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落日总是比其他地方要绚烂许多,坐在湖畔边上喝着茶水烤着火,桌子上的小火炉之上烤着鲜许多干果与水果,上面煮着的茶水正在咕噜噜的冒泡,当真是说服惬意的很。
从西江传来最新的喝法,便是在这茶水之内倒上早晨刚接过来的鲜羊奶,二者放入一块再进行一番沸腾,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乃是京城之中线下最流行的喝法,闺阁女子平日里打发时间便是这样的法子,沈清平等人在湖畔边上聊着事情也是这样的,合法倒的确是新颖的很。
“二皇子素来不是个能够沉得住气的性子,他现如今应当还不知晓这件事,若是知道恐怕早已经来找你我二人了我们二人又哪里还能这样悠闲的在此处喝着茶。”
沈清平笑嘻嘻的说着这一番话,然而他所言这一方瓦却也的确是不加二皇子的性子,表面看着沉稳其实并非是个沉稳之人,到底是因为年纪摆在那儿做不到完全的淡定。
到底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做事自然是格外的冲动,若是早就知晓了这些事情,必定早已经冲到了沈家,与他好好攀谈此事,然而二皇子并没有这样走遍证明这样的消息还没有传入二皇子的耳朵里。
固然二皇子已经知道通州城内已经来了不少的人,却不知晓究竟是为了找什么样的人,毕竟通州乃是通往京城的必经之地,来来往往的人也是正常不过。
而此事二皇子必定是还不知晓,所以才能够继续在自己的府邸之内安心的喝着茶。
“你觉得二皇子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是不知道前往通州的那些人究竟是目的为何,亦或是二皇子当真与笨到了那样的地步,连推测也无法推测出来。”
沈清平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说着这番话恍若自己乃是个局外人,这会儿一番话像是将自己完全地摘了个干净。
到底是什么意思?谁又能够真的知晓,心血二皇子现如今连一丁点的消息都没有收到,所以才能够沉得住气,一直在自己的府上,没有任何的动作吧。
若是收到了消息,必定会想出对策不会任由那些人在通州城内四下寻找着文君豪的下落。
如此推算下来,他到底是还不知晓这些事情。
“要按照我说,二皇子并非是个沉不住气的性子,他应当是知道了这些事还在自己府上想着对策吧,只是不知想能够与他相对策的人是何人,难不成是三皇子吗?”
话里话外都是对三皇子瞧不起的意思,造也并没有不恭敬之意,只不过这京城上下的人都知道三皇子殿下,除了吃喝玩乐之外,对于朝堂之上的事情那是一窍不通,所以要与三皇子商量对策着实是有些糊涂。
三皇子算不上聪明,与他商量计策,恐怕反倒是商量出了一个最为差的计策。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二皇子的府邸之内,今日一大早便接到了通州传来的消息,已经知道有不少的人这会儿都在通州城内,可是这些人在通州城究竟是为何事倒并不知晓,只不过像是在找什么人或者是在寻什么事一般。
并非是个愚笨之人,稍微推测一番便能够得到结果,二皇子把玩着手中的佛串,脸上的神情也算不上是好看,他将舅舅藏在通州城竟然还是被人知道了。
看来做的还是不够隐蔽。
“可知晓那些人是为了找谁,莫不是为了找舅舅吧。”
二皇子漫不经心的问道,身边的人现如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为了找文君豪。
通州乃是通往京城的必经之地,来来往往的人很是正常,可是一柱便在通州柱上,五日的人却是格外的少而此番在通州城内住上十日的人,也不在少数足以见得这些人并非是要来京城,而是刻意停留在通州城内。
可是现如今通州城内又有什么东西能够吸引来自五湖四海的这些人,唯一有的便是文君豪。
兄长的话说的,让他有些不明白是何意三皇子喝着美酒,听着兄长的话,只觉得云里雾里,对于皇位之争,三皇子素来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自家兄长对于皇位倒是觊觎了许久。
“皇兄的意思是说,那些人在通州城内是为了找到舅舅,然后把舅舅杀了,可是舅舅在通州的消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难不成是京城有谁告诉了那些人消息,可是舅舅藏身在何处是皇兄一手操办,除了皇兄之外应该没人知道吧。”
三皇子说话之时含糊不清,大抵是因为喝了些酒,这会儿有些神志不清的缘故吧。
不错,文君豪藏身之处乃是二皇子亲自处理,为了此事乃是操劳了好一段日子,所以旁人必定是无法知晓文君豪究竟藏身于何处,若是知道消息的便只有自己身边的人。
心想到了这里二皇子的目光在自己的府邸,到处的扫射着,难不成自己府上除了胳膊肘往外拐的人。
二皇子并未召集的回应,三皇子的这一番话而是紧皱眉头想着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够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传递消息的人。
亦或是太子殿下对他一切的行踪和动向都派人调查的清清楚楚吗?
“皇兄又何必摆出这是一副不明白的意思,要么就是皇兄身边出了有二心的人,要么就是太子殿下,早就派人盯着您所有的去向,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皇兄自己去排查便是,只不过在我看来,皇兄也不应该把舅舅藏起来,舅舅到底是犯了事儿,父皇让他流放已然是……”
说到了这三皇子见到了自己兄长的脸色并不好看,这会儿便立刻选择了住嘴。
他虽说算不上二皇子那样聪明哥是什么样的话,该说什么样的话,不该说也知道,知道自家兄长喜欢听什么样的话,无奈的只能是撇了撇嘴,装做一副很无辜的模样看了一眼兄长,罢了罢了,其他的事情也不再过多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