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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不大,可很有威慑力,他甚至不用看上他的部下一眼,只是靠在床上精心的摆弄着他的工艺品,手中修剪用的刀片只顿了一下,那个适才还一心以求甚解的声音便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些所谓的政坛人物,他用了他的思想、灵魂乃至肉体才得来的今天的一切,他当然了解他全身心去接触的这样腐臭的散着粪土味道的东西,他当然知道那些人最想要的是什么,贪婪是人类的本性吗?至少他自己是,如果不是为了得到更多,他又怎么会付出代价呢?

“那宣传部经理呢?内部重组的事完成了吗?迩纯的公司现在交由你们代管,艺人的合约看下有没有变动,所有二线艺人全部淘汰,留下那个公司的前任总监,其他的都叫他们滚蛋。”

“可总裁,他们的合约没到期我们要赔款的……”

“毁约金才多少钱?你算过养一帮饭桶每个月发工资要给多少钱吗?算过光盒饭是多少钱吗?那个快两百斤的过气摇滚歌星我看了头都疼,他要是突然吃多了噎死了丧葬费多少钱?不熟不做,影视唱片这方面我们不是行家,把稳赚不赔的留下,其他滚蛋,我没银子养一帮只会喝喝花酒、欺负小动物的猪。”

“……是,是属下办事不利。”

瞥了下声音有些发抖的宣传部长MIKE,这个中年人的年纪已经快可以做他父亲了,并且是美国哥伦比亚新闻系毕业的高才生,他在传媒业摸爬滚打了快三十年,这比的年纪还要大,但即便是这样,只要稍微发发牢骚,MIKE就得乖乖的点头哈腰的伺候着,为什么?他发给MIKE的薪金是以年薪计算的,MIKE那个得肾病的儿子要靠每两周做一次透吸活命,这自然也是公司划帐,还有他利用职务之便干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等等,总之就是一句话——如果他胆敢对先生有二心,他什么下场,只是看心情的问题——这个世界上,利益是最可怕的,他可以让人丧失理智,你让他生他就生,你让他死……他就死。当了解了这一点,一个二十岁的政界男娼控制一群所谓的菁英才子也就不算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只要是身上沾着那些贪婪的恶臭的生物,他总有办法对付的。

“那你知道拿那为‘照顾’了迩纯的总监该怎么办吗?”

“……知道,后勤部还缺一位打扫的工人。”

“好,他要是不愿意呢?”

“那他也不可能在这个国家找到比这更好的工作。”

“呵,如果宣传部年底的业绩可以翻两番,这间新的子公司的法人就是你了。”

“谢谢,先生。”

“呵……”

动了动身子,打算换个舒服点的姿势,继续修剪他的工艺品,不过几天来滴米未进的他,怎么说也有些力不从心了,此时,穿着红色职业装的女秘书立刻殷勤的跑了过来,用那喷了不知道多少吨香水的酥肩拖着他软绵绵的身子以便让他可以舒服的靠在那个D罩杯的丰胸上,但这样一来,就让他多少分了点心,于是,他的那件工艺品怯生生的抗议着——

“恩……轻点……弄痛我了……”

微微的喘息,带着充满欲望的只言片语,那么娇气且孩子气的央求都说得这样让人心痒,能说出这种话的人,除了他那只yín • luàn的小猫纯纯还能有谁?这可是他最贵重的一件工艺品,他每天工作以外的时间几乎都花在他身上,这样才把他的纯纯培养的如此乖巧可人,可就是因为那个胸大无脑而且永远不知道在西服里穿内衣的女人,他把迩纯最娇贵的那个小摆设给弄伤了——

“不好意思,这不是我的错。”

