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内乃是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够听得清声响,女子的声音落下之时不带有任何的感情,反倒是带着几分冷漠之意看着躺在床上很是虚弱的何桓。
两个人都是聪明之人又怎会不知方才彼此所言的一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何桓想说的无非就是表露心迹罢了,而瑶儿姑娘并未直接拒绝何桓。
只不过是不想让何桓江这一番话说出口。
既然如此,二人之间便无法将一切心事都说明。
何桓是一个聪明之人,听着瑶儿姑娘所言的这一番话,也能够参透瑶儿姑娘这番话背后究竟是何意,无异于便是被拒绝罢了。
偏偏何桓此人一定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之人。
“姑娘还未听我说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就这样着急的拒绝我实在是有些太过心急了,我想告诉姑娘,我对姑娘的心思并非是仅仅是朋友罢了,我心悦姑娘这件事情也并非是一日两日的事情,若是姑娘愿意的话,不如……”
“我不愿意。”
何桓的话尚未来得及说完就已经被瑶儿姑娘打断了,这会儿瑶儿姑娘还是冷漠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眼神之中不带有任何的感情冷漠的,犹如寒冬腊月的天气一般,何桓与她对视的一眼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
听着这样的一番话何桓也只能是讪讪地笑了笑,其实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只不过亲耳听到知识仍旧不可思议,就连门外的夫妻二人在听到屋内的这一番话,都是瞪大了眼睛还是不敢相信。
今日之事乃是从一开始便已经地下的结局,瑶儿姑娘清楚地知道所谓的感情乃是最为虚无缥缈的东西,她如今冷漠的眼神看着靠在床上的嗯。
对于感情的事情,瑶儿姑娘从来都不带有任何奢求,自然也是因为知晓男子口中那些甜言蜜语花言巧语的话,一向都是骗一骗听话的小姑娘,像她这等子从来都算不上是听话的女子,自然也便不会相信这样的一番甜言蜜语了。
话说得足够好听,又能够如何?
瑶儿姑娘带着几分鄙夷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你我二人出身悬殊,你身上流着的那是皇家的血,尽管这些年你同皇家没有太大的联系,可是你扪心自问,你我之间的差距究竟是多大?你的门第与身份并不允许你同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在一块,何桓公子固然你心愿与我,可是这却是你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一番话道出了二人之间所有的差距,也说明了他们二人万万不可能在一起的原因,可即便是如此何患仍旧是不死心,看着摇儿之时眼神把刚才反倒是比方才还多了几分坚定的意思。
“若是我能够冲破这一切,姑娘能否与我一起。”
若是?
这样的话说出来也是叫人觉得可笑的很,瑶儿姑娘冷冷的一笑,并非是不相信何患所言的一番话,只是觉得何桓不过就是在痴人说梦罢了。
自古以来,婚是姻缘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容的男子与女子二人私下便定下了终身且不说瑶儿姑娘对他并无任何的新意,即便是有,也是个能看的清楚局势之人。
“我的话都已经说到这样的地步了,何桓你又何须继续固执下去,你分明知道你我二人之间的是万万不可能,你扪心自问,你当真能冲破所谓的门第,迎娶我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吗,即便是你愿意,我也不愿意,我可不愿意为了你而遭受这世人的白眼。”
说完了这一番话,她已经从椅子上起身了,何桓伸手去抓只能是扑了个空,见到瑶儿姑娘如此冷漠无情的一面,何桓的心中又何尝不是疼痛的很。
该说与不该说的话,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又何须彼此之间太过于难堪了,瑶儿姑娘并不愿意走到这一步,不管怎么说,他们终究是相识一场,走到这样一步,难免彼此之间都有些难看。
可偏偏何桓此人仿佛是不将所有的话说得清楚明白,他便是不能明白瑶儿姑娘的心意。
里面的话说的尤为的难听,即便是站在门外的夫妻,两人在听到这样一番话之时,脸色都有几分难看,沈清平与宋如盈对视了一眼,带着些许尴尬的意思。
“吱呀……”
门被推开,带着些许声响,二人一个不小心便将房门推开了,这一会儿更是尴尬,只能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固然此时此刻屋内的二人并不欢迎他们二人的到来。
确切的说乃是何桓此时并不欢迎他们二人的到来,瑶儿姑娘巴不得有个人能够解救他于水火之中,现如今在听到推门声之时,瑶儿姑娘欣喜若狂的看着门外。
“话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你我二人之间不必再纠缠,何公子是个聪明的人,今日的话我全当做是不曾经过你我日后还能当朋友,若是继续纠缠下去,保不起你我二人连朋友都当不了。”
说完了,瑶儿姑娘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此处。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格外的低沉,宋如盈正在屋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无奈的,便只能是硬着头皮走出了这扇门跟着瑶儿姑娘一同前去了正厅之内。
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情,宋如盈终究是觉得乃是自己的不示弱,并非是她那一日执意去找瑶儿姑娘,应当也不会发生今日这等子难堪的事。
“此事……”
“夫人也不必说着什么道歉的话,这件事情并非是夫人的错,他对我的心思也并非是一日两日,早在许久之前我便看得清清楚楚,今日彼此之间都说的清晰明了了,返到日后不必再存有其他的心思。”
瑶儿姑娘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知晓此时此刻,沈夫人的心中必定是愧疚万分,这才与沈夫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说着这样一番话。
即便是有瑶儿姑娘的这样一番话,宋如盈之心中依旧是觉得不是滋味,乃觉得这一切都是她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