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大智若愚之人

二皇子的府上倒是叫人觉得头疼的厉害,二皇子本相与自家弟弟好好的商量商量,通州城内的事情谁知晓三皇子对于此事乃是一点见解都没有。如此一来便只能是二皇子自个儿解决此事了。

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了一人的头上他实在是觉着一个头,两个大肩上的重担也是愈发的大看着三皇子,一副玩世不恭,只知道喝酒的模样,二皇子无奈摇了摇头,心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楚。

分明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可是却有着天差地别瞧着三皇子这一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样子,二皇子觉得头痛的厉害,却又带着几分羡慕,便只有像是三皇子这样的性子,才不会参与到皇权争斗之中。

“罢了罢了,你今日赶紧回府吧,我今日还要出去一趟,便不和你多说了。”

说着二皇子便让身边的人去背下马车,他想去趟丞相府,去问问丞相,大人到底知不知道舅舅究竟是藏身于何处?

还想问问丞相大人通州城内的事情,丞相大人又知道多少又了解多少。

既然兄长都已经下了逐客令,自然并没有继续留在这儿的意思了。

三皇子喝了些酒走起路来步子虚乏,若非是一旁的侍卫扶着,恐怕他一个踉跄便要摔倒在了地上。看

着三皇子这模样二皇子摇了摇头,只觉着烂泥扶不上墙。

二皇子在府邸之内充满了算计,究竟是不是全都是二皇子自己的人,就连二皇子自个都分不清,三皇子走出兄长的府邸之时,这才长松了一口气,转身看向了兄长的福鼎,无奈摇了摇头。

“这样的事情你们去争就是了,可别拉上我当陪死鬼。”

说着便上了自己的马车。

乃是个极为聪明之人,知晓许多事情不必参与,在这其中才是最大的受益者,虽说兄长致力于争夺。皇位可是三皇子至始至终都是抱着中立的态度,从未说过要替兄长将这皇位收在囊中。

日后即便是兄长败了,太子殿下念在兄弟情分的份上,估计也不会将他如何便只有坐稳了这个闲散皇子的称号,才能够在这京城之内过得舒坦。

三个皇子之中,当真有大智若愚的人想必,也就只有三皇子此人了,看着平日里乃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实则比任何人都要聪明几分,知晓不必参与其中的斗争,才能够走得更远,活得更久。

“殿下,文将军在通州的事情到底是谁放出去的消息,现如今恐怕许多人都在通州之内等着要了文将军的命。”

二皇子身边的随从,在说这番话之时,也是觉得好奇的很,安治文将军这件事情乃是自家殿下一首所谓身边带着的都是一些亲信之人,正是因为信得过才会带在身边,可是这样推心置腹的人又哪里会将这等子要紧之事往外去说。

敢做出这样事情的人也实在是太大胆了,就不怕东窗事发,二皇子殿下能要了他的命吗?

听着自己手底下的人说这番话,二皇子也是觉得颇为好奇,那一日待往通州之人皆是自己的幸福,即便是死,也不会将这样的消息透露出去,可偏偏现如今所有人都知晓舅舅乃是在通州城内。

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自己身边是不是有信心不过之人,可到了今日这样的地步,再慢慢排查也已然是来不及了。

“去趟丞相府吧,丞相大人乃是个清正廉洁之人,知道的事情必定是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此事他既然已经知晓,想必也会与我全都说明白。”

说着便已经让手底下的人去准备马车,此事还需要问问丞相大人看他究竟知不知晓是谁的人做。

只不过就这样贸然前去丞相大人的府邸,二皇子倒是觉得自己的确是有些唐突了,可是他知晓丞相大人是个君子,既然是做过的事情,必定是会说明白。

马车很快便抵达了丞相府的门口,只是不巧今日丞相大人并不在府上,管家原本是想将二皇子请出去,奈何二皇子先开口说道在此处喝着茶等丞相大人回来也是可以。

如此一来,便没有理由能够请二皇子离开。

说起来,二皇子与丞相大人从前也并没有什么交情,即便当初乃是认识,也不至于能够坐在同一个屋檐底下喝茶,这会儿丞相大人尚且不在府上,二皇子心甘如饴的等着。

“殿下,我家大人今日恐怕不会那样早回来不如殿下明日再来,明日我家大人一定在。”

管家实在是有几分为难之意。

自家大人哪里是不在左右,不过是因为不想见到二皇子罢了,大抵是因为大人早已经猜想到了此番二皇子前来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所以这才不愿意相见。

话里话外都是带着主客令的意思,二皇子怎能听不明白,客机便是如此,依旧是一副什么都不清楚的模样,看着管家随后摇了摇头,表示自个儿便在此处等着丞相大人何时回来,他便何时离开。

“你们也不必太过于在意我,全当做我不在此处便是了,该做什么便做什么,我知晓丞相大人平日里事物繁忙,在此处等着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褚大人,所以一定要见到楚大人才好。”

此时此刻,对外宣称早已经离开府上的丞相大人这会儿正在自己的书房之内,管家来报之时沈清平也是觉得头疼的厉害,谁知晓,二皇子反倒是个不愿走的人了。

听着管家说这番话之时,沈清平是为父亲觉得头疼,“看来父亲这次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了,瞧着他那副驾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先离开,不如父亲,还是见一面吧,免得他当真不愿离开你也头疼的厉害。”

他在说这番话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之意,看来殿下今日乃是缠上了父亲,可是为了什么事情沈清平却不知晓,不过瞧着父亲这副趋之若鹜的模样,应当是件棘手之事。

若非因为棘手,父亲又何须躲着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