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帼离开后,径直回长乐院。
一路上,她能感觉到所有人看她的目光。
本来两百热气球起飞,应当传遍天下,惊艳世人。
可所有人都得知她嚣张跋扈、妄自尊大,要独居后宫。
他们对她的态度已经变得十分微妙,甚至宛若在看一个白痴。
毕竟在这封建的古代,一夫一妻制就是个笑话。
会说出这种话的人,不是幼稚,就是异想天开、心比天高。
楚惊帼并不在意任何人的态度、目光。
她在意的,只有男人的一句话。
只要他也这么想,即便覆了这天,她也会推行到底!
许多陋习,早应该改变!
只是刚到长乐院院门口,钟薄礼就慌慌张张地扑出来。
“师父,你可算回来了!出大事了!
就在一刻钟前,皇上得知西武国等多国人从行宫中逃离,想找你算账。
他不顾自身安危,硬是回宫解决事情!
以皇上的脾气,接下来肯定是要以暴制暴,局势会更加复杂啊!”
楚惊帼皱了皱眉。
她倒不担心他以暴制暴,就担心他的身体。
这几天十分奇怪的是、他的身体没有恢复的迹象,十分虚弱。.
尤其是手臂的肌肉、至今还不能动用任何力道,稍不注意就血崩。
他还跑回去、试图与一堆人周旋?
不仅是个疯批,还傻。
楚惊帼想也没想,转身就往外走。
钟薄礼连忙跟在她身后,好奇地问:
“师父,你这是去哪儿?”
“救傻狗子!”
楚惊帼扬出话后,身影已经消失在院子里。
皇宫大道。
西武国、立皖国、波国、丰南国四国人员,已经全数从行宫中出来,聚在一起。
之前虽然他们损失了大批人马,但派过去的,不是一等一的精英。
真正的精英,都是留下来保护最高将领。
四国人加起来,足有一百六十人。
从西武国的第一带刀武士、到丰南国的军师大臣。
无一不是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宫外走。
边走边说:“哼!东夏国竟敢伤害我们这么多人,务必得给出个说法!”
“听说是楚惊帼杀的,楚惊帼一介女子,竟然不知遵守多国法则?”
“我们都没杀人,她凭什么杀死我们那么多人?”
“简直暴虐成性!”
“听说她的随从全都去了湳越,如今的她孤立无援,是最好的机会!”
“在明日之前,务必要让楚惊帼生不如死?”
一众议论间……
“让谁生不如死?”
一道冰冷威压的嗓音忽然荡出。
所有人抬头看去,就见高高的宫墙之上、长天冷月之下、
一抹高挑威昂的身躯立在城墙上,他负手而立,周身写尽了高高在上的威压、以及生人勿尽的华贵。
就那么仰头看去,宛若看到的是九天之上的尊者,遥不可及、贵不可攀。
众人看到他时,心尖皆是颤了颤。
不过只是片刻,便有人反应过来。
“原来是贵国皇上。”
“皇上终于肯现身见我们了?”
“你们东夏国的楚国医暴虐成性,残杀我们四国一万人!
你作为皇帝、是不是该给个说法?”
每个人皆是仰着脖颈,得理不饶人地盯着帝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