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的事情的确是欠缺考虑,这样的事情回到了府上,与娘子说起来,宋如盈都觉得沈清平现如今做事倒的确是有些冲动了,此事并不能冲动。
“此番我倒是觉得沈大人做的尤为对,今日若不是沈大人一个劲的拦着你,恐怕你这会儿早已经在前往古庙的路上了,这件事情圣上一旦追究下来,你无法担责,毕竟圣上对他终究是心有芥蒂,你此番突然前去又并位于圣上说明,钱去究竟是因为什么缘故保不起圣上心中会不会多想些什么事情。”
即使做错了事情,自然并不能一味地偏袒着,知晓沈清平是为了要给他一个说法,却并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许多年都已过去了,又何必在意这节日的功夫,再说了,如若当真是要前往古庙之内去找二皇子这件事情必须要与圣上先行禀报。
不论如何说现如今是在这京城之内,任何事情都是在肾上的眼皮子底下,不管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小心谨慎一些,总归是没错,而宋如盈也知晓沈清平之所以这样胆大,还是因为知道圣圣一时之间不敢将他如何。
可即便是如此到底,圣上的心思总是难以揣测,若他当真不念及从前的情谊恐怕沈清平也是措手不及。
元是因为自己做的事情的确冲动,却也不曾做错了,可是听着娘子所言的这一番话反倒是觉得自己做做错了几分,沈清平带着不知所措的目光,看向了面前的娘子和不是在问着。
“我此番是做的不对吗?”
说话之时反倒是有几分委屈的意思,沈清平本就生的一副白弱的模样,尤其是身上的书卷写让人觉着尤为的温和,这会儿带着几分的委屈,让宋如盈仅仅是看了一眼,便是心疼的很。
倒也并非是因为所做的事情不对,而是因为不合时宜罢了,现如今圣上登基并未有多长的时间,对于从前的事情,心中必定是有所芥蒂,若是沈清平贸然前去古庙之中寻找二皇子,只会让圣上觉着沈清平与二皇子之间不清不楚。
与其平白无故的平添了这么多事情,反倒是不如让沈清平好好的在京城之内待着,等到日后一切事情都已尘埃落定,圣上对于从前的事情也不再过于在意,再去问二皇子也是来得及。
“并非是说你今日所做的事情做的不对,而是因为不合时宜罢了,相公是个聪明的人,应当是想从前太子殿下与二皇子殿下斗的那样厉害,能够留着二皇子一条命已经是皇恩浩荡你就不必再去趟这趟浑水了。”
宋如盈再三的劝着沈清平,便是为了不让他以身犯险。
听着宋如盈这番话沈清平点了点头,表示知晓方才乃是自己过于冲动了,如今好在并未出了城门,也并未朝着古庙的方向而去若当真真的这样做,恐怕现如今为时已晚,即便是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不过无法出城去找二皇子,倒也并不妨碍能去找雯妃娘娘好好的说一说这番话,宋如盈乃是一个女子出入三皇子的府邸,自然不会叫旁人起疑。
沈清平知晓这件事情不能让宋如盈参与,可是如今除了这个计策之外,也的确是找不到其他更好的法子了,他对着宋如盈好的说道,“明日你找个法子去与太妃娘娘吃一顿饭,虽说这一切事情都是太妃娘娘所为,可是在这京城之中她终究是不敢对你下手。”
这个法子也算得上是以身犯险,不过沈清平很是清楚太妃娘娘如今能够在三皇子的府邸之内安身的养着,也是因为皇恩浩荡的缘故,自然就不敢在这京城之内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又怎敢对丞相府的大小姐下手。
一旦是做了这样的事情,恐怕太妃娘娘日后的处境愈发的窘迫,就连三皇子也会因此而受到牵连,即便是太妃娘娘想要对宋如盈下手,三皇子也会好言相劝,让他安生一些免得最终落的一个更惨的下落。
夫妻二人的心中乃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敢说着去找太妃娘娘这样的话,不过在沈清平看来这件事情到底并非是多么严重一件事儿,左右不过就是因为太妃娘娘一直都看宋如盈觉得有些不太顺眼罢了。
说起来也是奇怪的很,从前还是孩童的宋如盈与太妃娘娘并不相识,即便是她想要对丞相府下手,也不应当对一个孩子下手才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也只能是足以见得乃是一个龌龊之人。
“那边按照你所说的,明天我去找她一趟,不过须得从父亲那边找两个人好好的护着我,我怕太妃娘娘与我鱼死网破。”
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如今太妃娘娘早就没有了任何的权势,又怎会消停下来,即便是三皇子归劝着她恐怕也是无用。
只有是早早的为自己做打算,才能够避免发生一切的危险,宋如盈乃是个胆小之人自然就不敢冒这样的险。
此事即便是娘子不开口,沈清平也知道应当好好地护着娘子的周全,不应当让娘子陷入危险之内。
沈清平对着娘子点了点头,表示一切事情都会安排的妥当,娘子尽管大胆的去便是了。
既然是有了沈清平这样笃定的意思,宋如盈心中这才有了几分底气。
“行了,你要与我所说的事情我已经知晓了,父亲叫你去一趟府上,我还有些事要去找瑶儿姑娘,晚上我会回丞相府与你一同用晚饭。”
说完了之后,宋如盈便带着兰安离开了沈府。
今日本是定着一早就去成衣铺子里边找瑶儿姑娘,可是正打算出门之时相公便已经夏朝回来了,所以这一来一去便耽搁了些许时间,想问的事情,在心中早就已经着急的很了。
“夫人,您昨天夜里与大人去见的那位柳公子可还靠得住,依我之见,倒不如好好的问问瑶儿姑娘能不能打听出个消息出来,反倒是比那位柳公子要来的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