玩世不恭的笑笑,揉揉由于剃刀的锋刃而在迩纯的白玉分身上留下的血痕,他喜欢把迩纯的肌肤保养的像小婴儿一样嫩滑,那样的话当然不能有体毛这种刹风景的东西,可他总是很粗心,十次有五次都会出一些差错,以至于他的小宠物总是冤枉他是故意这样做的。被他弄得涨红着脸嘟着小嘴儿的迩纯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那个模样,看了就让人想把他压在下面蹂躏——迩纯没有穿衣服,这不奇怪,他在身边从来都不穿衣服,他没有羞耻心这种概念,尽管最初他也时常会感到难堪,或是因的员工们看到他时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而羞愧,但他依然不能否认,就像所了解的那样,当这样对待他,让他在别人面前被他任意摆弄的时候,他的潜意识里会有种十分兴奋的感觉,他似乎很喜欢去向天下召告,自己是属于伟大的的一样爱不释手的小玩意儿的这个事实,这可以让他长期压抑的心情得到安慰,甚至……感觉到幸福。就像此刻,他身上因前几天的意外留下的斑斑伤痕昭示着他的放荡,胸前的两枚新红的嫩芽各坠着一串很有分量的白金挂饰,这对他可爱的小红点上新穿着小洞实在是种摧残,红彤彤的肿着亮得透明,仿佛一戳就会破掉,但相比之下,他的小ru头要比下身幸运的多,括约肌上那个由一整颗红宝石打磨成的吊坠就快让他想赖在地上不动弹了,可还得要他照顾,这个坏心的主人把家里的佣人全辞了,这当然是故意刁难他,他无权抗议,他是主人的物品,并且,还是个正在接受处罚的坏奴隶,他甚至相信,是故意弄伤他的分身的,因痛的刺激而乖乖挺起的前端就差那么一点欲望的白液就要流出来了,可是他只能紧紧抓着将他由背后反剪双手的锁链,努力的忍耐着,等待着他的主人非常好心的并且慢条斯理的给他检查着伤势——看着将拇指上沾到血迹放在唇间品尝的一刻,迩纯对是全天下最仁慈的主人这一点更是深信不疑,这总让他感动的有些想哭,又有些想拣起他丢弃以久的男人尊严痛打一顿,然后揪着这个男人的领子告诉他:不要对我那么好,幸福会杀了我。

“谁准你弄脏我的手的?总是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罚你,你就不能收敛点吗?”

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接过女秘书递来的纸巾,一边把因迩纯的情不自禁而染上他指间的爱液擦干净,一边对他的部下和迩纯君王一样发号着事令——

“那些白痴在我们接手前,有没有给我的纯纯设计新的造型?还有,他的通告和日程安排是什么样的?……迩纯你躺下,这些事用不着你管,对,就这样,腿再分开点,你踩到我的枕头了……你太不乖了,教训你……”

“呜……别打……好涨……啊……啊……”

像是逗着自己养的猫咪般,在迩纯乖乖的倒着躺在被子上分开双腿后没有很快为他套上用来管教性子急的奴隶的钢圈,而是先照着那个不听话的部位拍打了几下,在涨得透出血丝的小球已经开始颤抖的时候恶意的以金属的质感硬是把那即将喷薄的欲望给生生关了起来,迩纯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像是哀求又有些像撒娇的shen • yin不断的从那张圆润的小嘴儿里溢了出来——

“啊……恩……啊……”

“呵呵,纯纯,把你的脸抬起来,让大家看看是不是能激发一些灵感把你包装的更像一个尤物……”

迩纯情欲的脸不住的蹭着被子下的小腿,那可怜巴巴的表情好像要被卖掉的小狗狗,又想乞求着主人的怜悯,又想不顾一切的冲到主人的怀抱,被医生指示至少禁欲一周的他们忍得都很辛苦,特别是可怜的迩纯,他总是要三五不时的忍受一些心血来潮的欺负,这已经快把迩纯给逼疯了——有个对自己了若执掌的主人是件非常恐怖的事情,知道,对于迩纯,最残酷的惩罚不是蹂躏他,而是挑逗,只是挑逗,却不给他,这样的日子,几乎每一分钟,迩纯都会有想一头撞死的冲动——听话的用手肘支起上身,将自己一张欲火中烧的脸孔转向不由得后退一步的工作人员们,当感受到陌生目光的注视,汗顿时爬满了他全身,迩纯努力的将腿分得更开讨好着每一位看客,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这副小贱样会让死掉多少脑细胞,这正是他想要的。

