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是一个人来的,可即便如此有些话也不好当着旁边那些店去说。
把人赶走以后,陈轩这才开口问道。
“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不好好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后果你知道的。”
“知道知道。”
“那么你就来说说,你想怎么帮孙家解决麻烦。”
陈轩说完便直勾勾的盯着周杨,目的自然是分辨他是撒谎还是说的实话。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
周杨竟然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帮不了,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让她嫁给我。”
卧槽!
陈轩惊讶之余有感觉到愤怒,“也就是说你答应夏烟的那些事情都是假的?你根本就不想帮她。”
周杨急忙摆手,“不是我不想帮,是我真的帮不了。孙家南郊工厂的事情,闹的太大,省里面都下来的调查组。这种事情谁堵上去都得掉里面,我就单纯的想借着这个机会吧孙夏烟搞到手……”
他越说声音越小,唯恐激怒了陈轩。
“慢着。”
陈轩摸着下吧,找到了其中漏洞,“既然你是撒谎的,那夏烟为什么没有被抓走,我想她找你虽然有点病急乱投医,但你把她救出来却是实打实的。或者你刚刚说这些都只是在撒谎。”
“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虽然孙家人被抓了,可大多都是只会拘留,因为南郊工厂涉及到人其实不多。而且孙夏烟也不知情,我只是稍微走了一下关系就放出来了。至于其他人,我是真的爱莫能助。”
“原来如此,希望你说的都是实话,否则我们会再见的。”
陈轩起身走人。
可陈轩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劫后余生的周杨便冷哼一声。
“呵呵,对老子动手就算了还威胁老子,真他妈以为老子是泥捏的啊!你随便咋呼两句,就把什么都说出来,至于孙家那群人都他妈得死。”
“……”
车上。
孙夏烟紧张的问道,“怎么样?他说了怎么救我家人吗?”
陈轩摇摇头,把刚才问出来的复述了一遍。
和刚刚他听到的反应一样,孙夏烟同样不信。
“怎么可能!我们那么多人都被关在一起,还是周杨把我给放出来的,他不可能没有办法。”
“正常来说是这样的,可你们家的事情处处透露着古怪,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
陈轩叹了口气,“夏烟,你这是关心则乱,你好好回忆一下,你身为公司总裁,没有牵涉到你不知道的秘密?”
孙夏烟听后渐渐冷静下来。
“我想起来了,半个月前我好像签过一个合同,对方好像是叫什么红光联社,他们负责工厂的货运。巧合的是,工厂起火那天,他们红光联社死的人比我们公司死的人多了一倍。”
“可是不管媒体报道还是拘留所那边,似乎都对红光联社视而不见,把事故的责任都推到了我们公司头上。”
“小陈,你说这次的事情,会不会和红光联社有什么关系?”
陈轩听后点点头,“极有可能,不管怎样这都是个调查方向,这件事交给我,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我和你一起,这是我家的事,我不能什么都不管就丢给你。”
咔嚓。
一个急刹车。
陈轩把车子停下,一本正经的转头看向他,“孙总,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那晚上的事情你是不是选择性失忆了?如果真是的话,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的。”
“什么晚上的事情,什么回忆?你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
孙夏烟嘴上说着听不懂,但脸颊却慢慢爬上两朵红晕。
陈轩嘴角扬起,身体探了过去,忽然拉进的距离,使得气氛越发升温。
“看样子孙总应该是想起来我们的关系,所以我帮你解决一下麻烦,不是应该的吗?难道让我看着自己的女人出去吃苦受罪?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我可没承认,再说我才不是你女人。”
“你不是谁是?”
“那我怎么知道,反正我不是。”
孙夏烟固执的否认,以及坚持。
让陈轩有些摸不着头脑,睡都睡了还这样,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回到洞庭花苑。
陈轩在个她做饭,可一回头才发现,刚刚洗过澡的孙夏烟倒头就睡。
由此不难看出来,孙夏烟这段时间疲惫到了极点,一直都在强撑着。
陈轩走过去,把被子盖好,然后又把眼前的散乱的刘海捋顺。
“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肯定一管到底。”
把做好的饭菜放到餐桌上。
陈轩便离开了。
说起来,陈轩让这边的关系网乍一看其实很多的,尤其涉及到古武休连忙这方面,既有九星阁,也有福泽寺。
可眼下孙家的事情,陈轩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张云岚。
“张队,找你想打听一下孙氏集团的事情。”
“我现在不方便,待会给你回。”
说完就挂了电话。
听着忙音。
陈轩也没多想,径直朝着警队赶去。
可刚走到一半。
陈轩就接待了张云岚的电话。
“你在哪?”
“路上,再有几分钟就到你们警队。”
“你就在附近的餐馆等我。”
这次陈轩听出来异样,当即不再说什么。
老宋拉面馆。
之前听张云岚提起过,味道很不错。
等了几分钟,便看到一身便装的张云岚走了过来。
“张队,神神秘秘的干什么?”
张云岚神色严肃,喝了一口水,“羊城要变天了。”
“什么意思?”陈轩有些不解。
“上面派人下来了。”
“这个我知道,不就是调查孙氏集团的事情,我这次来就是问这个的。”
陈轩随口说道。
可张云岚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大吃一惊。
“我说的不是这个,国安六处的人下来了,那边已经全面接手了羊城的警务,而且各个警队都在等着重新分配辖区,据说羊城接下来要有大事发生。”
“国安六处?那是干什么的?”
这个名字,陈轩第一次听说,所以既感觉新鲜又觉得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