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何时算计过沈清平太子殿下自个儿都不太清楚,谁知晓?沈夫人便是一句,他算计了沈清平,这样莫须有的话便扣在了他的头上,实在是让太子殿下觉得有限莫名其妙。
梅园之事又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算计法?太子殿下也的确是无从得知。
“看来……”
“殿下请恕罪,我家这大女儿素来是个口无遮拦者,所以说话难免是有些为心所欲,殿下莫要见怪才是他方才不过就是情敌着急罢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还望太子殿下,千万不要与小女一般见识。”
丞相大人并未坐马车而来而是在京城之中骑着马,京城之明文规定了不可在街道之上奔马,可他也过不得这些只能是赶紧见到自家大女儿。
说到底为人父母,终究是要为了子女着想,固然知晓在奸臣之内骑马奔马究竟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丞相大人也是顾不得,这会儿只想着自家女儿的安危罢了。
见到父亲来到了此处宋如盈倒是觉得意外的很,然而不出一炷香的时间沈清平也已经来到了此处,这会儿宋如盈这才是自嘲的笑了笑。
原来自个认为是在为沈清平打抱不平左右,不过是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吧。
“父亲何须不让我说这些话,我的确觉得我说的话不曾有任何的错,难道……”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又不该说,你如今倒是没了一点分寸,赶紧回去,此事父亲自会解决。”
丞相大人紧紧皱着眉头只觉得头疼的厉害,自家女儿何时变成这样愚笨,从前倒是个聪明之人,如今做起事来,倒是丝毫都不想想后果。
被父亲这样莫名的说了一顿,自然是带着些许无奈之意,可是宋如盈也的确是知晓此番前来的的确确实有些太过于冒昧与冲动了。
既然父亲说了这件事情他会解决,宋如盈便只好乖乖的低下了头,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的的确确是错了。
沈清平见到宋如云这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走上前轻轻地牵着宋如盈的手,眼神之中满是安慰与温柔,倒不觉得宋如盈这样做究竟有多错。
说到底不过就是想要出一口气罢了,怪也怪他不曾与娘子将这件事情说得太过清楚,以至于娘子有了这样偏激的想法。
“没事不必担心,父亲自然会解决,我瞧着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间,咱们回去吃饭吧父亲会处理妥当,你我二人便不必插手了。”
说着沈清平对着太子殿下行了个礼说道:“还请太子殿下,莫要同我夫人一般计较,此番夫人做错的事情日后下官再来同太子殿下赔礼道歉。”
说完了这番话之后,他二话不说的便拉着宋如盈离开了东宫,也不等太子殿下说夏话便已经离开了。
能够在东宫之中这样来去自由,而又没有任何规矩不受限制的向来也就只有丞相府的这些人了,到底是仗着丞相府在这京城之中暂且没有任何人敢动。
太子瞧着他们如此放肆,心中自然是憋屈的,很可无奈,日后要稳固朝堂,还需要借助丞相大人之手,所以此番也就只能是将这一口气往肚子里咽下去罢了。
说到底这一切的事情太子殿下终究是只能受着罢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只觉着有些无奈,看着丞相之时,说到:“楚大人这一番话实在是严重了不必说赔礼道歉的话,沈夫人左右也不过就是与我说了些话罢了,也并未失了什么规矩,大人还是早些回去吧。”
说着他已经让身边的随从将楚大人请出了东宫之中。
既然太子殿下都已说了,不会责怪这样的话用哪里还有理由继续留在东宫之中,丞相大人知道太子殿下已然是给足了他面子,这一会儿给了台阶,自然便设置台阶离开。
彼时沈清平夫妇二人还站在东宫的门口并未离开,见到父亲走了过来,宋如盈低着头走上前俨然就是一副认错的样子。
而丞相大人在看到宋如盈之时也是无奈摇了摇头,倒是觉着从前大女儿尤为懂事,怎么如今碰到了沈清平的事情竟然这一般没了理智。
好在太子殿下并未太过于追究此事,若是当真追究起来,恐怕他们都难逃其罪。
“今日之事莫要同你母亲说,免得她听了之后又心烦,你之前也不是这帮无理取闹之人,怎么如今愈发的随着自己的小性子来了。”
说着也是无奈的很,可是自己亏欠女儿实在是太多,除了为他解决后边的事情,自然也并没有其他的事了。
几人离开了东宫太子殿下,这才松了一口气,瞧着东宫大门的方向也是无奈摇了摇头,这几人未免也太不把他东宫当一回事了吧。
太子殿下固然是觉着心中有一口气,乃是情有可原,可是随从见了都是觉得这一口气无法咽下。
乃是见到了几人走远了,随从这才开始抱怨的说道:“殿下就这样,任由他们随意的在东宫之内这样放肆吗?这未免也太不把咱们东宫当做一回事了吧。”
东宫之内住着的乃是除了当今圣上之外最为尊贵之人,他们如此不将太子殿下放在眼中,实在是有些不顾伦理。
拉尔太子殿下却是不以为意的一笑。
“无碍,左右都是在本宫的计策之中罢了,想来这件事情一出,有些人应该按耐不住了吧。”
太子殿下目光深远看向远处,然而随从在听到太子殿下这一番话之时,着实不明白殿下此话究竟是何意。
许多人都在盯着东宫之内的一举一动,但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够在第一时间之内变知晓,而这所谓的许多人左右不过就是二皇子与三皇子的人吧,这会儿东宫之内发生的事情,不出片刻便会传入二皇子的耳朵里。
而此事也正是他们要做的事情。
并不明白殿下所言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却能知晓殿下从不会随意胡说。
“所以殿下与两位大人和沈夫人,不过就是演了一出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