“啊……给我……谁都好……啊……求求你们……啊……”

如果这个样子,还没有任何反应的话,迩纯觉得,他可能该下床穿衣服了,因为大概已经病得需要他料理后事了——做为小奴,他不该说如此放肆的话,特别是在主人生病的时候,他似乎不该让主人失体面的,但他管不住他的欲望,从涨麻的下身都活跃的腹部、腰胯……那股欲望的火就要把他整个烧毁了。

“得了迩纯,在你的化验报告没出来前,我是不会让你去祸害我的菁英小组的,你该感谢我放了震珠在最里面,不然细菌会跑到你的肚子里一点一点的烂掉……”

迩纯的小伎俩很容易的就被识破了,顺着那极淡的腹中线,的手指游走着逐渐加重力道,直到按进迩纯的肚脐,从脚趾到腰部,迩纯的每一根神经都绷了起来,血液仿佛在同一时间冲上大脑,他只觉得耳边一片翁鸣,无力的躺下,他开始委屈的抽泣,或许是的铁石心肠被他的眼泪打动了,他终于获得了一点奖赏,开始拿他括约肌上的吊坠逗弄他迫不及待翕合着的菊蕾,这里的伤并没有完全好,从公司被救回家的他在那天晚上不得不秘密去了医院,在医用的扩张器的帮助下,两名大夫才成功的将那枚该死的跳珠取了出来,而最痛苦的是,医生硬逼着他做HIV等等一系列的xìng • bìng化验,这更是让找到了折磨他借口,已经成为xìng • nú的迩纯就要抓狂了,他发誓,如果今天不能让他满足,他就跑到厨房去偷黄瓜。(:你觉得我那里像黄瓜吗?--+纯纯:你和黄瓜有两点不同,它比你雄伟,你没他耐用。--|:我杀了作者!==、、作者:关我什么事?--++)

“恩……再……啊……给我……啊……”

“你们难道是来这里看A片的吗?离我问上一个问题已经过了六分又三十五秒了,关于迩纯下半年的活动安排在哪里?”

说得好像自己完全没有半点责任般的公式化,看了看一旁盯着情欲中的迩纯夹紧一双美腿的女秘书,随便拿了桌上的一张支票塞进女秘书丰韵的ru勾里,指指迩纯分身上还在流血的小伤口,伶俐的女人立刻擦掉了自己的唇膏弯下身以唇去抚慰迩纯的创伤,用中指顶住迩纯刚刚吞入红宝石的蜜蕊,不带半点感情的冷着一张脸扫着所有目瞪口呆的部下——

“做为我旗下的员工,你们要明白三点,一,服从,二,服从,三,绝对服从。”

“是!”

几位骨干站直了身体重点着头,即使屋内qíng • sè有声有影,没有的指示,也没有人敢把头抬起来,即使是悄悄的扫一下,都是不可能的事。

“OK,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点了下头,拍拍女秘书的肩膀暗示陶醉其中的她可以停手了。

“迩纯先生签约的公司当时并没有制定详细的规划,形象上似乎是想突出成长,大概是要做个比较成熟的造型,有打算CD的封面裸拍。”

宣传部的几位负责人翻看了一下资料核对了一下之后,由MIKE将总的情况报告给,从他们总裁大人那张拉长的脸上就可以看出,他对这个计划十分不屑。

“其实……突显成熟未必要拍裸照的,我们觉得……”

“你们觉得他这种定力算是成熟吗?”

