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饭不过就是个幌子罢了,想从两位省代人的身上找到一丝宽慰,更想让这两位沈大人能够在他面前多说一番好听的话,如此来才能降低他心中的罪恶感。
太子殿下抬眸看向了沈清平,比方才倒多了几分淡然自。若举起酒杯之时,也没了方才的罪孽深重的模样,瞧见了太子殿下这副模样,沈清平常常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确切的说是太子殿下唤他前来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便是为了要让他的罪恶感降至最低。
“今日不说那样多的话,今日不过就咱们三个人罢了,一起吃顿饭喝些酒,过些日子父皇的身子越来越差,恐怕咱们一同吃个饭的功夫都没了。”
与期待着伤心却又带着几分期待之意。
将所有的大人全都照进了功力,这样大的事情即便是刻意隐瞒二皇子与三皇子也是瞒不住,在知晓这件事情之时,二皇子正准备进宫。
然而所有的宫门都已经关上了,任凭二皇子如何敲门都是无用。
站在宫门外该用的努力都已经用了,现如今还是被一堵墙与工门隔绝开了,现如今是无论如何都走进不了之皇宫内院之中二皇子看着高高的城墙陷入了沉思之中。
从前只觉着这城墙太过于高想要尽可能的摆脱,现如今站在这城墙之外,想尽了一切办法却也无法走进去。
“皇兄还是不必费力了,既然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任凭咱们今日在这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开门放咱们进去,想必母亲这会儿在宫里也已经被太子殿下控制了,木已成舟,皇兄就不必再痴心妄想了,这皇位终究是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还是想想办法如何才能自保吧。”
三皇子站在另外一侧看着自家,兄长已经是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样,这才开口说这番话,到底是兄弟二人总归是不能见到彼此,当真是出了事情,而自己又什么都不管吧。
袖手旁观这样的事情的确是做不出来,更何况还是身上流着一模一样血的亲生兄弟。
他的话听着带着几分打趣的意思,二皇子本就觉着心里边不舒坦,这会儿在听到这番话之时更是怒火中烧,猛然从地上起身,怒气冲冲的朝着三皇子而去。
他目光毒辣的看着三皇子,现如今倒并非像是在看着自家弟弟,而是像在看着一个仇敌一般他眼神之中的怒火足以能够将面前的人杀死。
“你如今倒是一切事情都在为着他说话,可是你我二人才是亲生兄弟,你做的这些事情你以为在他面前就能够立足吗?”
更多的乃是不屑面前之人。
能不能够在太子殿事情都不过就是亡羊补牢罢了,甚至都有些无济于事了,又何须在做这样的无用功,如今大局已定,兄长再这样努力只会叫旁人觉着很是可笑。
他对着兄长摇了摇头,眼神之中带着几分讥笑的意思。
“我如今所做之事,究竟能不能够在太子殿子殿下对你心生恨意,若是以后登上了皇位恐怕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将你杀了。”
三皇子并非是在恐吓兄长,这乃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若是太子殿下已经坐在了皇位之上,他们二人必有一人会死在太子殿下的手中,而三皇子自始至终都不曾与太子殿下抢夺过皇位,所以他乃是安全。
这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事情,二皇子从来都不做,听着三皇子所演的这一番话,二皇子气的怒跑上前重重的一脚踹在了三皇子的身上,一旁的侍卫来不及扶着三皇子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现如今瘫倒在地的人,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皇兄,虽说他们二人的确是许多事情早已经到了无法和解的地步,可是做的这样过分倒也当真是叫人觉着白白的兄弟了一场。
“兄长以为自己当真还能活得了多久,今日太子殿下不让你我二人进宫,便足以说明他对着皇位早已经势在必得,你又何必再做着无望的努力。”
三皇子在说话之时狠狠的咬着牙撑着身子,从地上起身之时,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二皇子。
随后便坐上了马车,离开了此处。
兄弟多年又是一母同胞,终究是没想到会走到这样的地步,谁也不曾想过他们二人之间竟然会走到反目成仇这一步。
而二皇子在三皇子离开不久之后也离开了宫墙。
在这京城之内举步维艰,想做的事情做不成,处处都有人盯着,这样的滋味的确是让人觉着不好受,可偏偏二皇子,如今所有的事情都是受限于人。
现如今的这一切,终究是如同他所想的天差地别,离开了宫门二皇子漫无目的的在京城街道之上走着,如今他只尚是丧家之犬一般。
清晨热热闹闹,来往之人都与二皇子无关,站在偌大的京城之中,他反倒是显得无依无靠。
“殿下想做的事情,不妨让我来替殿下做,早就听说殿下受限于人,已经许久就联想送出去的一封信都无法送出去,不如殿下将那封信给我,我必定是送的收件人的手中。”
角落处突然一个男子的声音响了出来,彼时浑浑噩噩的二皇子瞬间清醒了过来,带着疑惑的目光顺着声音的来源瞧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天蓝色衣裳的男子,这会儿倚靠在墙边一副得意的模样。
此人究竟是何人?二皇子在此之前并未瞧过,也不知晓他究竟是什么来历,只不过在这样的节骨眼,还愿意与他说话的人倒是寻不到几个了,瞧着此人一副诚恳的样子,二皇子倒也的确是多了几分诚心合作之意了。
“你我二人素不相识,你为何要帮我?我在这京城之中早已没了任何的势力,你若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想来你也是白白的打了这个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