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醉仙楼离开的沈清平走出了醉仙楼,吹着风倒是清醒了几分,回想起方才对沈阿泉所言的那一番话,心中倒是带着几分愧疚之意,原本这件事情便是他与丞相大人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的的确确是不应该迁怒于其他的人。
可偏偏是因为风才喝了几杯酒,所以便失去了理智与所有的理性,这才会对着好友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现如今清醒了过来,的确是带着几分后悔与愧疚的意思心想来过些日子是要好好的赔礼道歉才是。
过些日子好好的赔礼道歉,再请他吃一顿酒,凭借着二人之间的感情与关系自然这件事情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而方才所言的一番话左右不过就是酒后胡言罢了哪里真的能够当真的了。
坐着马车前往沈家的路上,沈清平摇摇欲坠,只觉着困顿得很直着马车在沈家门口停了下来,沈清平这才彻底清醒了。过来整理着身上的衣裳。
在入门之时将身上的衣裳退了下来,接过了丫鬟,递过来熏过香的衣裳,这会儿才算得上是彻底的干净了起来,毕竟娘子送来都不喜欢这样的酒味,可莫要熏坏了她才好。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青云早已经将一众人都已经看管好了,除了顾文通之外其他的人皆是关在后院之中,后院的柴房算不上太大可是要关一群人也并非是什么难事,将他们的手脚全都捆住了,这些人也就做不了任何的事情,成不了什么气候。
而顾文通早已经被带到了沈清平的书房之内更是由青云亲自看惯着,自然而然更不会出任何的事情,顾文通的双手双脚被绑在柱子上,嘴巴用一块破布死死的塞住,任凭他发出任何的声音,外面都是听不到一丁点的动静。
原本是想着带着这样一群人,回了京城之后,便能够对沈清平有所威胁,可现如今对沈清平不但没有任何的威胁,反倒是叫自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之内,浙大的便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这样的事情顾文通做起来倒是格外的得心应手,如今做这些事情恐怕真的是忘记了,这是在京城并非是从前老家,能够任凭他为所欲为,还有人替他撑腰擦干净一切的事儿。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前往了书房,沈清平去走得尤为的缓慢,毕竟也不是要见什么要紧的人,又何须那样会计乱了阵脚。
再说了青云看管着顾文通不会出任何的事情,沈清平自然而然也就不必着急了。
外面一阵一阵的脚步声响起,看管着顾文通的青云,这才有所松懈,将目光落在了门口,只见着门被打开了,大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瞧着大人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倒并非是凝重,看来这件事情大人并不担心,甚至早就有了把握所以才会是这样一副轻巧的样子。
眼睛并未被蒙着,在看到有人进来之时,顾文通的目光瞬间便落在了门口上,只见到一副得意洋洋的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甚至嘴角挂着笑,这副得意而又轻巧的样子,像是一切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在看到这里的时候,顾文通更是气得呜呜乱叫。
只是可惜了他的嘴被碎步狠狠的塞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即便是他呜呜乱叫,也只能是发出一丁点沉闷的声音罢了,其他的声音发不出一丁点。
看了一眼,被双手双脚都捆绑在了柱子上的人,随后目光又落在了他的嘴上,沈清平看了一眼青云,随后示意他将顾文通嘴上的破布拿了吧,免得他们二人之间也不好说话。
塞在嘴上的布已经被拿了下来,顾文通瞬间,便开口骂道:“你若是有本事便将我松开,你我二人真枪实弹的好好的干一场,又何须做这些事情将我绑在这,难道你就算得上是什么英雄好汉了吗?”
英雄好汉?
邓清平对着面前的人挑了挑眉,好像他自始至终都不曾说过自己是什么英雄好汉。
再说了,自个儿有本事将顾文通绑在这,也理的确确算得上是真枪实弹又何须上了他的当。
“你对我说这样的一番话也是无用,你既然都对我起了杀心我又何必继续留着你。想来我知道这件事情你应该觉得尤为的意外,我一直都在京城之中,又哪里会对你在通州召集人马的事情了解的如此清楚。”
沈清平一边说着一边摆着得意的神情,嘴角挂着笑容的时候,更是带着几分嘲讽面前的人。
即便是在京城之中,对于通州的事情也是清清楚楚,沈清平的势力自然便是不言而喻了,也是为了要告诉面前的人,不管是任何的事情,只要动了心思便会有任何的破绽,难不成不在京城之内做,他便不会知晓这一切的事儿吗?
即便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在通州所做,可是沈清平却也有本事知晓京城之外的事情,更何况通州沈清平也的确是有眼线,此番即便是文武不来提前报信,沈清平也能够知晓这件事情。
看着面前的人依旧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沈清平是愈发得意了,看着他吃扁沈清平实在是觉得大快人心。
“不想承认也罢愿意承认也好,你都不得不承认现如今你并非是我的对手,你又何须处处都与我作对,你想要了我的命,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可如果我想要了你的命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了,有些事情你自己心中应该好好掂量掂量才对。”
得意洋洋的语气说着这一番话,尤其是眼神之中更是带着挑衅和嘲讽,被双手捆绑在了柱子上的人拼命的挣扎着,可无论如何都无法挣扎成功。
青云亲子看管着此人用的绳子也比平日里要结实许多,双手双脚都被捆绑着,又哪里能够伤得了沈清平分毫。
无论面前的人如何挣扎如何的愤怒都没有任何的用处,倒不如乖乖的省一些力气说出幕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