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淡淡道:“是吗?既然如此,那你就呆在里面反省自己的过失吧。孤不会再来看你了!”
说罢,楚河径直走出监牢。
“哈哈!你以为这么轻松就能把我关押到死吗?等孤离开这里,我就要立刻召集大军,踏平你这狗屁青州府,将你碎尸万段。”
楚河脚下速度加快了几分,随后对着这里的典狱长命令道:“给这位嬴荡放出来吧,再派人给他好好清洗打扮一下,最好找个漂亮的姑娘陪陪他。”
典狱长一脸诧异,但是还是按照吩咐办理,毕竟现在楚河才是青州的主宰。
.....
青州府衙。
王绾已经再次等候许久,依旧在思索着这楚河下一步打算如何。
突然耳畔传来了脚步声,王绾扭头一看。
一袭白衣翩跹的楚河,正慢悠悠的从门口走来。
“真是不好意思,让丞相大人久等了,刚刚孤路过青州城的醉花楼,听到里面传来琵琶之音,忍不住驻足停留,赏玩了片刻。”
楚河叹息着说道,似乎是在抱怨这王绾耽误了他的美事。
王绾顿时脸黑道:“太子,臣不知您还喜欢听曲?”
楚河笑眯眯道:“这青州的酒家,每年都会请来各地的名伶演奏乐舞。这醉花楼中的花魁虽然唱曲弹琴都一般,但是舞姿曼妙,风韵犹存,尤其是她那双腿,笔直纤细,堪称人间极品。孤还未曾见过如此优美的双腿,不禁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咳咳咳!”王绾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话怎么听都带着些羞耻的味道,早就听闻大魏太子楚河之前乃是沉迷女色之徒。
现在亲眼见到他如此模样,王绾不由怀疑自己以前是否高估了这个大魏太子。
“丞相大人,不必惊讶,孤只是在阐述事实。”楚河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王绾咳咳了两声之后:“太子殿下,这青楼女子之事能不能稍后再议?外臣何时能见过我大秦的嬴荡公子?”
楚河点点头:“这个简单。”
“来人,去准备一套新的衣物、佩饰送给丞相,丞相大人明日午时三刻,在醉花楼的二层牡丹亭中觐见孤。”楚河道。
楚河这边做好了安排,另一边嬴荡却已经被放了出来。
站在监牢门口等待的典狱长,嬴荡眼中迸射出恨意。
“楚河!我嬴荡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会将你碎尸万段!我还会杀尽青州士族,将青州的百姓全数屠灭殆尽,然后占据你的江山!”
嬴荡怒火熊熊,仿佛要燃烧天际一般,化作一团烈焰,冲天而起。
典狱长看着嬴荡那癫狂狰狞的模样不屑的说道:“嬴荡公子!你可别装逼了,你忘记你在监狱的时候,被我吓尿裤子的时候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说屠尽青州士族,屠尽百姓?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听着典狱长提起自己的丑事,嬴荡更加愤怒:“你闭嘴!你们这群卑鄙小人,迟早会遭报应的。你们等着吧!”
“哼!”典狱长根本没兴趣和嬴荡这种小角色多废话,甩手丢了一张纸条在地上。
嬴荡他赶忙捡起,看着上面的字念道:“嬴荡!今夜亥时三刻,醉花楼二层牡丹亭!”
看到字条,嬴荡不再言语,转身匆匆跑向街市。
看着嬴荡远去,典狱长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嘿!本官能够折磨一下这大秦储君,也算是人生无憾了!”
...
青州的月光,总是格外的皎洁。
青州城醉花楼的二楼,楚河坐在二层牡丹亭临窗的桌旁,喝着茶,享受着温柔乡的惬意。
在楚河的左右则分别站着赵云和杨春秋。
杨春秋本是土匪出身,对于这种豪华无比的醉花楼十分好奇,当初他可没有机会踏入这等奢侈靡费的场所。一来便显得十分兴奋,四处观望。
至于赵云,则是表情凝重,警惕的环顾四周。
这时,忽然一阵微风吹拂而来。
楚河微微抬头看去,只见在月色的映衬之下,一名黑袍男子推门而入。
嬴荡再度看到楚河时候,二话不说便朝着楚河扑来。
但是他才靠近,赵云便一拳轰出,将嬴荡击飞出去。
楚河看到嬴荡十分狼狈的样子,不由的轻笑一声:“怎么?你觉得你还是那个气拔山兮力盖世的嬴荡?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鬼德行。你若还想继续保住你大秦公子的荣誉,那便乖乖的坐下来,咱们谈谈。”
“我呸!”嬴荡吐了口唾沫,冷笑连连:“楚河,你休想威胁我!”
楚河摇摇头,叹息道:“嬴荡啊嬴荡。孤原本还想给你最后一丝希望,让你认识到错误。却不想你还冥顽不灵。看来孤只能用刑罚让你屈服了。”
“先拿鞭子狠狠抽他一顿,让这位秦国公子的脑袋清醒清醒!”楚河指挥赵云。
赵云领命,从腰间取出皮革制成的马鞭,朝着嬴荡狠狠抽下。
啪!
嬴荡惨叫一声,整个人被抽翻在地。
皮鞭落下时的疼痛感,让嬴荡发疯一般的咆哮起来。
赵云见状,毫不客气的又是一鞭抽下,抽的嬴荡鲜血淋漓。
“不要,不要打我!”嬴荡彻底崩溃了。他不断的哀求,但是楚河却充耳不闻。
很快嬴荡身体上就出现了许多伤痕,见差不多的时候,楚河对着赵云挥了挥手。
“好了,可以停止了。”楚河说道。
赵云点点头,将鞭子丢在了嬴荡的身上。
嬴荡浑身是血,瘫倒在地上,不停喘息。
楚河这才缓缓站起来,走到嬴荡的身前问道:“嬴荡,你现在还想反抗吗?还认为孤是你砧板上任凭宰割的鱼肉?”
嬴荡艰难的爬起来坐在楚河面前:“不!不敢!”
“哎!你说你是不是皮子贱啊,孤见你刚从监狱里出来,打算在这醉花楼给你接风洗尘。顺便再给你介绍个姑娘陪你睡几晚,增进一下彼此之间的感情。”
“谁知道你偏偏不领情。罢了罢了!既然你这么坚持,孤也不好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