了一屁股债,找不到地方躲了,就找了个办法跑过来打工,然后却没有合格的身份,只能一辈子躲在猪棚里,或者是在垃圾餐厅的后厨洗一辈子碗。”
“本来自己就没有本事,还要害得你自己的老婆过来跟着你颠沛流离。”
“这钱给你,你自己玩去,至于你老婆,我会帮你照顾好她的。”
“哈哈哈哈……”
说着,仰天大笑,就好像他说的这些就一定会实现似的。
接着坂田信中继续道:“小子,你不需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没用,我是什么地位,你是什么地位?我希望你搞清楚你自己的定位,在樱花国,我要弄死你,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懂了吗?”
陈大龙对这方氏集团倒是也有一些耳闻。
之前不是在云城建立了一个自由贸易区吗。
那方氏集团就是来加入到商业联盟当中的其中一个公司。
不过影响力一般般,甚至都不需要陈大龙亲自去处理他们。
结果何曾想,他们方氏集团的两个最大的人物,都加入了樱花国籍,看来这些家伙崇洋媚外,早就不是第一天了。
对于陈大龙来说,他们是否可以加入商会联盟,可能还需要再好好的考察考察了。
而就在陈大龙思索着这些事情的时候。
那坂田信中又一直在说话,他看到陈大龙一直不回应他,也是一阵气恼。
“喂,孙子,你傻了是吧?”
“草泥马的,老子在和你说话,你特么的给个反应行不行?”
陈大龙看着清水。
这件事完全就是她挑起来的。
但是当陈大龙看向她的时候,她却一脸的无辜,就好像这件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陈大龙知道,这件事完全就是她在捉弄自己。
无奈的说道:“以后不要再开这些玩笑了,容易给咱们招惹上麻烦。
坂田信中十分不爽,继续大吼大叫:“喂,孙子,我草泥马的,老子让你给个反应,听不懂是不是?”
说着,一个健步走上来,对着陈大龙就是一脚踹过去。
陈大龙什么修为?
他现在甚至很多时候都不屑于和普通人动手了,那完全就是降维打击。
他稍微一欠身,就躲避开了这个家伙的攻击,接着只是对着他使了一个脚绊子,只是一下,那家伙就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哎哟!”
痛苦的呻吟出声来。
这声音迅速的就引来了附近的人的围观。
他们看到坂田信中的样子,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而这个时候,一个警察也路过了这个地方。
那坂田信中仿佛就是找到了一个救命稻草一样。
指着陈大龙就说道:“先生,警官先生,快点把那个家伙抓起来,那个家伙故意伤人,就是他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你可不能放过他呀!”
警察对此无动于衷。
这件事都和他没关系,关键是他也没有看到陈大龙对这个人动手。
两个人明显都是华夏人,他才不会这么去自讨没趣。
坂田信中也愣住了。
心想着这个警察居然也不搭理他。
但是他又想到自己那一口蹩脚的日语,当时就说道:“警察先生,不行啊,你别看我是华夏样貌,但是我早就已经是樱花国的国籍了,那个家伙就是个华夏人,是他在我们樱花国的国土上闹事的,这你都不抓吗啊?
说着,他还拿出了自己诶身份证来展示自己是不是真的樱花国人。
就好像是,只要他成了樱花国人,这边的人就必须帮他似的。
但是那个警察在看到了他的身份证以后,也都更加的不屑了。
他冷笑道:”呵呵,抛弃自己国家的叛徒,你觉得我们这边就会待见你吗?“
那坂田信中却是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我是叛徒,我是叛徒,但是他闹事也是真的,您赶紧给他抓起来吧。”
看到坂田信中的态度这么卑微,那个樱花国警察的心里似乎也有了一点满足感。
这才不满的嘟囔道:“哼,卑微的东西,就知道给我找麻烦。”
说着,他就走到了陈大龙的面前,指着陈大龙的脸说道:“就是你在街上,当街伤害我们国人?”
陈大龙则是摊开手,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我可没有,他是自己滑倒在地上的。”
坂田信中无语了。
见过无赖的,没见过这么无赖的。
他狂骂道:“妈的,就是你打的老子,你用脚绊了我一下,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摔倒。”
警察这个时候对陈大龙的态度也变得十分不满意。
厉声道:“华夏人,我不管是不是他自己滑倒的,现在我看见了,我说是你打的,那就是你打的,现在,跟我回警察局接受调查吧。”
陈大龙依然不在乎的说道:“我不想和你解释太多,我再说一遍,不是我打的,是他自己倒下的。”
那警察看陈大龙一直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当时就把棍子解了下来。
对着陈大龙大声道:“小子,你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就别怪我对你动武了。”
陈大龙还是斜着眼睛看着他,都不想搭理他。
而这个时候,机场的前面路上开过来一辆车。
陈大龙则是告诉清水道:“来接我们的车子到了。”
说着,就提起了行礼,打算过去坐车。
那个警察看到陈大龙居然完全无视了他,也感觉自己的尊严被侮辱了。
他也知道这些华夏人,就这个装扮的华夏人,肯定就是漂洋过海来打工的。
所谓的打工,那就是他们社会最底层的人。
这样的人,自己可不用给他任何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