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的烦心事之出乎意料的礼物

陈沐阳怕林希真出了什么事儿自己不好交待,

赶忙打电话给辛凯文,让他帮忙查一下林希目前所在的位置,

因为林希脖子上戴的蓝宝石项链有定位功能。

辛凯文很快就发来了林希所在的位置,

陈沐阳看到后,忙领着紫绡三人直奔体育公园的南大门。

最终在一个拉二胡的盲人老大爷摊前,逮到了正听得如痴如醉的林希和宫千雪。

拉二胡的盲人老大爷面前摆着一堆廉价又劣质的“玉器”,

还摆着各种各样的“珍珠玛瑙”项链,

旁边还有一位老大妈在卖烤红薯。

临近中午,公园里的行人渐少,只有稀稀落落三四个老人围在摊前听老大爷在拉二胡。

林希和宫千雪一人手中拿着一个大红薯,

此刻,两人正围在老大爷身边听老人家拉二胡,表情十分闲适好奇。

两人的手腕上还戴了不少的所谓“玉手镯和金手链”,

看得陈沐阳四人又是好笑又觉可气。

陈沐阳悄悄走到林希身边,一把夺过她右手中的烤红薯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不顾她的谩骂和挣扎,硬把她带到了车上。

宫千雪也只好跟随林希一起走回到车上。

陈沐阳吩咐紫绡开车先把官千雪送回到她自己家里,

他则紧挨着林希坐在后大座,以防她又出什么幺蛾子。

林希又气又尴尬,狠狠瞪了陈沐阳一眼,嘟嘴道:

“陈沐阳,你知不知道你超级超级讨人厌!

你干吗要扔我买的烤红薯,那可是我花了二十八块钱买的呢!”

“你平时花二十八万买个布娃娃,不喜欢了就随手扔进垃圾桶里,也不见你心疼一下,

这才二十八块钱,值得你心疼吗?”

陈沐阳无奈地摇摇头。

林希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去看他,冲着紫绡大喊道:

“紫绡快停车,我要上厕所!”

“忍着!”

陈沐阳冷冷地瞥了林希一眼,面无表情道。

林希气坏了,狠狠瞪了他一眼,生气地冲坐在主驾的紫绡大喊道:

“我要喝水,快停车!”

“紫绡,继续开车,别理她。

你今天就是说出花儿来,我也不会再中途停一下车。

你还是把你的那些小心思收一收吧,幼稚的可笑!”

陈沐阳说完便向后靠在倚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林希羞愤难当,抬起右脚狠狠踢了陈沐阳左腿一下,冷哼一声:

“我肚子疼,要去上厕所,快停车,没有骗你!”

“憋着!

你今天就是说破天,我也不会再让你的小计谋得逞的。”

陈沐阳一面说一面帮林希系好安全带,

又伸手揉揉被林希踢疼的左腿,双手抱臂靠在倚背上,继续闭目养神起来。

林希闹腾了半天也不奏效,只好偃旗息鼓,和宫千雪闲聊了起来。

紫绡开车先把宫千雪送到她家小区门口,然后又开车向凯悦驶去……

还不止这些,自从林希认识了宫千雪后,两人就好得有如连体婴儿。

就连吃饭上厕所都要在微信上聊天,

气得宇文皓连扔了林希三个手机,两人才没有那么腻歪了。

抛开这些不算,林希只要和宫千雪在一起就想方设法翘家,

和他们这些保镖玩猫抓老鼠的无聊游戏。

所以,一想到林希又要和宫千雪见面,陈沐阳的头就大。

但今天让陈沐阳高兴的是:

林希只和宫千雪玩了半小时左右,

宫千雪的母亲柳琳就进来对宫千雪说:

“千雪,快去换衣服,中午你外婆过生日,你陪我买礼物去。

林小姐,你改天再来找千雪玩吧,今天真是抱歉了。”

“没关系,千雪,柳姨,再见!”

