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一次逛街

“少爷,该洗脚了!”冬雪端着一盆热水,放到了李云睿面前。

“给我捏捏脚吧!”李云睿坐在床上,将脚放到了水盆中,有些烫,但还能忍受。

“好的,少爷!”冬雪拿来一个凳子,坐在床前,伸手给李云睿洗了洗脚上的灰,然后将脚擦干。想着前天李云睿给自己按摩的手法,开始给李云睿捏了起来。

咦,冬雪这丫头,还是有些天赋,居然捏的有点模样了!李云睿眯着眼睛享受着。

“冬雪,你这个捏脚的手法还欠缺火候,来,少爷再给你示范一下。”享受了一会儿之后,李云睿收回脚,将冬雪拉到了床上,秋香在一旁看着,咩着嘴偷笑。

“摸一定要柔和,要顺着血液流动的方向……”

“按不要乱按,这里是主脾胃,这里是肾经……”

“搓的时候,力道要拿捏好……”

李云睿讲着,冬雪和秋香在一旁仔细听着,等李云睿讲完之后,冬雪已经倒在他床上睡着了。

将冬雪放进被窝,李云睿又准备给秋香捏一下,秋香死活不答应,这世上都是奴婢伺候主人,哪有像李云睿这样的?这要是传出去,国公夫人绝对会把冬雪和秋香两人挖坑埋了。最后在李云睿的逼迫下,秋香才不得不将脚伸进水盆,享受了一次李云睿的足底按摩,很快也睡了过去。

其实李云睿也不是想干这种事,关键是大明的生活节奏太慢了,又没有什么夜生活,天一黑,大家就只能呆在屋子里,实在太无聊了。守着两个如花似玉的花姑娘,李云睿有色心、有色胆,但没能力,倒不是真没能力,十三岁的身体,如果太早那啥的话,这后半辈子的幸福就完了。

不过那事不能干,但抓抓摸摸的事,李云睿绝对不会放过,冬雪还小,秋香已经大了……

将秋香放进自己的被窝后,李云睿顺势也钻了进去,趴在秋香身边,手顺着白绫袄中的肚兜,暗搓搓地摸了上去……

爽……

爽了……

爽死了……

爽~~~

出血了……

不争气的鼻子,又开始留鼻血了!

李云睿郁闷了:这是什么状况?为毛到关键时候就流鼻血?这是打算让自己见了女人流血而亡的节奏?难不成这辈子自己要孤独终老?

用手堵着鼻子,李云睿下了床,找来毛巾擦去了鼻血,抱着被子灰溜溜地去了卧榻上,趴着孤枕难眠起来。

第二天一早,李云睿是被疼醒的,他的睡姿不知道什么时候,由趴变成了躺,后脑勺结痂处不小心抵在了硬地方。

“兹~~~”李云睿摸着后脑勺,坐了起来,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

“少爷,怎么了?”秋香一直坐在卧榻旁,等着李云睿醒来,好伺候他更衣梳洗。

“没事!不小心碰到伤口了。”李云睿摸着后脑勺说道。

秋香赶紧上前,拿开李云睿的手,用嘴开始给他吹起伤口来,其实这样做完全没有用,隔着厚厚的纱布呢。

看在秋香一片关心的面子上,李云睿只能配合。

下床、洗脸、刷牙、更衣,完成了一系列工作之后,李云睿又开始了一天常规的工作,去袁氏房中给父母请安,陪他们吃好早饭,顺路将李婉清领回自己的院中。

人生,就是这么无聊,周而复始!初来乍到的李云睿,还是很不习惯,奈何自己有伤在身,不好擅自行动,只能按部就班。

今天继续题海战术,由两位数加减改成了多位数,拼音由声母两拼升级为声韵两拼,这东西没有技巧,主要靠练习。

李云睿拿来纸笔,一刻钟不到就出好了题目,李婉清有特权,不用抄题目,冬雪、秋香等人还要先誊抄,然后再做题目。就这样,李婉清还嘟着小嘴不乐意,李云睿是不会同情这个妹妹的,学习方面绝对不能放任自流,这是原则。

巳时还没到,徐景昌从外面晃晃悠悠的来了,看着冬雪誊抄好的习题,顿时满脸黑线。“云睿,咱们商量一下,今天能不能不做题啊?昨天做了一天,我晚上睡觉,梦里全是竖式。”

“可以啊!正好今天想带你出去办事,你把习题收好,带回家去做。”李云睿点了点头,说道。

“……”徐景昌有些郁闷,带回家做和在这里做有什么区别?不过能逃一时算一时。

“李桑海~~~”李云睿冲着天空大声喊道。

李桑海犹如曹操一般,叫他,他就出现在李云睿面前,堆着一脸贱贱的笑容,说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那啥,桑海,你还没去莳花阁吧?”李云睿问道。

“还没呢,少爷,莳花阁要到午时才开门,我准备过会儿再出发。”李桑海毕恭毕敬的说道。

“行,过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李云睿想了想之后,问道。

在家里憋了好几天了,李云睿准备出去溜达溜达,顺便立一下人设,后面还有很多计划,需要扰乱一下视线。

拉上徐景昌,带上李桑海,还有五个护院,头上缠着绷带的李云睿走出了曹国公府。

虽然李云睿的脑海中,有南京城的影像,但走入真实的环境中,还是有些新奇,时不时东瞅瞅、西看看。

路上的行人,看到李云睿和徐景昌的穿衣,就远远的躲开了。

在大明初期,明太祖朱元璋对百姓穿着进行了严格的规定,比如士人带四方平定巾,庶民带四带巾;士人自领至裳去地一寸,庶人衣长去地五寸;士人袖长过手,复回不及肘三村,而庶民袖长过手六寸。再比如商贩、仆役、倡优、贱不许服用貂裘;庶人不许穿靴,止许穿皮札,如有违反,轻则杖刑,重则黥鼻、流放。

李云睿、徐景昌腰上的束带都是玉带,别人一看,就知道两位是公侯之家的子弟。

因为大明有规定,官员日常佩戴束带,一品玉,二品花犀,三品金銡花,公、侯、伯、驸马与一品同。因此,能系玉带出门的,要么是一品大员,要么是公侯之家的人。

一品大员的子弟是绝对不敢系玉带,因为明朝对官员采用荫叙政策,“文官一品至七品皆得荫一予以世其禄,后乃渐为限制,在京三品以上,考满著绩方得请荫。正一品子,正五品用;从一品子,从五品用;递降至从五品子,从九品用;正六品至从七品子分荫上、中、下三等未人流职内叙用。”

荫叙的标准就是降十级,正一品官员的儿子要是敢系玉带,就是僭越,等于给政敌送把柄,典型的坑爹。

而公、侯、伯、驸马都是超品,李云睿系玉带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