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单的青年组、成年组赛事都结束了,冰舞和女单、双人的战斗还未结束,在成年组男单赛事结束后,还有成年组冰舞的短节目。
维克托对冰舞热情不大,要是双人滑他指不定还愿意看看,为以后和勇利玩耍增加新姿势呢。
勇利看他无聊的样子,琢磨了一下,拉拉这小伙子的衣袖:“记者会顶多开一小时,之后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玩呗?”
维克托眼前一亮,他期待的问道:“去什么地方啊?”
勇利:“就是之前说好的地方啊。”
之前说好的地方?
维克托疑惑的歪歪头,于是接下来一整个记者会都有点心不在蔫,在他人眼里就是“年轻人没拿金牌正失落着呢”,好在因为他年纪不大,又的确是在所有人都以为他金牌有戏的情况下,被乔治翻了盘,就很宽容的掠过这一点。
等到记者向维克托提出问题的时候,乔治暗地里掐了师弟一把,用眼神示意“嘿小子回答问题啦!”
维克托回过神来,看向提问的记者:“你好……”你刚才提了什么问题啊?
恰好是个颜狗的女记者好心的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请问尼基福罗夫选手,您的自由滑节目《Belle》富有强烈的感情,令人动容,请问那份感情,是否是献给特定的某个人(someone)的?”
维克托怔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道:“是的,我的自由滑的感情是来自于某个人。”
他居然就这么光棍的承认了,这让记者们激动起来。
记者最喜欢啥?那当然是新(ba)闻(gua)啊!而维克托作为年轻一辈中最有潜力、脸蛋堪比好莱坞巨星的花滑新星,关注他的人可多了,自然,与他相关的新闻也总有读者买账。
女记者连忙追问道:“请问对方和您去年表演滑时为之献上《世界之王》的那个人是同一位吗?”
维克托笑起来:“是的,是同一个人。”
“也就是说,您还在追求那一位?”
维克托挑挑眉,笑容带上了一抹甜蜜:“不,我们已经是恋人了。”
拥有绝世神颜的俄花滑小将维克托居然已经并非单身!而且他的自由滑灵感正是从恋人身上得到的!
女记者立刻意识到自己挖到了猛料。
乔治无奈的看维克托一眼,用口型说道:“你就这么承认了?”
维克托心说他为什么不承认了呢?原本他也只答应过勇利不公开自己的交往对象是谁,可没说要将自己脱离单身这件事也保密啊,维克托可是个从无虚言的实在人。
接着当然也有记者试图从维克托这里挖出他的交往对象是谁,不过维克托把嘴闭得死紧,只一口咬定恋人专心学业,不希望有人打扰,所以相关隐私通通无可奉告。
到最后记者们也只从他嘴里挖出“someone”的昵称是“pumpkin”。
总之,甭管别人怎么惊讶,总之维克托说出自己脱单这件事后,心里是真的爽了,爽完以后又有点忐忑,也不知道勇利会不会生气啥的。
好在勇利最终也没有和他计较这件事,只是丢给他一套衣服:“换上。”
维克托抖开衣物,白衬衫、黑色立领西装外套、灰色西裤,这是一套很典型的泥轰高中男生校服。
他不明所以,还是依言换上,站在酒店自带的落地镜前照了照。
说句实话,这套衣服算得上比较朴素,但架不住维克托颜值太高,所以啥造型都hold得住。
接着勇利摸出一个金色假发套给维克托戴上,还给他化了烟熏妆,把人捣腾的走在大街上都没谁认得出来,整体形象就是看起来比较帅的那种杀马特。
维克托郁闷道:“pumpkin,你这是干什么啊?要带我去参加什么cosplay聚会吗?”
可他记忆里也没有长成这样的动漫人物啊?
勇利替他整理着衣服,耐心的回道:“不是的,我们要去其他地方,但我不想被人认出来,所以我们都要做一下打扮。”
打扮?
维克托打量了下勇利的打扮,嗯,一件黑色的风衣从头罩到脚,都不知道里面穿了个啥,脸上做了伪装,不熟的人绝对认不出这是胜生勇利。
搞定造型后,大佬拉着维恰的手下楼,跑到了酒店后门,而亚历山大早已开着车在那里等着了。
二当家扬扬下巴:“来了?那就走吧。”
Ps:原本雅科夫并不放心两个小孩大晚上的跑出去玩,但因为有亚历山大这个靠谱的大人跟着,所以雅科夫才答应把他们放出来。
维克托懵逼的被车载到了某条他不认识的街道,走下车,看街边有着各种各样的灯牌,灯红酒绿,有穿着西装的金领、白领与穿和服的小姐姐走过都市霓虹,也有打扮入时的青春女郎嬉笑着打闹跑过。
勇利戴好一个有着红色蝴蝶结的发箍,一边下车,一边将外面的风衣一扯甩到车座上。
同样的黑色小西装外套,水手服、百褶裙、安全裤、黑色长袜,棕色小皮鞋。
以勇利现在的年纪,他的个子其实并不矮,一米六的身高扮演成年女性都足够了,虽然没胸,但他的腰臀腿比例极好,尤其腿长得很,那黑袜与安全裤之间的一截大腿白得反光。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在16岁的末尾,理解了日式JK和绝对领域的美好。
推开某家地下酒吧的店门的那一刻,Kylie Minogue的《Love at First Sight》迎面传来。
小南瓜向前跑了几步,回头对他伸出手,露出灿烂的笑容。
“Come on!维恰,Let's dance!”