打断宣传部想法补救的建议,勾着迩纯分身上的慢慢流下的爱液皱皱眉,似乎思索了很久才发表看法似的说着——

“我觉得还是纯情的形象合适他,你们去办吧,我要他清纯健康的造型,你们不觉得那很适合他吗?三十天后,我要全世界的雌性生物都认为没有人比他更适合阳光男孩这个称呼。纯纯,过来……”

向眯着眼睛望向他的迩纯勾勾手指,伸开手,等着他温顺的小猫,费力的用关节的支撑爬起来,极其谄媚的顺着他的手将头放在他的腹侧讨好的蹭着,那个妩媚僚人的姿态实在无法让人想到纯情这个词,而总裁大人的眼光总是如此独特。

“我们会尽力去做的。”

听到部下们的保证,笑了,他其实并没有开玩笑,在他的眼里,迩纯的确是最纯情的男孩——他很真实,从没有秘密,就像一块翡翠,即使有再大的瑕疵暴露在班驳的莹绿之上,也从不隐藏,因此,翡翠是玉中的极品。这比那些唯唯诺诺的活在自己蔽塞的象牙塔中孤芳自赏、玉洁冰清的贞烈们要更令他着迷的多,他已经看累了那些打上领带便可以对一切作恶全然不认帐的绅士们,在自己变得越来越像那些人的时候,迩纯的存在就很重要了,他会让他在自己忘乎所以的时候记得,他和迩纯其实不过是同一种人。

“去吧,我想休息一下,另外,帮我拿一份今天的报纸,我想知道关于国会的几名官员引咎辞职的真实内幕。”

随意的用指尖在迩纯被汗浸得格外滑嫩的脸上打着圈,揉揉太阳穴表示他累了,其实他一点都不喜欢很多人在一起的感觉,这总会让他感到恶心,可能的话,他想和鲁滨逊先生换换,或许那样的孤岛才是他的天堂,到时他可以把迩纯的名字改叫星期五,呵呵——但,幻想终究只是个幻想,所以他还是这样,半死不活的呼吸着这个城市灰色的空气。

“新闻部接到的可靠消息是因为首相和议员干出了一些不体面的事而不得不引咎辞职的。”

秘书将刚由楼下送上来的报纸递给,那上面有两张照片,一张是首相和议员被押解离开国会时臭态百出的抢拍,而另一张,则是那个快要把他弄死的魔鬼医生沉重的面孔,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唇。

“这人是谁?”

指着医生,装出一副好奇明知顾问。

“是国会的医生,他供认议员和首相逼迫他mài • yín并对他进行xìng • nüè待……还有……”

“你是说国会认为首相和议员为了一个长得像熊的男人身败名裂?果然是大新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呕……”

“……”

的狂笑打断了秘书的解析,将本国最权威的报纸在手中攥紧,夸张的大笑让迩纯感到担心不已,他总觉得这笑声像是刀剑在刺着什么,似乎连空气都会被划出流血的伤痕,看着笑到最后将胃里干呕出的酸液吐在滑落的报纸上的,迩纯能做的就是跑去客厅帮他的主人倒一杯热水——的事他从来不问,因为不想说。

“滚!都给我滚!让这些恶心的东西见鬼去吧!谁能放把火把地球给烧了,我把我的一切连同这把骨头一起给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难怪的公司是全国薪金最高的,有几个正常的人类可以忍受他的喜怒无常。看着灰头土脸被给骂出来的菁英们乘电梯离开,迩纯端着温开水走进卧室,此时的给他的感觉就只有三个字——

“丧家犬……麻烦你,我的主人,请你别跟个没抢到垃圾箱里的肉的流浪狗一样成吗?”

现在,只有他和两个人,迩纯乖巧的模样当然无存,把开水往桌子上一放,看都不看趴在床上因呕吐而泪流满面的一眼,随手拿过桌子上的打火机,坐在床角无聊的抽着烟——他不喜欢这个样子,受伤的表情不该属于他盛气凌人的统帅。

“哈……你就不想问我为什么吗?”

擦擦唇边的异物,从床的另一头爬过来,用手臂环着迩纯消瘦单薄的肩膀,将自己带着眼泪的脸颊贴在迩纯美丽的侧脸上,哈,现在有些像宠物的倒反而是他自己了——迩纯是个万能的宝贝儿,可以用他的命担保这一点。

“我没蠢到问一个疯子为什么。”

迩纯仰起头,挑着长睫用凤目瞄着脸上的泪水,将唇间的烟雾喷洒在他的脸上。

“你故意让我生气是不是?”

