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剩下多少人?”
元皇当然不可撤退,他一眼看过去,目光所及,全是自己的人。
“两百多万吧!”
新志刚也看了一下战场,虽然丁墨撕夫杀了不少人,可一眼看过去,依旧只能看到龙国士兵的身影,想必与龙国士兵,莫尔科的人,就好像是沧海一粟,只能引起小范围的躁动。
“还有两百多万,凭什么要退?”
元皇想不通。
“现在是晚上,我们的人没被杀多少,反倒是被自己人踩死少,再这样下去,臣估计,损失将不可估量。”
“他们有多少人?”
“不清楚,应该只有几万吧。”
“两百多万,怕几万?你是来在跟朕开玩笑吗?”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
“少说那么多,朕养你们这帮人,不是来旅游的,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要赢下这场战,不然,提头来见!”
元皇是真的生气了。
新志刚被迫无奈,只能再次上场指挥,然后就感觉到了什么叫绝望。
士兵们已经彻底被吓破了胆,别说普通士兵,那些被精挑细选出来,当监军的士兵都一样,看起来他们人是多,但是毫无组织纪律,就像是一大群鸡,面对突然闯进来的一只狼似的。
只要它们稍微团结一点,可以赢得很轻松,只可惜!
它们甚至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一个个不是在逃,就是在想办法逃。
战斗一直持续到了天亮!
丁墨撕夫总算是下令撤退了。
不是不能继续打了,而是他们实在是太累了,就算是砍瓜切菜,手也砍软了。
总得要回去休息一下吧。
而通过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一眼看去。
“龙国的人是多啊!”
丁墨撕夫站在墙头,看着
不难看出,他们砍了一晚上,砍杀的人,也不过是一少部分,就算加上枪炮和火攻杀掉的人,想必与两百多万的大数字,依旧只有一小部分,但更多的死伤,完全是因为阵型乱了,踩死踩伤。
这个数字,比他们出去杀的数字,还要庞大得多。
新志刚都没有统计这方面数字的经验,只知道这一晚,他们损失惨重,具体损失有多惨重,他也没法统计,因为好多人都跑掉了,包裹将军。
可丁墨撕夫作为战场老将,替新志刚统计了一下。
此一战,他带领十万人,出城鏖战,经过了一夜,也之杀了差不都二十几万的样子,差不多一个人两个头,这个数字已经非常惊人。
可踩踏而死或者伤的人,至少也有五六十万。
如此对比一下,丁墨撕夫发现,他们好像也没杀多少。
“传令下去,开始收网。”
丁墨撕夫也没了耐心,继续玩下去了。
他一声令下后,自己回去睡觉了。
而元皇这边,还想睡觉?
到现在为止,别说伤亡数字了,甚至连那些任命的将军都找不到了,队伍还需要整编,而且囤积的粮草不知道被谁一把火烧了。
新志刚虽然没有上过战场,可也知道粮草的重要性,很明显,这不是丁墨撕夫所为,而是他们自己的的人点的火,至于是谁点的火?
鬼知道!
负责镇守在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去哪儿去了。
最致命的是,在新志刚准备一点点慢慢处理的时候,后方突然传来了敌军的声音。
“活捉元皇!杀光所有来犯之敌!”
四方八方,到处都是。
而那些趁着夜色逃跑的人,也有不少被赶回来了。
在莫尔科第二道防线的周围,突然出现了无数支奇袭队伍,这些队伍,单支队伍,人数并不多,也就大概五十人一个小队,两个小队为一个大队,十个大队为一个方位。
这样的方位,多了去了。
新志刚派人大概统计了一下,这样的奇袭队伍,数以千计,不知道是怎么冒出来的,总之,到处都是。
本来就人心惶惶,这下,彻底乱了。
最最重要的还是囤积的粮草没了,而运输粮草的路线,又没有确立好。
新志刚奉行的以战养战方式,显然已经行不通了。
再这样下去,都不需要这帮人动手,自己人就会打自己人。
新志刚将自己遇到的麻烦,整理出来,汇报给了元皇。
元皇看着厚厚一叠需要解决的问题,“朕让你来当大将军,是来给朕提问题的,还是来解决问题的?”
他一把将手里的纸张砸到了新志刚的脸上,“朕且问你,我们还有多少人?”
“不清楚,一百多万,肯定还有。”
“那敌方有多少人?”
“不清楚,不过从昨晚的情况来看,最多也就四五十万。”
理论上来说,四五十万精锐,一晚上砍杀一二十万,才有可能。
新志刚没法做出详细的统计,只能靠自己猜测,而且他总不能说几万人,一晚上时间,就害他损失了近百万大军吧?
“那奇袭部队,又有多少人,都在什么方位?”
“不清楚,听说好像到处都有,除了我们吩咐集合的那条线路没有以外,其他地方都有。”
“为什么只有我们来时的那条路线没有?”
“不清楚,可能是他们故意为之,不想把我们的人逼急眼了。”
“那有多少人临阵脱逃?”
“不清楚,好像有不少。”
“不清楚,不清楚,你自己叫什么名字你清不清楚?朕要你来干嘛的,你清不清楚?你一个堂堂的大将军,这也不清楚,那也不清楚,朕要你来有何用?”
元皇是真的生气了,他搞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会这样?
一晚上时间,就损失了那么多人,新志刚还一问三不知,那还打个屁啊!
“拿着你的问题,赶紧给朕出去把他们全部解决了,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一定要把莫尔科的第二道防线给攻破了。”
元皇直接下达了死命令。
新志刚只能领命离开,仗着自己还有一百多万,也有一些信心,可他有,不等于士兵们有,一个个知道地方有枪炮后,本来还急着建功立业的人,这一刻,也都消停了下来,只想保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