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线索后霍西月立马通知霍家的人重点盘查东南方向,尤其是曾经有过类似前科的人。
霍西月已经走远,而冯阳的目光依旧盯着她的背影。
见他十分专注,江客不禁调笑道:“心动了?”
冯阳送给他一个白眼,“你管我?”
见他这般,江客起身路过他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劝你换个人喜欢,霍家太复杂了,没准哪天她就嗝屁了!”
听他这么说,冯阳打了一下他的手,“你就不能盼着人家点好?”
见他不听劝,江客耸了耸肩说道:“不听算了,我下楼去郑家看看,你们去吗?”
一听要去找那个禽兽,周衍瞬间清醒了,扔下酒瓶就跳了起来。
“我去!”
二人齐齐看向沙发上坐着的冯阳,后者则是无奈的放下杂志,起身跟着他们下楼。
郑家富甲一方,老宅在九华山上,占地上百亩,是个风景秀丽的小山庄。
而郑非则是因为嫌弃老宅管教太严所以编了个由头搬到了市中心的大平层,方便他饮酒作乐睡女人。
小区的安保措施很严格,要不是因为周衍有这里的房产,他们还真就进不来。
郑非住2栋6楼,一梯一户,顶级配置。
靠着周衍提前复制好了的电梯卡,三人顺利的抵达了郑非家门口。
冯阳按了一下门铃,没人回应,接着又敲了敲门,还是没人应答。
不应该啊!进来之前问过保安,保安说今天没见他出门。
冯阳将耳朵贴近门板想要听听里面的动静,却被江客直接拉到了一边。
“这房门是隔音的,你能听到里面的声音才怪了!”
“那你说怎么办?”
只见江客慢慢悠悠地掏出一根铁丝,捋直后插进锁孔,旋转两圈后,门啪嗒一声就打开了。
江客的撬锁技术他们之前见识过一次,但没想到这高科技的防盗门他也能轻而易举地打开。
“愣着干嘛?进来啊!”
经江客这么一催促他们俩这才反应过来此时应该做什么,立马走了进去。
房间的装修风格很压抑,黑白相间,偶尔出现猩红的颜色。
偌大一个客厅空荡荡的,除了沙发地毯再无其他多余的家具。
正当他们疑惑郑非是否在家时,卧室里传来了杯子碎裂的声音。
他们立马一脚将门踹开,只见一浑身是血的男子正拿着玻璃碎片在自己身上割划着,仿佛没有知觉一样。
“郑非!”
冯阳凑了过去,试探性的叫了他一声。
对方没有丝毫反应,只是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右手机械般的割着自己身上的皮肉。
“他好像被鬼控制了。”
江客冷静的将驱鬼符贴在了郑非头上,锁了他的檀中穴。
只见对方瞬间停止了动作,眼神慢慢恢复了清明。
“嘶…好疼啊!”
郑非看到自己浑身是血,立马吓得尖叫起来。
“啊!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间?”
冯阳摁住他,江客给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语气冷漠,“要是我们晚来一会儿,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发生什么事了?”
郑非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
周衍挑了一张比较干净的椅子坐下,笑着说:“有恶鬼找你索命了,你逃不掉的。”
一听这话,郑非得脸色瞬间变的惨白,他神色有些慌张,矢口否认,“你胡说什么呢?赶紧从我家出去,否则我告你们非法入室。”
闻言,江客直接给了他一巴掌,打的他右脸通红。
“早知道刚刚就不该救你,直接让白新阳弄死你算了!”
听到白新阳这个名字时,郑非神色慌张的看着他。
“白新阳?你说刚刚是白新阳想要杀我?”
他的语气有些发颤,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对!白新阳可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们几个。”
见他如此惊恐,周衍十分坏心的说道。
白新阳…白新阳…
这个名字困扰了他十多年,每每想到这个女人,他都彻夜难眠。
四个人中郑非的胆子最小,当年强暴完白新阳后他想的是给点钱私了,没想到孙阳和吴云龙居然生出了困养禁脔的心思。
以至于后来东窗事发之后他立马避走他乡,三年不敢故地重游。
与孙海、吴云龙不同的是他相信鬼神之说,更畏惧鬼神。
“道长!求求你们救救我吧!”
想到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情,他立马换了一副嘴脸,抱着冯阳的腿开始祈求。
“多少钱都行!您开价!”
他倒是想抱江客的大腿,但是对方那冷漠的眼神劝退了他。
冯阳费劲地将他扒开,表情严肃。
“我们可以救你,但是你要听我们的。”
“好!听,都听!”
一听对方答应了,郑非立马起身,激动的连身上的伤口都忽略了。
看着他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浸透了,冯阳说道:“要不你还是先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听到医院这两个字时他的脸上满是抗拒,摆了摆手说:“医院阴气重,我就不去了,有私人医生。”
冯阳也没再管他,目光落在了他脖子上的吊坠上面。
这个吊坠通体青黑,造型诡异,身是罗汉,面目狰狞,透露着一股阴寒的气息。
“你这吊坠哪里买的?”
郑非摸了摸胸前的吊坠,说道:“吴云龙送我的,说是能辟邪。”
冯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接着问:“这样的吊坠是不是还有几个?”
正在接受包扎的郑非竖起了大拇指,“真厉害!确实还有三个。”
当年吴云龙从滇南搞来了四个吊坠,说是能辟邪聚运,他们四个一人一个。
“我看你的吊坠有点裂纹,什么时候坏的?”
郑非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戴了有三个月就裂了,那天拜完佛后上面就出现了一条细微的裂缝。”
他当时本来想扔了的,毕竟碎了的东西不吉利。
但吴云龙阻止了他,说磕碰一下也没关系,只要日夜佩戴不离身,照样可以辟邪。
江客直接上手拽下了吊坠,郑非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由着他去。
把玩了一会儿后江客咧嘴一笑,天上掉馅饼了。
“你笑什么?”
见他突然笑了起来,冯阳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