一把从身后揪过迩纯的发丝,将一头凌乱的黑发捋在脑后,用那双深邃的黑眸与迩纯透亮的淡色灰瞳对视着。

“……呵呵……”

迩纯没有回答,继续抽着烟放肆的微笑着,像是心中有首什么美妙的旋律,迩纯点着皓白的脚趾慢慢抖动着一双生得细腻修长的腿,用自己的手逗弄着分身尖端的银环以心跳的频率轻轻拨弄……

“纯纯,你我这笔孽债要到什么时候才有个了结呢?”

夺过迩纯指间的香烟,的手顺着那纤细的躯干下滑……一股皮肤烧焦的味道开始蔓延,迩纯握着床角的手忍耐得关节发白,将熄灭在迩纯大腿根上的烟蒂丢在地上,俯下身,绕到迩纯身前,在烫伤的烙印上留下自己的吻,这时,迩纯抚着他的发使他得到安抚……

“花开到荼縻……,你不想带我去看彼岸花吗?”

看向窗外,迩纯时常觉得自己是住在云里,离灰色的天空很近,很近……

BY:Nicotine

荼縻,彼岸,今生最后一朵,来生第一朵,从来都不相信那些关于美丽的传说,但迩纯喜欢……迩纯说,当他们死了,荼縻一定是白色的,尽头的花朵会为他们洗去尘埃,那时彼岸之花将怒放着等待他们的到来……迩纯还说,他猜不出彼岸之花的颜色……笑了,他说他知道——那一定是红色,血一样的红色,彼岸花知道,来生他们将要走的路。

“纯纯,为什么你总是喜欢被人摆布的感觉?你没想过逃吗?”

“,你认为一只木偶断了线会怎么样?”

“他将不被控制。”

“不,它会被当成垃圾丢掉。”

迩纯的想法一直是如此绝望而空洞,这使总会在深夜醒来凑近身边那个微弱的呼吸,来让他确定,这个已经对世界绝望的人是否还活在这个被他的灵魂否决的城市里。他从来就不爱迩纯,所有的话都是骗他的,他只是需要,需要跟迩纯这样的人在一起,那样总会让觉得,自己还没有堕落到该被送进焚化炉的地步——活着,麻木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起初,希望一切可以改变,他也曾在一开始认识迩纯时对他说,一切会好起来,以后一定会好起来,而以后的以后的以后……直到那样的信念已经被遗忘了,他们祈祷的未来依旧没有出现……

万里江山万里尘,一朝天子一朝臣。

一个月后,这个国家随着首相和议员势力的衰败,旧政府下台,新政府上台,那位神秘的大总统先生推选了一位新的副首相,在就职演说的现场直播中,做为国内传媒资讯业的大亨,病中憔悴的微笑出现在框在黑色塑料之内的荧光屏上,新的首相似乎也非常欣赏他,在工作人员向其介绍时,那位首相发自内心的笑着,一直握着的手很久才松开,后来,直到凌晨,没有回来,迩纯打开的门外是的保镖JOHN,他告诉迩纯:先生喝醉了,大总统阁下和首相阁下为他安排了客房,明天再回来——这让迩纯不免有些担心的身体,但他没有过问太多的机会,JOHN连同身后的两名保镖已经迫不及待的冲了进来,扯掉他身上的白衬衫,拿着绳子将迩纯像是继嗣用的小绵羊般拖进了卧室,凄惨的shen • yin自此彻夜未停。

“你们都做了什么?”

就像是被安排好的,不知道自己是从第几次昏厥中醒来的迩纯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而他现在,正被那个已经玩得尽兴的男人揪住从身后捆绑的绳子与JOHN僵持在第二回合中,或许是的突然归来另JOHN感到紧张了,比上一次提前了至少十分钟,当着的面,他再次帮一个兽欲的男人达到了高潮。

“先生,我我不知道您会回来……我……是……是迩纯先生要求我们这样做的……”

“是的,是的,迩纯先生说他喜欢这样,希望我们代替先生来为他做这些。”

“先生,迩纯先生很恳切的求我们我们才……”

