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出事了……!确实是出事了!不过不是该出事的出事,而是不该出事的出事了。警方接到报案,自称是有关前不久飞机失事其实是认为的原因,而疑凶现在正在距离广州不远的一辆大众车上……。

接到报案,警方高层在第一时间洞悉了这件事情,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警方出动了大量的人马,在即将进入广州城的一条国道上发现了那辆已经被撞的有些破烂的大众车。

警方当即要求大众车停车接受检查,可惜的是,大众车没有任何配合的意思,直接撞开拦在马路中间的两辆警车,只留下一根前保险杠然后在雨中飞驰而去。

大众车这样的做法无疑有坐实那个报警电话真实性的意思,所以大雨瓢泼中,无数警车跟警察开始呼啸而动,开始全城搜捕那辆躲进了城区的大众车,以及车上的疑凶……。

这个消息秦哲文是第一时间知道的,在听到警方喊话的时候,五叔就已经打电话过来,原本还在接应途中的秦哲文调转了车头,直接把车子开回了市区。

警方这一插手,是谁都没有料想到的事情,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有这么一个关键的电话打进来?为什么?原本已经风平浪静的飞机失事的事情再一次被人挑起,这对于刚宣布飞机事故原因的警方来说无异于一个响亮的耳光。

但可惜的是,那辆大众车在进城以后就如石沉大海一般,无论警方怎么样去查,甚至沿路一个个的摄像头查看下来,发现大众车最后消失在一条小巷子之后,便再也没了踪迹。

除了警察在寻找这辆失踪的大众车以及车上的人之外,还有其他很多人马也在寻找,汪绍斌便是其中的一路人马……。

汪绍斌的脸色很不好看,大清早的就接到内部的消息,说是汪平安露馅了……,他之所以能成功的让那架翱翔在天空的飞机沉进大海当中,无疑汪平安在当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在第一时间他就想把汪平安给灭口了,但可惜的是,汪平安这个人远比他的名字要狡猾许多。

汪绍斌给孟青祥打了电话,但孟青祥在电话那头的回答让他全身冰凉……,孟青祥的原话是这样的‘如果找不到汪平安,就替你全家准备好棺材吧!’

这一下,汪绍斌坐不住了,手下蜂拥而出,散落在大街小巷的各个地方,但可惜的是,一个上午过去了,仍然没有传回来任何的消息。

一栋有些破败的厂房内,无数人马正在寻找的,前保险杠脱落,连引擎盖都翻了起来的大众车正安静的停在里面,那个西装革履的司机正靠在车门边吸烟……,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一根烟抽完,中年司机将烟头刚刚踩灭,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带着一阵水气缓缓的开了进来,雨水一滴滴的掉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秦哲文缓缓的打开了车门,朝着靠在车门边的中年司机走了过去,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笑容。“五叔……!”走到中年司机身边,秦哲文喊到。

老五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把后门打了开来,躺在车内浑浑噩噩的中分头男人似乎看到了一丝亮光,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开始挣扎着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

“辛苦了……!”秦哲文看了一眼车内,然后掏了包烟出来给老五递过去一根……!“需不需要我掩护一下?”老五接过烟,淡然的问到,丝毫没有已经独自奋战了好几天的疲惫。秦哲文摇了摇头说到:“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

老五点了点头,将烟夹在耳朵上,直接走到大众车的后座,把被五花大绑的汪平安拉了出来,一只手拎着走向了奔驰车,然后像扔一只死狗一般把汪平安扔了进去。

“狗鼻子还真够灵的……!”关上车门,老五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邪异的笑容,然后整个人突然消失不见。

秦哲文并没有吃惊或者觉得奇怪,只是看了外面一眼,然后慢慢的朝着奔驰车走去,打开车门,发动车子,最后缓缓消失在雨雾之中。

“听说朱浩跟白家那个小子到广州了?”书房内,气氛越来越凝重,方少虎突然提起了两个好像跟当前局势没有一点关系的两个人。

方雨燕愣了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爷爷方少虎提起的这两个名字,她都还算熟悉,算得上是从小就认识,前者朱浩也跟她一样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只不过一个在北方,一个在南方,朱浩的爷爷跟方少虎是旧识,至于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一点已经无从考证了,跟方雨燕不一样的是,朱浩并没有进入军队系统,而是进入了公安部门……,至于是哪个部门,这一点方雨燕也不是很清楚。至于那个姓白的,除了神秘两个字之外,方雨燕找不出其他的字来形容了,当然,并不是白易有多神秘,而是他身后的白家,连方少虎谈起白家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看来要刮大风啦!”方少虎语气颇为沉重的说到……。

被方少虎视为大风源头的两个年轻人,此刻正坐在一起悠闲的喝着茶。“小白,你说这一次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来广州的第三天,朱浩很好的领略到了南方的美景,此刻他的怀中正坐着一个波涛汹涌的女人。

“这就是政治斗争,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这一次对于方家来说只是敲敲警钟,也算不上太过分……!”白易提起方家的时候,不由得想起了方雨燕那个彪悍的女人……。

朱浩怀中的女人,睁大了眼睛,似乎极力的想要弄明白眼前两个看起来身家不凡的公子哥在说些什么,但无奈的是,注定两者之间相差的层次实在太大了……。这也是为什么朱浩跟白易都不避讳在这个女人的面前讲一些不能为外人说的话,却一点儿都不担心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