林希只好悻悻地离去。

******

林希在陈沐阳四人的陪同下,不情不愿地回到凯悦总部,陪宇文皓和两儿子吃了午饭。

饭后,宇文皓去午休,林希不想睡觉,便带着阿彻和阿粲去对面的森林公园玩儿。

辛凯文,桑灿以及紫绡田琪栗奕栗栾六人紧紧跟随在林希母子三人身侧。

由于有辛凯文在,林希也不敢太任性,规规矩矩陪着两儿子转了一圈公园,

又陪同两孩子打了一会儿羽毛球,她便累得满头大汗,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孩子们在草坪上踢足球。

阿彻和阿粲踢了一会儿足球便闹着要去前面的湖里钓鱼,

林希没法,只好带着两儿子向湖边走去。

由于是中午,又是盛夏,公园里的游人并不多,

而且由于公园里的树木长得特别高大茂盛,郁郁葱葱把太阳都遮住了,人走在林间特别惬意。

辛凯文回过头吩咐走在他身后的桑灿和栗奕:

“桑灿,栗奕,你们俩去那边的店里,帮阿彻和阿粲买好鱼具和鱼饵,

顺便再买几顶遮阳帽和遮阳伞,对了,把救生圈也买上,也防万一。”

“知道了。”

桑灿和栗奕答应一声,便向卖鱼具的地方走去。

不多时,两人买了一堆东西向众人走来。

紫绡和田琪分别帮阿彻和阿粲戴好遮阳帽。

桑灿栗奕栗栾三人把两把遮阳伞都支好,才回过头邀请阿彻和阿粲过来钓鱼。

由于阿粲幼小,辛凯文将他抱在怀里一起垂钓,

栗奕则寸步不离跟在辛凯文和阿粲身边。

桑灿和栗栾则陪着阿彻坐在另一把遮阳伞下垂钓。

林希则充当甩手掌柜,绕着湖堤转了一圈后,

便双手抱臂一脸闲适地倚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望着辛凯文几人垂钓,

耳中听着两儿子兴奋的叫喊声,心中一片宁静祥和。

紫绡和田琪则寸步不离跟在林希左右,生怕她又整什么幺蛾子。

由于林希一行人的长相穿着以及行为太过于张扬,

有不少垂钓的鱼友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向她们这边望来,

还有路过的行人也纷纷驻足向她们行注目礼,

更有一些好奇心重的游人拿起手机,偷偷拍起了视频。

林希对这一切浑然不觉,她突然想去卫生间,便回头问身后的紫绡:

“哪里有公共里间,我要上厕所。”

紫绡面无表情道:“夫人是真想上卫生间还是又想玩失踪?”

林希气得直翻白眼儿:“我是真想上卫生间,难道你不知道人有三急,内急最要命吗?”

“夫人,公共卫生间在南面,我和紫绡陪你去吧!”

田琪赶忙伸手指指南面。

林希听后,立马大步流星向南面走去,紫绡和田琪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毕竟林希一天到晚整事儿,

她们这些保镖都被她整怂了,不敢有一丝的懈怠与大意。

三人来到公共卫生间后,紫绡让田琪进去女厕看看有没有什么危险之处,她则紧紧盯着林希。

田琪进去查看了一番,确定并无危险后,

打开其中一个有马桶的卫生间,从随身背的背包里拿出一次性马桶坐垫套了上去,

又拿了一沓卫生纸递给随后走进来的林希,然后关上女厕的门,退了出去。

林希解决完生理问题后,刚要离去,忽听从左侧卫生间传来微弱的婴儿啼哭声。

她吓了一大跳,忙循声打开了卫生间的门,一看之下,不由惊叫出声:

只见一位脐带还没剪断,浑身是血的女婴,被人头朝下放进蹲厕坑里。

此刻,她小脸憋得紫涨,正张着嘴发出微弱的啼哭声。

林希的心脏狠狠被戳了一刀,她赶忙脱下身上的薄风衣,

小心翼翼地包在婴儿身上,将她轻轻从蹲坑里抱了出来。

快步走到门口,对守在门外的紫绡和田琪说:

“紫绡,快打电话给辛凯文,叫他开车过来。

田琪打电话给咱家医院的儿科医生,我捡到一个女婴,连脐带还没剪断呢!”

“什么?”