在急急忙忙从床上滚下来胡乱的穿着衣服的JOHN与另外两位保镖编造的谎言之下,趴在床上用粗麻绳捆绑的迩纯恍惚间因疼痛而发出的小小shen • yin都变得如此罪恶,他甚至不期盼的怀疑,JOHN说的这些话在所有人看来,大概都是理所当然的,并且,他也的确是在被人凌辱与玩弄时发出那种诱人犯罪的声音,这是以前被调教时学来的,他的第一任老师,也就是他那个已经记不清楚模样的母亲,曾经亲自演示过给他看——这样做可以让那些想要吃掉你的人温柔一些的咀嚼你,从而让你得到一些幻想的乐趣——母亲说的对,所有的乐趣都是被幻想出来的,就像一种自我催眠,如果不这样,那意识的痛苦会让人疯狂,他用了快十年去相信,真的有一种被凌虐的乐趣,却无法用十年的时间去让自己不因这种乐趣而感到罪恶,当静下来承受着这种矛盾间连忏悔了都不会被原谅的罪与痛时,除了用一些被相信是真实的谎言去麻木自己,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他成了那个单纯的喜欢被人用xìng • yù驾御及奴役的乖宝宝迩纯——人活着真没意思,清醒的时候总是痛苦,而不痛苦了,却已经麻木了,那样的生命如行尸走肉,生存,根本毫无意义,所以迩纯也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的说法:一种是死了的死人,另一种是活着的死人。

“真的吗?呵呵……把他解开……让我看看你们把他哄得开不开心。”

并没有生气,这也不奇怪,迩纯打开始认识就知道他这个人没什么情趣,通常那种刺激一般男人的方法对他根本没用,就好像他身边的这些保镖,全部都是按轻量级种子选手的要求去挑选的,并且必须为“处男”,验明正身后再将他们培养成能让迩纯这种人快乐的标准猛男,他们有很高的薪金,有人负责统一的管理和膳食,而他们所要负责的职务除了的安全外,就是在分身乏术时给迩纯一点快乐——这算不算对迩纯的呵护?认为,这至少可以证明他不爱迩纯,爱一个人就应该想独占他,而他想做的就是满足迩纯的要求,即使是那些蕴藏在潜意识之中……他只是单纯的不希望迩纯太快的死掉而已,至少,看着那张年轻俊美的面孔在带上面具时佯装着虚伪的笑容是件非常刺目的事,邂逅时,他把迩纯从地下奴隶拍卖会上弄回来,就只是希望,这个天真的认为只要听话就能得到面包的男孩即使死的时候也会体面一些,至少该有人把他的尸体洗干净,放入象样的棺木中,埋入泥土以得安息。

“你们出去吧,下次温柔一点,你们把他弄流血了。”

一身酒气的疲惫的笑着,看着他的保镖们唯唯诺诺的抱着衣服,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上便顺着他拉开的一道不宽的门缝钻营了出去,很快的,听到门口玄关处关门的声音,靠在卧室的门板上慢慢滑倒侧伏在地上,抓着额头前的黑发捂着嘴像是忍耐着什么压抑了很久,才踢掉鞋子,缓缓的爬向凌乱的大床,把头放在床上,拖着下巴,像个好奇的孩子般问着正在用自己的手做清洁工作的迩纯:

“你这只yín • luàn成性的小贱猫,如果我不回来,你没准会被人玩死,你就一点都不觉得可怕吗?”

“可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并且他们也不会那样做,他们听你的不是吗?”

将沾了污物的纸巾丢在一边,迩纯揉着被捆得疼痛的手腕,移到床边,俯下身去吻毫无血色的唇——不应该让他去参加什么宴会的,应酬那些达观一定是很费脑子的事,每次从国会回来都是昏昏欲睡的,况且他还在生病,整整一个月,除了一些水果和营养液,他没摄取过任何的食物,迩纯真担心这样的随时都会垮掉。

“……”

没有急着接受迩纯的吻,用食指抵住那凑过来极为诱人的唇,以一种揣测的眼神打量着,迩纯用手握住没有什么力气的食指轻轻吻了一下,保证着——

“他们放过了这里,没让我吃你不喜欢的东西,我只主动吻一个……”