维克托渡过了超级棒的一晚,说真的,他以前就知道勇利很会跳舞,但不知道他连街舞都跳得那么棒。
几杯威士忌下去,他的小男友就彻底high了起来,跳上舞厅正中的舞台上以两个动作引起了所有人的欢呼尖叫,好几个女孩爬上台和他斗舞,却通通不是他的对手,还有的是男孩对他吹口哨。
世界开始天旋地转,闪光灯与酒精、节奏极快的音乐差点把维克托的脑袋冲昏,他果断上前和勇利一起跳舞,他们快乐的大笑,期间有人过来试图摸勇利的大腿,小南瓜豪迈的一脚把人踹开,骂了句脏话,神态粗俗而洒脱。
他喝了酒以后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但维克托真是爱死他了。
他们一直蹦到了凌晨一点,酒吧的气氛因为他们热翻天,直到维克托发现勇利已经干出了好几个空酒瓶,而且看样子那些酒都不是一个种类,接着小南瓜一不小心掰碎了吧台一角,并从裙子底下掏出一把螺丝刀要去拆音响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于是他果断把人扛起,在亚历山大开路的情况下逃出了酒吧,回程也不顺利,因为期间勇利蹲路边吐了两次,维克托艰难的把人背会房间,给浴缸放热水,把人放浴缸里,把衣服扒掉,还要防止勇利被淹死,虽然蛟龙貌似是淹不死的。
虽然也因此把人摸了个遍吧,但维克托这会儿一点旖念都没有,反而相当的哭笑不得,他觉得自己简直任劳任怨的像个上了年纪的保姆妈妈,拿浴巾把人一包送回床上,拿被子捂得严严实实,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干头发。
至于帮人穿睡衣就算了,维克托自己都习惯果|睡的。
后来亚历山大敲了门,给维克托两份醒酒药。
二当家今天也喝了不少,但他完全没被那7瓶酒影响到神智,等回酒店打理了下自己,就又清清白白和没事人似的。
他说:“我猜年轻人需要吃点醒酒药再睡,预防明早起来的时候头疼。”
“还有,别让雅科夫知道我带你们去喝酒了。”
金发碧眼、容貌英俊的斯拉夫青年对维克托点点头,神情温和了许多,他原本看维克托总像是一个老父亲看把自家宝贝蛋拐走的臭小子,在一同经历了南瓜拆店的惊险事件后,对维克托的认可度明显比以前高了不少。
维克托感激的说道:“谢谢你,萨沙。”
亚历山大招招手:“好好休息。”
维克托原本想着不叫醒勇利,直接把药灌了让人自己继续睡就好,谁知道药片才塞到人嘴边呢,这小子就醒过来,维克托看了下,从他的眼神判断出这家伙还没清醒。
看到是维克托后,勇利的神态就又放松下来,嘴里嘟哝着不知道什么要躺回去,被维克托一把拉住。
“把药吃了。”
“哦。”
勇利把药片往嘴里一扔,随口灌了两口水就往床上趴,维克托坐床边伸手掐了把他的脸蛋,无奈的说道:“早就听说你酒品差,没想到这么差,是不是我没及时拉住你的话,你就要把人家店里的电器都拆了?”
#胡林有话要说:怎么可能只拆电器!没人拦着的话他能连店子带里头的人一起拆了!#
勇利呻|吟一声,睁眼雾蒙蒙的眼睛瞅着维克托,显然不理解为什么这个银发美人老是打扰他的休息。
小南瓜用胳膊撑起上身,钻进维克托的怀抱里,柔软的身体散发出悠悠冷香。
维克托拉着被子把人露出来的部位都盖好:“别着凉啊,现在可是12月。”
这时,怀中传来细微的、有些模糊不清的声音。
“su ki.”(日语“喜欢你”的发音)
维克托怔住了。
勇利在毕方温暖的怀里蹭了蹭,眯起眼睛:“da i su ki(最喜欢你)……”
维克托垂下眼眸,神情一点点的温柔起来,他低下头结结巴巴的回道:“我也是,我也最喜欢你了。”
但勇利说这话的时候也不清醒,事实上他很快就在维克托的怀里闭上眼睛,发出轻微的小呼噜。
好吧好吧,维克托算是承认自己彻底拿喝醉的勇利没办法了,他草草拾掇了自己,把妆卸了,也倒床上开始呼呼大睡,之后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还是勇利把他喊醒,拉去吃了午饭。
勇利把喝断片以后的告白给忘得精光,因为他从掏起子开始就没了记忆力,他揉着发疼的额头,感叹道:“我真是好久没这么敞开喝了,酒量都退步了,放一年前,我都绝不可能只喝6瓶酒就倒下。”
维克托同样揉着脑袋,他吐糟道:“你还是少喝酒比较好,真的。”
人家酒吧老板讨生活也不容易。
顺便一提,其他人都以为他们两个去游戏厅打了大半夜的游戏。
不是他们要误会,主要是这两人以前就常这么搞,通常勇利和维克托组队玩使命召唤的时候,他俩总是能凭着默契和技术,轻而易举的打爆体育中心的任何一对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