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的一封信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但是的人今日都能瞧得清楚上边写的究竟是什么,聪明之人也能够知到今日宋如盈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原本已经褪去了衣裳躺在床上的宋如盈对于此事是越想越觉得生气,便让身边的婢女伺候她重新穿上了衣裳,来不及说着的头发随意的搭在身后,倒是没有平日里,一副沈夫人的姿态。
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了沈夫人的姿态,更顾不得丞相府大小姐的身份了,只想着能够尽快揭穿将军府小少爷的真实面目,莫要让妹妹陷入这样的龙潭虎穴。
穿上了衣服哪里还顾得了身后婢女,手中还拿着厚重的披风,她便一个劲的朝着母亲的院子而去,这一路上不曾有任何的停歇,直至推门而入进了母亲的房门。
这样做已经是失了规矩,可是宋如盈再也顾不得所谓的规矩了,只想要立刻让所有人都知晓将军府小少爷的真实面目。
她知道父亲和母亲一向都疼爱妹妹,就怕他们二人一时糊涂也一时心软就答应了妹妹这样的要求,所以他必须赶在父亲与母亲糊涂之前,将这一切的事情都清楚的说明白。
此时此刻的丞相大人还在书房之中,这几天歇在书房内了,每每都是等到丞相夫人熟睡到了后半夜这才回到院子之内。
“母亲可莫要因为一时糊涂也莫要因为一时心软妹妹便将这件事情松口答应了,这是我托人调查的清清楚楚的事情,将军府的小少爷不曾成亲,可是他院子里却有好几门的妾室,这样的门第咱们是莫要与他有任何的来往。”
彼时,丞相夫人已经带了些许困意喝了汤药正准备入睡,听见推门而入的声音之时,原以为是丞相大人回来了谁知看到了怒气冲冲的大女儿走了进来。
她勉强的支撑着身子从床上起身。
她这样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可不像是来请安。
“托人调查了将军府小少爷?此事你怎么不同母亲说,得亏是没出任何的事情,若是出了事情便是咱们丞相府的不对了,日后做事莫要这样鲁莽。”
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她接过了女儿拍在桌子上的那封信拿起线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认识,可是所有的字写在一块她似乎就快要不认识这些字也不清楚这究竟是何意了。
高门大院本就在意名声与清白,还没澄清院子里就有妾室,这样的事情在京城之中恐怕也是找不出第二家来了,即便旁人家有却也不敢这样来招惹丞相府的女儿。
丞相夫人看完了这一封信之后气得身子颤抖,她的身子骨本就弱双腿瞬间失去了力气险些跌倒在地上,好在是扶住了一旁的桌子,而宋如盈也是眼疾手快的赶紧抚着母亲的身子。
荒唐,简直就是荒唐。
这样荒唐的事情,想必偌大的京城之中,也就只有将军府这样没有规则的地方能够找得出来了,亏的将军府是贵妃娘娘的母族,坐进了这样拜光门楣的事情,此事如若传到了当今圣上的耳朵里,恐怕也是一番孤言秽语。
“荒唐!此事简直就是太荒唐了,一个不懂规矩的人,竟然还想着能将丞相府的二小姐迎娶过门,迎娶过门之后替他料理那些烂摊子吗?”
丞相夫人重重的拍着桌子,有时说话的时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平日里一向都是稳重而又从容,即便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曾见过她有任何的神色变化,更别提是这样愤怒了。
一向从容而又稳重的丞相夫人,不论是在丞相夫人这个位置上,还是从前并未出阁的时候作为将军府小姐的身份都是从未有过任何诗的身份的模样。
现如今这般生气,更是说明了现如今将军府的小少爷性子多么顽劣,而又是一个多么恶劣之人。
“所以我今天才顾不得所谓的规矩,推母亲的房门进来了,这一切的事情母亲一定要紧紧的握在手中莫要让妹妹一时之间糊涂了,这时我也会转告父亲,你们二人可莫要在纵着妹妹的性子。”
宋如盈苦口婆心的说着这一番话,她作为长姐自然是要对这府上的一切事情都格外的上心一些,尤其是关妹妹的终身大事她更加是不能马虎,必定是要让妹妹能够寻得一个好人家才是。
门外的丞相大人听见了大女儿所言的只有一番话甚是欣慰,虽说小女儿的性子是顽劣了一些也的确是执拗了些,可到底是因为这些年以来他们夫妇二人对他太过于纵容。
不曾想大女儿竟然是个如此明事理的人,真是令人意外。
“此事盈儿放心,婚姻大事本就不是说说而已,你妹妹平日里在其他的事情上可以任性,可是此事并不能由她说了算。”
丞相大人站在门外听了好一会儿大女儿所说的话都很是赞同,这会儿推门而入的时候也是毫不吝啬地夸赞着大女儿来是个聪明才智之人。
随意披散着的长发至于身后,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衣裙坐在母亲的房内,这会儿见到父亲近来反倒是有些局促了。
到底是有些失了规矩,可是一家人也顾不得所谓的规矩,不规矩。
母女二人几乎是一个母子刻出来,宋如盈现如今便是从前的丞相夫人的模样,是她尚未出阁的模样。
“有父亲和母亲这样的一番话,我自然就放心了,不过我有一个计策还希望父亲与母亲能够帮一帮我,我要让妹妹清楚的瞧见那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性子。”
说着,宋如盈让身边的丫鬟去将门关了起来,此时此刻房内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说起来自然也就是不用有任何的避讳了。
她口中所言的计策,便是想要让妹妹亲眼瞧一瞧将军府的小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虽说这样做有些铤而走险,可是为了妹妹也顾不得这个计策是不是光明磊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