“你这个妖精……”

揽住迩纯的颈,不由自主的溢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轻轻的点上迩纯柔软的唇瓣,搂着迩纯对于男孩子来说太过纤细的腰,用自己的体重,把迩纯从床上拖了下来,他实在没有力气,从宴会后的21点到24点,他一直在那个新任副首相的办公室里,这个人是大总统SAD的舅舅,而另外新选出的两位重议员也都是他家族的亲信,现在这个国家已经被这个家族所掌握了,但这离SAD的最终目标还差得远。

“,你身上好冰,都在发抖了,下次你不要总是跟那些官僚打交道好不好?好辛苦……”

骑在的腹上,却不敢坐下去,迩纯担心那样会压到的胃,医生说他可能是长期劳累而得了慢性胃病,时常呕吐,这不是他这次生病以后才开始的,以前也会,只是没有现在厉害,那时迩纯还跟他开过玩笑要他去看妇产科,但自从上次他发现在吐出来的东西中有血丝开始,就再也不能装做没看到了,捧着的脸颊,抚去那似乎是因饮酒过量而引起的倒汗,迩纯小心翼翼的帮脱着满是酒气的外套——

“你已经有很多钱了,别再这么拼命了好吗?等过两年,你可以再娶个妻子,然后生个漂亮的宝宝,那些人一定会羡慕死你的。”

“结婚?呵呵,如果我爱上了别人,你怎么办?”

握着迩纯的手,让他把动作放得更轻柔一些,尽管迩纯的动作已经非常细腻了,但他的身体还是不得不忍受疼痛的折磨,将上好的烈酒兑上药剂涂在针尖上刺入皮肤的感觉历历在目,知道,这样的痛大概会持续很久,可他不能像迩纯那样放声哭泣,他的纯纯是那种合适楚楚可怜的期待着别人庇护的小动物,只要是在拿鞭子教训他的淘气之后,给他舔舔伤口,端上一盘猫罐头就会死心塌地的守着你,可不同,他的心靠不了岸,越是有人想要征服,就越是倔强,越是被人折磨,就越发的疯狂报复,为了让伤害他的人更痛苦,他必须学会忍耐,他不能让迩纯知道这些,不然他很可能会失去一切,这个世界,迩纯不懂的事太多了,并且他也拒绝去懂,他总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一意孤行——

“我?只要我爱就成了,你别不要我就成,我是的纯纯,是纯纯的主人,如果不方便,你可以把我藏起来,或者送给朋友寄养,只要你会偶尔来看看我,我就会很开心,记得小时候,我养过一只小狗,它总是喜欢咬我的裤子,后来变成大狗被警察局选上去做警犬了,每次我在路上看到巡逻的它,它都很兴奋,摸摸它就会一直摆尾巴,好可爱。”

扶起,迩纯遐想着对于自己可以算是幸福的未来,屋子内幽暗的光线隐藏了眼中掠过的淡淡忧伤,这样的迩纯总会让有种想抱着他与之抱头痛哭的冲动,但那样的话,他的纯纯一定会傻乎乎的追问他发生了什么,迩纯从来不相信有人会为他而哭泣,就像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如果看到一只刚出生的小猫,他们肯定会想出各种方法来弄死它,最后将它的尸体丢到马路中间等着经过车辆碾压,而绝非像童话中那样帮它去找妈妈,弱肉强食、恃强凌弱,这大概是人天生就有的秉性,而那些哲学家拼命去想研究的,也无非就是一个能说服人类认为自己无比高尚的谎言罢了——如果放弃直力行走就可以不做人,那么迩纯很愿意在地上爬行,当人是种非常恶心的事,在这一点上,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

“你非要别人把你当成动物吗?那样的话,如果有天我死了,我想我该把你送到动物园,告诉他们,你只是一只长得像人的猫。”

拍拍迩纯的脑袋,打散了那已经算是奢望的小小梦想,很勉强的笑了笑——

“好了,我的纯纯猫,能把我送到浴室吗?我想你的主人真的需要洗个热水澡,然后搂着他的小宠物睡一觉,你该不会觉得我这种毫无情趣的主人很厌烦吧?”

