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院子之内说着话,而几个男子在前庭之内吃饭喝酒倒是不亦乐乎,一杯酒入喉沈清平开始有些头晕,他一向都不胜酒令更何况藏了十年的女儿红又格外的浓烈。
“殿下,既然他已被二皇子与三皇子带走,便不会打岭南殿下,又何不以此来做文章,也好让二皇子与三皇子长点教训。”
沈清平黑着一张脸说这番话。
按理来说,在流放的路上少了一两个逃犯,也并非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只要密不告发圣上自然也是无从知晓,可偏偏这件事情让太子殿下与沈清平知晓了必定要将此事好好的做一番文章才是,更何况少了他这二人乃是危及了太子殿下生命的人可要好好的查一查才好。
这路上若是但真是不见了,那一日找了个机会,回到了京城必定是不会放过太子殿下,更何况此番将他流放到岭南之地,乃是有人专门看守着,若不是此人擅离职守,恐怕不会叫任何人有可乘之机。
今日早上才发现,文家父子二人早已经不在流放岭南的犯人当中,这才用午膳的时间这样的消息便已经传入了京城,传到了太子殿下的耳中,足以见得消息的确是传的格外的快。
此诗一出太子殿下自然是有了几分结果,能做出这样事情的,除了二皇子与三皇子之外,想必也不会再有其他人了,这普天之下想要将他保下来的人也便只有文家有关的人。
现如今,文妃被禁锢在了宫中,自然是无法出入自由,所以这样的事情便只有二皇子与三皇子才能做的,也就只有他们二人才能来去自由。
“倒也并非是什么大事,既然我这两位弟弟如此愚笨,那便让他们二人长一些教训才是。尚且不知他们二人究竟将文家父子二人藏到了何处。只不过我料定此事必定是他们二人所为,只需派些人嘛,好好的查一查,自然是能查得清楚将他们究竟是藏在了什么地方。”
太子殿下轻飘飘的说着这一番话,显然并不将此事当做是如何着急之时,甚至觉着这件事情来的太是时候,他正愁不知如何彻底的扳倒文家。
谁知晓突然这样好的一个机会摆在了跟前。
见着太子殿下倒没有任何着急的意思,反倒是沈清平多了几分着急之意,还当真是皇帝不急……想到这沈清平赶紧摇了摇头,这样的话可不敢乱说。
既然太子殿下都不着急,他又何须干着急,看来太子殿下早就已经有了应对的法子既如此便等着来日上朝,看看二皇子与三皇子应该如何应对此事吧。
“殿下既然已经知晓,这是他们二人作为,为何不与他们二人亲自对峙一番?倒想瞧一瞧他们二人那副狡辩的模样,究竟是如何?说起来二皇子乃是个聪明之人,怎么在此事上别犯了糊涂,就不怕圣上因此而发怒吗?”
关心责乱自然是不会没有道理,正是因为二皇子担心舅父这一路上会受苦,所以这才忍不住将人救了下来,可是他应当想得到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现如今的确是将人救了下来,可是日后等到肾上发现之时,会给二皇子安怎样的一个罪名,不得而知,或许看在乃是亲生儿子的份上,此事左右不过就是一顿教训罢了,可是文君豪就不会如此轻而易举的放过了。
将二皇子与三皇子叫到跟前亲自来对峙?太子殿下摇了摇头,表示并不需要这样做,既然二皇子想要将文君豪保下来,想将他留在京城附近,那便按照他的意愿来做,二皇子手眼通天,却也有疏忽的一日。
那一日自然是最好动手的日子了。
“此事并不着急,文君豪想要翻身并没有那样快,他想翻身无非是依靠着文妃娘娘与二皇子还有三皇子,还有在镇守边关的大公子,不过镇守边关实在是辛苦,我已与父亲禀明要将曲大人一并送到军营之中,如此一来便能分了大公子手中的势力,文君豪想要翻身便是愈发的困难了。”
手中的权力一旦被分了出去,想要做成一件事实在是有些吃力,固然现如今军营之中仍旧是文家大公子说了算,可是曲大人乃是圣上钦点前往边关之人。
军营之中的将是多少还是要给些面子才好,毕竟谁也不知此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来头。
既然要动手,自然是要慢慢来,又何须太过着急,温水煮青蛙才是最为妥当的法子,以至于叫被煮着的青蛙都不知道何时便死在了这温水中。
“坚韧的是年初一不该说这些话,本宫今日前来乃是给丞相大人拜年,其他旁的话也不必多说了。”
既然是拜年,自然是不会空手而来,太子殿下明白这个道理,这会儿便让手底下的人将随身带着的几幅画放了上来,虽说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可是却知道丞相大人素来都喜爱这些文玩字画。
如此一来,送礼也算送到心坎上了,丞相大人瞧着这文玩字画,也是无法拒绝,便是让管家收起来挂在自己的书房之内。
“殿下实在是过于客气了,理应是下官去给殿下拜年才是,哪里有殿下来给下官拜年的道理,只不过今日殿下这些画都拿过来了,我便收下免得旁人说我不给殿
既然是送礼自然,投其所好是最为重要,太子殿下知晓如若换作是寻常的东西丞相大人必定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唯独文玩字画丞相大人是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
三个男子依旧是在前厅之内弹着朝堂之上的事情,虽说今日乃是年初一应当开开心心的过个年才是。
可是朝堂之上的事终究是忍不住要说上几嘴。
到底朝堂之上还是有人站在了文家这一边,恐怕是在等着文家终有一日东山再起吧。
“今日的天色也不早了,本宫多有打扰便先回去了,楚大人与沈大人若是来日里得了空不妨来东宫一同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