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写的神乎其神,旁人看了当真以为是什么话本子,宋如盈乃是个聪明之人,并不知晓这封信写的到底是真是假,可他她是个尤为相信沈清平之人。
二人夫妻多年,虽说从前沈清平并不争气除了吃喝玩乐之外什么都不懂,可自打相公病了一场之后也的确是争气,还考取了个功名,即便是因为得了失心疯才能考取这功名宋如盈是认了。
可若是有人想用这样的一件事情来栽赃陷害相公宋如盈乃是说什么也不愿意。
“这一封信究竟是从何处而来,我自然是不清楚,不过我与相公这么多年以来的夫妻,自然是知晓肖宫是个什么样的人,如若当真是如同这封信里面写的那样不堪,我与相公早就和离了,从前你那般差劲我都一直陪着你,更何况如今咱们的日子也变好了,又何须在意这一封信。”
说了这番话,宋如盈将方才给沈清平的那封信夺了回来,而沈清平尚未来得及看完这一封信,可是却知晓这里面究竟写了什么内容,只见到宋如盈将信夺了回来之后,便放在了一旁的香炉之内烧了。
今日之事暂且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所为,可是宋如盈知道相公应该知晓是什么人所为,宋如盈不了解其他人究竟是什么心思,难道还不知相公吗?
见到宋如盈将这一封信放在了香炉之内烧掉,沈清平倒倒真是意外的很,他以为宋如盈在得知这些事情之后会对他心生芥蒂才对,可是如今看来并未有这样的意思。
今天这样的一封信,究竟是出自谁的手,谁也无法说清楚,可是宋如盈心中清楚的很,这一封信必定是有心之人才会这样做。
“娘子所做的事情我心中明白,杨紫放心,一切的事情我都会处理妥当,绝不会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看来我前些日子与宗亲王做的那些事,到底还是心软了一些。”
原以为在宗亲王身边暗自埋伏着,便能够知晓究竟是什么样的势力,现如今看来宗亲王可不仅仅是想要沈清平乖乖的给他卖命,还想要掌控着沈家上下所有的人。
只是可惜了,沈清平从来都不是这等字乖巧任命之人,宗亲王的这个算盘也打的实在是太过于错误了。
既然有了相公的这一句话,宋如盈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书房之内有密室的事情她并不知晓,但是在书架的右侧有一个暗格这件事情沈清平并未瞒着宋如盈,而他所写的那一封信也是放在这个暗格之中。
“有些事情相公若是狠不下心的话,自然就有人狠心对相公下手,宗亲王是个什么样的人,相公比我还要清楚许多,可莫要让他与二皇子有机会联手,毕竟从前文君豪的余党他的那些势力现如今都是掌握在他们二人的手中,如若当真他们二人联手,到时候第一个出事的便是你了。”
这话说的,到底是一丁点儿都不加文君豪之死和沈清平乃是脱不了关系,如果当真要追究起来,第一个出事的人的确就是沈清平为了能够自保,便只有是扫除了这些人才能够活得更久一些。
可现在是在京城之中,所以没人敢对沈清平动手,可保不齐等他们的势力壮大之后又会是怎么一回事。
听着娘子的话,沈清平的心中已经有了树,他们夫妻二人从来都不是一个会任人宰割之人又怎会人为刀俎,他们为鱼肉。
“此生娘子大可放心,我断断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论如何说这件事儿,我一定是要铲除他们残留下来的那些余党和势力,我也会在京城之内彻底的拔除,但是这件事娘子暂时不可告知父亲大人。”
沈清平带着几分担忧。
可是沈清平能够查得出来的事情又哪里真的能够瞒得住丞相大人,丞相大人早已经派人秘密看守着那间客栈虽不曾见过文武进出但是也不会善罢甘休。
另外一边的客栈之内,宗亲王避开了所有的眼线,从客栈的后门进入了客栈,好在这一处客栈乃是文妃娘娘在出嫁之前的产业,所以并未有人能够限制得了宗亲王。
进入了客栈之中宗亲王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头上的黑色斗笠拿下来放在一旁,便跟着小二一起上了天字一号楼。
“兄长你实在是糊涂啊,如今这是什么时候你竟然还敢回到京城,你可知道你擅离职守,这若是叫皇兄知道了便是造反,你这一条命可就不保了。”
宗亲王一边说着一边无奈的摇头,只见着屋内处处都摆着酒瓶子推门而入,便能够闻得到很是浓烈的酒味。
看着文武坐在椅子上一个劲的喝酒,宗亲王也实在是觉得头疼的厉害,这模样都一点都不像从前征战沙场那般英勇的表兄了。
想来从前的文武是个什么样的人,乃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征战沙场每一回都是打了胜仗回到京城,任何人都觉得将军是这世上最为厉害的将军,可是如今喝的这副烂醉如泥的模样,哪里还看得出来从前的意气风发。
知晓之前的事情,对于兄长来说的确有几分打击,却也不至于将自己喝得这般烂醉如泥。
听到了这样的一番话,文武这才将手中的酒瓶子扔在了地上。
酒瓶扔在地上瞬间就破裂了,宗亲往下的往后退了一步,这才未叫碎片划伤。
“将门窗都关起来吧,今日这风吹的我有些头疼。”
无奈的宗亲王只能是听了兄长的意思将门窗都关了起来,然而门窗关起来之时文武瞬间变了一副深情,并非是如同方才那一般恍惚,而是带着几分英明眼神之中更是带着浓烈的恨意。
“你来的时候难道不曾发现有人在盯着我吗?若我不装作这副烂醉如泥的样子谁又能够放松警惕呢?我此番回到京城,必定要我父亲报仇雪恨。”
他信誓旦旦的口吻说着这番话,是无论如何不会让父亲的愁无法得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