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此子是什么来历?”就在此时,黄衣老者身边出现了一位白眉老妪,她看向正在雷霆之中傲然而立的身影,眼中也忍不住露出了几分奇异的光芒。
“见过师姐!”黄衣老者看到白眉老妪之后,顿时微微行礼,这才开口道,“我其实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只是他想要拜入我山海宗,我感觉他不错,就收下他了!”
“此子潜力不错,非常不错!”白眉老妪点头,脸上露出了几分的笑容。
“副宗主,师姐!”没过多久,又有一人来到了场中,此人是个中年人的模样,他长须飘飘,身上带着一种超然气质。
他虽然叫着副宗主,可是看向黄衣老者的目光之中却是带着几分的轻蔑与冷意。
“见过师兄!”黄衣老者见到中年人,心中虽然有几分的不喜,可是依旧不失礼数。
“我看此子不错,我那里正缺一个弟子,一会我就带走了!”中年人说话之中带着一种理所当然,丝毫没有给在场两人面子。
白眉老妪微微皱眉,并没有多言。
她的门下全都是女子,也不可能因为林平安的天赋而改变自己的立场。
同时她也知道这个中年人的不凡,知道他看似温和,其实极为冷傲。
在山海宗内除了宗主与几位太上长老,他谁都不看在眼中。
黄衣老者也没有开口,他虽然讨厌中年人,可是也知道若是林平安能够拜入对方的门下,对其也是一种机缘。
当然他也做不了主,一切都要看对方的意愿。
林平安承受了一阵雷霆的洗礼之后,接下来就开始逐渐降下地水风火等各种劫难,尤其是最后还降励下来了一场恐怖的心魔大劫。
之前的劫难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若不是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隐藏了自己的一部分实力,根本不会出现任何损伤。..
可是最终心魔大劫却是差点让他沉沦其中。
在大劫之中他回到了体内世界,与自己的父母家人生活在了一起。
幸福美满和和睦睦,让人羡慕无比。
他在大劫之中渡过了百年的时间,可惜最终还是看出了大劫的一些破绽,成功的破开大劫。
不过他对于这场大劫却是非常的感激,让他体验了百年的安乐。
让他感受了百年的亲情。
虽然他知道那是心魔所化,依旧让他回味。
多少年都在忙着修炼,虽然时常也会去见父母妻儿子孙后代,可是也停留不了多久就要离开!
虽然自己的化身留在他们身边,可那终究也只是化身而已。
“这一次帮你报仇之后,我一定要陪在父母亲人身边,共享天伦之乐!”林平安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的期待。
“哎!是我连累了你!”起源之轮声音悠悠。
起源之轮可是从他刚刚修炼就开始跟随,自然知道林平安修炼的理念是什么。
他无法放下父母亲人,要带着他们一同修炼。
可惜他们的天赋始终有限,根本无法跟得上林平安的脚步,所以很快就只能在后方仰望。
从此以后林平安就踏上了孤独的修炼之路,多亏了体内世界之中有亲人陪伴,能够让他的一颗心始终坚强。
“不是,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可以说我的一切都是你赋予的,你其实就是我的师尊,是我最信赖的……人!”林平安声音之中带着浓浓的感激。
“行了,不要煽情了,现在已经渡劫结束了,有人在等着你呢!”起源之轮道。
它的声音也有起伏,其中蕴含着感动,满足等各种情绪。
林平安睁开了眼睛,他其实在渡劫的时候也一直都在运转斡旋造化诀,就是害怕自己表现出来的实力太过于强大,会引起一些强者的关注。
这里可不是混沌界域了,天神,神皇都强大的不可思议,他现在根本无法与这种强者抗衡,所以还是表现的低调一些比较好。
可即便如此,他刚才展露出来的气息和实力,也让远处观看的人心中震惊。
林平安飞到了黄衣老者面前,对着他深深一拜。
“多谢前辈让我在这里渡劫成神!”林平安脸上带着恭敬之色。
“这……哈哈,这都是小事,小事!”黄衣老者连连摆手,感觉到有些不大好意思。
“你就是林平安,我看你实力不错,就加入我无极峰吧!我会收你为徒,传授你无极大道!”之前的中年人此时淡淡开口,声音之中带着几分的威严。
此时场中又多出了几个老者,他们听到中年人的话,都忍不住眉头深深皱起。
“这位前辈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之前曾经有过师尊,所以并不会再拜其他人为师。”林平安对中年人微微躬身,不卑不亢的拒绝道。
“你可要想清楚了,山海宗虽然还没有建造起来,可是我无极峰却是早是定好的三大峰之一,我这里资源不会缺少,只要你足够努力,说不定有一天也能够成就天神之位!”中年人还以为林平安认不清形势,直接释放出了自己的天神威压,并且许诺了未来。
“林平安,其实他说的不错,这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黄衣老者心中虽然叹息,可是此时依旧温声开口道。
“前辈,您就不逼劝我了!我真的已经有师尊了。”林平安摇头,态度非常的坚决。
“哼!”
中年人觉得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林平安是吧!要不然你加入我们玄灵峰,你也不必拜师,只做我们玄灵峰的弟子就可以了!我给你真传弟子的待遇。”一直都在犹豫的白眉老妪此时竟然也开口了。
她也看中了林平安的天赋和实力,竟然为他开了特例。
“那个……诸位前辈抬爱了,我其实想要在副宗主的身边修炼!”林平安身上秘密太多,可不想跟在天神境界强者的身边,或许会被他他们看穿。
而这位副宗主,此时的修为也就如他一般,与他在一起他是绝对无法看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