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佳念脸色有些不好,从门口魂不守舍的进来了。
“咋了,我的郑大小姐。”
程文做了满满当当的一桌子菜,将郑佳念按到了椅子上,“一天上班就受气了?”
郑佳念将自己的忧虑说了出来,“我感觉黑马集团里面有点像诈骗团伙。”
“那我现在是不是要报警?把你给抓起来?”程文开着玩笑的说道。
宋乾也端了自己做的荷包蛋走了过来,“师父今天可是认识了一个长的非常好看的警花,师娘,你可得看住啊。”
“警花?”郑佳念扭头看着程文,“你是不是犯了什么罪了?不然怎么会被警花关注到了?”
程文咧着嘴笑着,“明天我要去一个镇子上办点事情,今天有一个老人说他们那里出现了很多怪事,害怕是妖魔作祟,所以我想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郑佳念点了点头,“我也知道这件事情,那个镇子叫陵阳镇。”
“你怎么知道的?”
“黑马集团我同事讨论怎么才能够在这件事上捞到钱?所以我听得格外仔细。”
宋乾倒是没心没肺的吃着菜,没过多久,又看了看手机。
“师父,吴家少爷好了。”
宋乾不合时宜的一句话,让两个人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特别是郑佳念,似乎是想到了之前的遭遇,眼神之中又充满了莫名的忧伤。
程文摸了摸她的手背,“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要记得我们现在在魔都。”
郑佳念嗯了一声,喝了一口水就回房间了。
程文恶狠狠的看着宋乾,“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不知道吗?”
宋乾被吓得一激灵,急忙道歉,“没想到师娘现在还对那件事情在意,以后我再也不提了。”
程文也感觉到了有一点不对劲,于是着急的卜了一卦,卦象现实是大凶之兆,看来自己还要防一手吴永。
第二天清晨,程文收拾了很多行李和宋乾一起去往陵阳镇。
程文这一次出行十分的小心,毕竟魔都和其他地方是不一样的。
甚至在这里都可以遇到用蛊高手。
一踏入到陵阳镇的地界,程文就感觉到了非常多的不合理之处。
比如说这里虽然是郊外,但也算是魔都辐射范围以内,但怎么看这里都像是一个八九十年代破旧的小镇。
所有人穿着都并不是特别的和时代契合,好几个十几岁的年轻人,竟然还穿着解放鞋这种老古董。
看来这个地方是守旧的很。
还没有走多远,只见一个老人佝偻着身子,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两位小朋友从什么地方而来?”
“魔都而来,老人家有什么指教的吗?”程文有礼貌的问道。
老人咳嗽了一声,说话声音也变得尖锐了起来,“我看你们面善,还是赶紧离开这里,这里可不是人来的地方。”
宋乾在旁边哈哈直笑,“不是人来的地方,还是鬼来的地方吗?”
“是鬼!”老人突然就像着了疯病一样,胡乱的在地上打圈,“这里是幽都,是鬼城,是!”
程文还没有来得及上前扶他。
出现这几个年轻人突然的包围了起来,将老人家搀扶着往里面走,“三叔,两个人都是游客,你就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说完又急忙的向程文和宋乾道歉。
宋乾不服的说了一句,“看好自己的亲戚,这大白天的,多吓人呐。”
而程文却发现了一丝异样。
几个年轻人看似穿着普通,甚至有些老套,但他们的身法和步子却很像是习武之人,而且眼神之中带有一丝戾气。
这可不是一个落破镇子上面的年轻人该有的戾气。
“这个镇子不简单。”程文心里下定了主意,一定要看看这个普通小镇上面到底暗藏着什么玄机。
两个人东转西转,终于找到了一家看似还比较干净的宾馆。
“两间房间吗?”收银员在前台拿着手机,耐烦的抬头看了两个人,“大床房还是双床房?”
宋乾最讨厌这种人的说话态度,直接回怼了过去,“见过两个大男人到宾馆开大床房的?”
收银员呵呵笑了一声,“谁知道呢,现在世道乱,谁知道你们大男人都是找乐子的。”
宋乾要发脾气,程文拦住了他,从口袋里面拿出了身份证和钱,“你好,不好意思,给我们两个开一间双床房,最好是宽敞一点的。”
“这位小哥说话倒是中听。”说完收银员一顿操作拿出了房卡,“身份证收好,四楼404。”
“艹!”宋乾直接骂出了口,“你们这是不是开宾馆的?那么吉利的数字你们也敢给人住。”
收银员点燃了一颗香烟,猛吸了一口,“这数字你们也怕,那你们最好不要往里面走了,不然的话,小心命丢在这个镇子上。”
程文无奈地和宋乾来到的房间。
房间还算不小,而且一个大的落地窗坐北朝南,看上去干净整洁。
唯一的不足就是这个窗户实在是太大,就算在外面也能看到里面的人做了些什么。
“师父,那个人不是说他们镇子上面有什么疾病嘛?可是现在看不上来,好像没有什么东西。”
程文盘膝坐着,早就拿出了几枚铜钱,按照八卦之理,卜了一卦。
“是有鬼。”
程文浅浅一笑,几枚铜钱洗干净之后,又踹到了兜子里。
“师父,你可别吓我呀,我从小胆子就小。”宋乾吓得赶紧靠近了程文。
程文说道:“你小子之前不是很聪明吗?现在怎么这么笨?我说有鬼,并不是真的有鬼,而是这里的人有鬼。”
宋乾原本放下来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人有鬼比真有鬼还要可怕,师父,不会有人要害我们吧?”
程文没有说话,转身看向了窗外,街市上面来往一群一群的人,也没有几个有所交谈,似乎都在朝着各自的目的地执着的前行。
程文点上了一颗劣质香烟,一股浓烈的气味充斥着他的整个鼻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