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胸有沟壑与旺仔小馒头

“在那里等你……在地狱能相遇……”李景隆嘴里重复着李云睿的话,瘆人的歌词,让他后背直冒冷汗。

李云睿从悲愤中快速走了出来,现在他首要的问题是清理伤口。指挥着秋月和冬雪两人,将瓷罐用白酒擦洗干净,倒入白酒,放在火盆上小火加热,每隔几分钟将瓷罐盖子上凝结的水汽收集起来,如此反复三次才作罢。小半个时辰后,李云睿终于集了一酒盅高度酒精。

李景隆一边在思索儿子的话,一边看着李云睿指挥秋香、冬雪,不禁觉得老怀安慰:自己的儿子,小小年纪便有大将之风,就跟当年自己白沟河兵败时,一般无二的镇定自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李云睿如果知道李景隆是这般想法,肯定拿刚提炼好的酒精,泼在李景隆身上,点把火把他烧了祭天。

“秋月,过来坐下。”李云睿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侍女,指着床头说道。

秋香不明所以,但世子有命,她赶紧坐到了床头。

李云睿二话没说就趴在了秋月的腿上,用手抱住了秋月的小蛮腰。

人道是软玉温香抱满怀,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想来说得就是这番情景吧!趴在秋月腿上,李云睿不禁心神摇曳。

这世子的日子,如此堕落、如此腐化,怎么能舍得呢?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这奢靡、**的生活,李云睿暗暗下决心。

“我儿,你这是准备作甚?”袁氏看到儿子抱着秋香的腰,这虽是半夜,但父母还在他面前,李云睿却抱着一个侍女不放手,着实不像话。

“秋香,用棉花沾着酒精,把伤口上的血和污渍清洗干净,记得要轻一点,慢一点。冬雪去找府里自备的金疮药来。”听了袁氏的话,李云睿顿时小脸一红,光想着俏奴美婢、软玉温香,把正事忘了。

冬雪听了之后,赶紧点头,走出了房间,不过心里却泛起一阵酸意,世子为什么不选自己抱?

李云睿之所以选秋香的原因,因为秋香胸有沟壑,而冬雪则只有旺仔小馒头。

秋香拿起棉花,沾上酒精,开始在李云睿的后脑勺上清理起来。

酒精碰到伤口,那种酸爽的滋味,让趴在秋香腿上的李云睿欲生欲死,开始如蛆一般蠕动了起来,嘴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声音。

“秋月,你轻一点,看把睿儿疼得!”袁氏在一旁看着李云睿痛苦的样子,心疼不已。

“母亲,秋香已经做得很好了!”李云睿在一旁给秋香开脱。

好在伤口不大,很快秋月就清理完了,冬雪拿来金疮药后,敷在伤口上,找来干净的棉布,缠在了伤口上。没有纱布,只能用棉布凑合了!

缠完绷带的李云睿,犹如《火影》中的佐助一般。

“我儿,现在感觉如何?”袁氏看着缠好绷带的李云睿,不肯从秋香腿上起来,以为他不舒服。

其实李云睿就是单纯地想沾沾秋香的便宜而已。

在前世,他何曾体验过此等贵宾般的享受?心里多少有些看不起自己,但更多的暗爽!

能不爽吗?

软玉温香,简直爽到起飞啊。

这样爽的生活,怎么能放弃呢?

一定要想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穿越前的李云睿,二十八岁了,还是个单身狗,有需求了,顶多去小巷子中,找个按摩店释放一下,现在有这么漂亮的侍女在眼前,怎么能放过?要不是受伤了,李云睿都想今晚把秋香办了。

算了,还是算了,毕竟李云睿本尊的身子才十四岁,江湖有传言,少年不知那啥贵,老来对啥空流泪,为了一辈子的性福,忍忍吧。

“母亲,我没事,就是刚才疼得有些脱力。”李云睿侧着头,看了看袁氏说道。

袁氏听了之后,才放下心来。

“我儿,刚才你说的事……”李景隆看到儿子没事之后,开口问道。

“这事,等我恢复再说吧!反正一时半会儿皇帝老儿,还不会对我们下手!我要好好想想。”李云睿撇了撇嘴,说道。

“好好!我儿,你先好好休息。秋香,冬雪,你们两人照顾好世子!”李景隆吩咐完后,对着袁氏说道,“夫人,我们先回房吧!让睿儿好好休息。”

袁氏从床边站起来,李景隆在一旁立即用手扶着,两人走出了李云睿的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李景隆总有一种错觉,今天好像他成了儿子!

是夜,钦天监负责观察天象的官员,看到有星自梗河出,如鸡子大,青白色,东行三尺许,有光如盏大,入天纪!

第二天一早,头缠绷带的李云睿站在院子中,九十度仰着头,望着瓦蓝瓦蓝的天空,一动也不动。

“你们说世子怎么了?”

“怕不是昨天晚上被歹人打傻了吧?”

“有可能,我七舅姥爷家表外甥的小姨子,就是因为小时候摔伤了脑袋,变成了呆呆傻傻!”

“真可惜,世子平时对我们和和气气的,现在却变成这副模样……”

一群家丁、护院和丫鬟站在远处,小声地议论着。

虽然隔着十多米,李云睿却能听得清清楚楚,难道这是自己的穿越福利?李云睿有些诧异,但他只能装作听不见。

“世子,该用早饭了!”秋香从后面走上过来,细声说道。

李云睿依然一动不动地看着天空。

秋香见李云睿不动,也就顺着李云睿眼神的方向看去。

路过的家丁、护院、丫鬟看到世子和秋香的动作,觉得很奇怪,以为天空中有奇景,于是也抬头看了起来,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在饭厅中的李景隆和袁氏,左等儿子不来,右等儿子不来,就出了饭厅,来到李云睿的小院中,看到一群人都在仰头看天,很是奇怪,两人也仰起了头。

嘛也没有啊,大家都在看啥?李景隆很奇怪。

“我儿,你在看啥呢?我咋什么也没看到呢?”李景隆隔着老远问道。

“看个鸟,我流鼻血了!”李云睿有些不好意思,早上起床洗漱好之后,一出门房门,就看到了莳花阁的花魁飘香姑娘,想起了昨晚乘人不备,抓抓摸摸的事情,然后就悲剧了。

在一旁的秋香一听李云睿流鼻血了,赶紧拿出手帕,放到了李云睿鼻子

一群丫鬟、家丁听到缘由之后,顿时大囧,赶紧恢复如初,该扫地的扫地,该擦桌子的擦桌子。

当家主母袁氏一听儿子流鼻血,又开始心疼起来,“秋香,你和冬雪是怎么照顾世子的?现在是冬天,天干物燥,我儿身上又有伤……”

“好了,母亲,不管她们两个的事情,不就是流个鼻血吗?”自己知自己事,李云睿流鼻血纯碎是想了不该想的事,活该。

秋香无辜受连累,也是有些战战兢兢,昨天世子受伤的帐还没算呢,只能点头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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