紫绡和田琪听林希如此说,再看看她怀中抱着的女婴,彻底不淡定了。

看林希一脸欣喜的样子,她该不会想收养这个女婴吧!

宇总会同意她这么做吗?

******

等到司机阿忠开着房车把林希和她怀中的女婴,

以及辛凯文紫绡一行人送到凯悦旗下的玛丽医院时,

宇文皓带着阿彻阿粲以及陈沐阳邓通大小龙等也赶到了医院。

在等待医生给女婴剪脐带,检查身体时。

阿粲抬起小脑袋,一脸好奇地问满脸紧张的林希:

“妈妈,你怎么上个厕所的功夫就生下小妹妹了,好快呀!”

阿粲话音刚落,就引来阿彻一顿嘲讽:

“白痴!

那个女婴是妈妈捡的,可不是她生的!

妈妈都做了绝育手术了,这辈子只能有我们俩个孩子!”

“可是我很想要个小妹妹,妈妈,既然她没人要,我们就要她吧!

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小女孩儿。

爸爸,把这个小妹妹留下吧。

家里孩子多了热闹,好不好嘛!”

阿粲摇摇林希的右胳膊,

又回过头拉拉宇文皓的左手,一脸乞求地看着两人。

林希听阿粲如此说,忙回过头望向面色凝重的宇文皓:

“阿皓,如果一会儿医生检查说那个孩子一切正常的话,我能不能留下她,我……”

宇文皓不等林希说完就断然拒绝道:

“想都别想!

我不会让一个不知爹妈是谁的野种进我的家门!

宇文彻,宇文粲立马跟着大小龙回去上马术课去。”

一面说,一面抱起一脸委屈的林希,大步流星向电梯处走去。

下了楼,又将她抱进车里。

等辛凯文等人也坐进车里后,便吩咐司机阿伟开车。

然后按起前后座之间的挡板。

捧起林希委屈巴巴的俏脸蛋儿,对上她泪汪汪的大眼睛,

逼问道:

“achérie,你为什么会想要把一个野孩子抱回家养?

你都不知道她的爹妈是谁,但凡能扔孩子的父母,不是坏就是穷!

祖上基因就不好,你怎么敢把这么一个劣质基因的野孩子抱回家呢?

农夫与蛇的故事你也读过,我是坚决不会要别的女人肚子里生出来的野种的!

我这辈子只要阿彻和阿粲两个儿子就够了。

女儿,又矫情又操心。

我照顾你一个就够操心劳肺了,实在是再没精力去照顾另一个小公主了。”

林希委屈巴巴地开口:“有保姆月嫂照顾,哪里又用你照顾呢!

我很喜欢小姑娘……”

宇文皓不悦地打断林希的话:

“我不喜欢小丫头!

烦也烦死了,娇滴滴弱兮兮的,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哄着供着。

我一天到晚连你都照顾不过来,哪里还有精力再去照顾另外一个娇公主呢?

以后别再提这话茬儿了。

我抱着你睡会儿午觉吧。

一中年没睡,困得眼睛也睁不开了。”

一面说,一面将满脸不悦的林希抱在自己怀里躺好,

轻轻合上她微嗔的大眼睛,拿过一旁的薄毯子盖在她肚子上,

低下头,在她微嘟的花辨樱唇上狠狠亲了两下,

附在她左耳边轻笑道,

“你就是我的小公主,我一辈子把你当女儿宠!

快睡吧,到了公司,我再叫醒你。”

“知道了。”

林希把脸埋进宇文皓坚实的胸膛,甜甜的答应一声,不多时,就沉入了梦乡。

宇文皓则低下头,满脸宠溺地盯着她娇美的容颜看,

越看越美,越看越欢喜,忍不住在她红艳艳的樱唇上印下一吻,

引得她不悦地嘟囔了一声:

“讨厌,不要动我!”

他赶忙笑着安抚道:“你好好睡吧,我再也不动你了。”

一面说,一面伸手把她散落在胸前的长发拨到耳后,

又把她头上戴的发卡取下来,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

轻轻拍着她单薄的背,哼起了法文版的催眠曲,时不时还偷吻她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