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听到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弟弟,你说话还真是有趣!你放心吧,既然我今天都已经来了,就绝对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既然咱们是在谈生意,那咱们重点就应该讨论如何去谈。所以说,你放心便是。”
女人轻轻的摆了摆手,后面早已有人拿出了茶水。
“二位请!”
我点了点头,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对方现在处处与我着想,把我当成朋友一般看待,那我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这件事情自然也就能够解决。
我点了点头,“就按照你说的吧!”
合作哪有那么简单。
当天晚上我刚回到了住处,就被这帮子人给围在了正中,他们一个一个紧盯着我,眼中都流露出一些不解。
“老大,你到底在想什么呀?我怎么越来越不明白你了呢?”
“就是说!之前你一直在跟我们强调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我们一直秉持此理念,这件事情并未泄露半分,如今这个女人如此高调行事,您不应该拒绝他才对,现在竟然还答应与其一同上山,找寻了莫须有的宝贝,这不是笑话吗?”
张老八等人不明白!
“你该不会是看上这个女人了吧,老大,要不然的话你为什么如此帮她?”
我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看着他们在这里一个一个渴望望的眼神,我摆了摆手。
“这是跟你们没有什么关系!都回去吧,该干什么干什么!”
“明白了。”
这些人转身就走,没有一会儿的功夫,房间之中就只留下我一个人。
“这位先生从刚才开始到现在,你一直跟在我的身边,所谓何事?”
我静静的看了看门后面的挂帘,知道挂篮里面肯定有人。
“哈哈哈,你还真是厉害,这么快就察觉到我的存在,一看就知并非等闲之辈,既然这样咱们交个朋友,我送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如何?”
说话的人身着黑色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走起路来不喘不累!
步伐轻如风,一般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而且其能力十分强悍。
我的眉头紧缩,没有想到,这里短时间之内竟然能够聚集出如此大批量的人才,看样子那边已经有所行动。
“你想跟我谈些什么?”
“今日你上山之时,我一直都跟在您的身后,其实我想杀了你的那几个兄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我并没有这么做。”
“因为我清楚,一旦我动了他们,你就会跟我拼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本就不应该是你管的,只要你愿意,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又是一个前来劝说的人。
“阿文阿武兄弟惨死,这件事情的真相我并不得知,现在让我不明不白的离开,拿我当什么人了。”
我抬起头,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况且,此事并非寻常!你应该是山上的人吧?之前你们不一直对我十分恼火,几次妄图想要我性命,今天怎么了?”
“怎么突然与我商量起来?莫不是察觉到什么事情不对,现在认怂了!”
我冷冷的嘲笑着,心里很明白这些人的行为轨迹,思维逻辑都并非是寻常!
“您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你必须要查到底了?”
我点了点头。
“除非阿文阿武兄弟能够死而复生,否则我必须要找到罪魁祸首,将其就地正法,给我兄弟讨回一个公道来。”.
我微微眯起了眼睛,眼中的愤怒无异于言表。
“哈哈哈哈!”
他竟然仰天狂笑,看着我的眼神都已经有了些许的变化,明显对于此事十分不满。
“好啊,那咱们就比比看,看看到底是你的命硬,还是我们的命硬!”
说完这话,他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过身噔噔噔走了出去,根本就没有回头。
“给我盯住了,这老小子不对劲,还有可能会再回来!”
张老八等人听到动静速速赶来,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这小子是怎么进来的呀?咱们这周围满是布控,只怕这小子的身手要高于咱们!”
徐章冷冷开口,略微有些担忧的看着我,似乎有些害怕了。
“这段日子你自己小心一点,出门在外,一定要保证自己安全!”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多说什么。
夜半之时,我突然觉得自己坠入了一个奇怪的空间之中。
周围漆黑一片,但我却能够感觉到某种力量在蔓延,而并非是之前的时空夹缝,也绝对不是传说中的阵法!
“大哥,我们兄弟二人惨死于此,妄图想要报仇却无能为力,还请大哥能够做主,帮我们报仇雪恨,斩杀罪魁祸首,为当地百姓除掉祸害!”
这声音竟是阿文阿武兄弟二人。
我听到了这句话,顿时头皮炸裂,茫然的在这四周寻找着,希望能够找到兄弟二人的一点踪迹。
但奇怪的是,这附近一片漆黑,哪有任何的影子。
“二位兄弟尽管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们做主,讨回一个公道!”
“但是现在情况摆在这里,我们毫无任何头绪可言,你们若是能够有指点,就一定要尽快说,千万不要让着真凶逃脱在外!”
我大声的开口,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机会,周围也没有任何人存在,这让我更加疑惑。
与此同时,远处几个人奔跑而至。
听到的动静,我感觉身体颤抖,猛地睁开双眼才知晓刚才是在做梦。
“出什么事情了?”
看着匆匆忙忙跑上来的张老八,我的心中有些奇怪,这才开口询问。
“三个人的尸体找到了,就在咱们旅馆后院呢!而且他们腐烂程度高于常人,阿文阿武兄弟二人只剩下白骨,勉强能够辨认出二人的身份!”
“那个女生更是惨烈,你下去瞧瞧吧,看一眼就知道了!”
他们眼中都藏着泪水,我大致可以猜到这楼下的惨烈状况,二话没说,披着外套我便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