“你一向很逊的,可纯纯是只有气节的好猫,会一直等着主人回来的,如果你不要我,我就死。”

你无法想象出迩纯说这个死字时的表情,绝不是那种贞洁烈女的悲壮,也不是半开玩笑的随意,更不是发狠赌命的信誓旦旦,他只是搀扶着遥遥欲坠的,一边因压在他身上的重量皱着眉,一边嘟着嘴、眨着迷迷糊糊的小眼睛,像说着一件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的平常事般平叙着他对未来的打算。

“你别死,别死在我前面。”

突然,把迩纯搂得很紧,连皮肉间针刺的痛都顾不得,只是颤抖着抱着迩纯的肩膀不肯放手。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是在害怕吗?迩纯觉得在静谧的夜里,他可以听到的心跳,那是来自一种不安,甚至可以说是惶恐的情绪,当然,做为一个宠物,没资格去要求主人的坦白,但有时看着连睡梦中都眉头紧锁的,迩纯总是觉得,隐藏的是一样什么巨大的、无法排解的痛苦,而这会让迩纯觉得生气,因为他不能像一只真的小猫那样在主人的烦闷无法排解时,被当成出气筒一路追打,最后直至逃到床下缩成毛茸茸的一团,让主人哭笑不得——做为一个宠物,爱他的主人,就要与其分享所有的痛苦,然后静静的守侯着主人开心的笑容,直到生命的最后一秒。

“我要你保证,一直陪着我,直到我死,你才能死,我要听你亲口向我保证……”

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这么会撒娇的男人,或许是因为他真的醉了,更或许是他不敢想象孤独,生病的人总是很任性,而他其实一直都是个病人,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并清楚自己的身份就得了病,这种病没有具体的称谓,通常被人称做厌世或自我厌恶——如果没有迩纯,那么他大概马上就会成为第二只渴望被圈养的猫狗,他已经累了,累的想放弃思维意识去做一只动物,这样他就不用去想着什么争斗、什么未来、什么希望、什么绝望……但,现在至少他该会让自己有想爬起来的勇气,这全是因为迩纯的存在,就像迩纯说的,知道,迩纯在等他回来——如果不是这种信念,很多次,他都觉得,自己闭上眼睛、停止思考,就会死在那些操纵着他演绎着污秽与腐朽的统治者们营造的幕帷之下。

“好吧,我保证,纯纯会一直守着他的主人,直到他的主人永远沉睡。”

感觉像是百老汇的什么剧目的对白,迩纯这样说着,才让缓缓的离开了他,撑在浴室的门前,满意的一笑,回身看了看浴室的镜子内憔悴得像个将死之人的自己,指指凌乱的床单,又缩回了往日淡漠、傲慢的壳子里——

“去把床收拾一下再进来,下次去找个合适这种恶心事的地方,别弄脏了我的床。”

“……哦。”

“你就没什么可解释的吗?我指的是对于JOHN的‘供词’。”

“没。”

嘭地一声,浴室的门隔开了站在原地的迩纯和,回身看看乱做一团的床铺,迩纯从柜子里拿出喜欢的酒红色床单自言自语着开始打扫——

“,你什么时候才能少对不可救药的我抱有一些怜悯呢?我想不出我有什么理由该被疼爱……真正的我,已经很肮脏了。”

……

“迩纯,要是你看到这样的我又会怎么样?真正的我,其实很肮脏……呵……”

浴室内,打开的热水蒸腾的雾气沼沼令周遭模糊一片,用手擦去镜子上的白气,轻抚着自己掩盖在过长的黑发下自嘲的笑容,褪掉长裤,慢慢的抓过毛巾咬在嘴里,趴在地上,抬高颤栗的臀,用自己的两只食指撑开后庭,慢慢的强忍着抽痛和一股反胃的酒气将一卷裹着塑料薄膜的纸从里面拔了出来,透明的液体很快顺着大腿一路下滑,整个浴室都充斥着酒精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