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居高临下、掌控一切看着男人的感觉可真好,苏月恒双目滴水般看着沈珏。
媚色嫣然的女人压在身上,让男人再是难以说出一个字来。
女人得意的勾唇一笑,火热的樱唇压了下去。男人难耐的咆哮响彻了屋子。
良久,男人被磨的到底抵受不住了,翻身而上。一阵激烈的鞭挞声响起,女人终是忍不住哭泣哀求了起来。
一阵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男人餍足的抱着晕沉的女人轻声抚慰着。苏月恒艳红了脸,紧闭着眼窝在男人怀里动都懒得动了。由着男人在耳边喃喃低语,慢慢的睡了过去。
翌日是在男人温热的怀里醒来的。
月恒一动,男人也醒了,轻触着她的脸颊,慵懒低哑的问道:“月恒醒了?”
苏月恒在他怀里拱了拱,迷迷蒙蒙的嗯了声。换了舒服姿势赖着不想起来。
软玉温香在怀,男人爱不释手的上下抚动了起来。抚着抚着,被子里的温度渐渐升高,清楚的感应到男人的变化,苏月恒再是不敢赖床了,慌忙推开男人,急急的叫人进来。
男人难耐的扑过去压住她,厮磨了几许。推门声响起,女人急急的推拒了起来,纱帐外有人,闭了嘴不敢出声,一张俏脸憋的通红。男人低低笑着,不舍的咬了口她的脖颈,到底还是放开了她。
起来梳洗妥当后,苏月恒就要带着魏紫去演武场那边练骑马。自从上次垦棱陂铁矿事故之后,苏月恒就天天练习骑马。
沈珏拦住了魏紫,对苏月恒道:“今天我陪你练骑马。”
这些天沈珏甚是忙碌,白日少有在家的时候,见他要陪自己去骑马,苏月恒很是欢喜:“你今天不出去了?”
沈珏轻笑道:“不出去了,今日在家陪你。”
一听这话,苏月恒有些窃喜之余,怎么却又有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妖妃感,赶忙贤惠的道:“健柏,你有事你去忙吧,有魏紫教我也一样。”
沈珏摇头:“今日不忙,走吧,我教你骑马。”上次月恒在马上轻轻倚在自己怀里的感觉可真是让人回味。沈珏早想再来一次,今日有机会了,当然是要好好的回味一番才是。
沈珏牵着苏月恒散步般往演武场走去,沿途院子里都是工匠在热火朝天的改造,二人时不时驻足看上一看,再提出一点意见。这样徐徐来到演武场,康宁已经牵了匹枣红色的马等在了那里。这匹马毛色光亮,浑身肌理流畅,很是神俊,苏月恒甚是喜欢,这匹马就是她这些时日练习的坐骑。
苏月恒练习骑马有几天了,今日沈珏在这里,苏月恒得意的要在男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走到枣红马跟前,苏月恒拒绝了沈珏托他上马。
苏月恒对着沈珏很是自得的道:“不用,我自己能上马了,我还能骑着马跑呢。”
这跟沈珏听来的苏月恒学习进度有所不一样。闻言,沈珏一挑眉,果真袖手站在一旁,看苏月恒上马。
嗯,月恒也算说的没错,她确实会上马了。康宁拉着缰绳控制着马,她镫上马镫,整个人趴在马身上,然后沈珏见到了什么叫手脚并用的。
苏月恒艰难的手脚并用蠕动到了马背上坐好,结果康宁手中的缰绳,轻轻的一抖缰绳,然后,马儿慢慢踱步向前,真的是踱步。只见这沈珏的大马很是不耐的一步一步往前慢慢挪去。
如此笨拙的骑马?沈珏看得笑出了声来。
苏月恒一脸得意的看着他:“怎样,我说我能自己骑马了吧?”
沈珏笑得不行,一口白牙明晃晃的露了出来:“嗯,月恒会骑马了。那让马跑快点吧。”沈珏边说边拉着缰绳一抖,马儿小跑了起来。苏月恒吓得哇哇直叫,趴在马背上吓死了。
沈珏朗声长笑,紧走两步,飞身上马。一把将人搂紧了怀里。
瑟瑟发抖的月恒往他怀里拱了拱,终于安全了。
觉得安全的人才又想起要跟这使坏的男人算账。可还不待她行动的,男人已经抖着缰绳策马快跑了起来,苏月恒一紧张,再是顾不得了,抱着男人尖叫不已。男人得意的哈哈大笑。
苏月恒暗恨不已,稳定心神之后,到底还是记得伸出手去恨恨的揪了一把男人腰间的肉。可惜,今时不同往日,男人再不是先前那孱弱之姿了,浑身的肌肉结实的很,腰间的肉也不好捏了,捏的手痛也没有捏起来。苏月恒气馁的缩了手。
沈珏热热的气息喷笑在月恒的耳际,苏月恒的耳根一麻,背后男人坚实的怀抱也让人心热。一时间,苏月恒忘记了恼怒,浑身酥酥麻麻的。正心猿意马间,沈珏弯腰对她道:“来,月恒,我来教你策马,跟着我学。”
哦,自己今日是来学习骑马的,苏月恒顿时记起了自己的目的,赶紧抛开杂念,认真学了起来。
两人正笑声朗朗的骑着马,这时,长宁匆匆走了过来。
沈珏勒住了马,冷声道:“何事?”
长宁道:“爷,京中来信了。”
苏月恒心跳快了两拍,京中来信,看来是先前那事有眉目了。
沈珏跳下了马,伸手将月恒抱了下来。两人不急不缓的回屋。
这次送信来的人不少,竟然有四个人,打头的乃是镇国公身边的玄云。
见到沈珏,玄云抱拳行礼过后,赶紧递过了一封信。
沈珏接过信,扫了玄云几人一眼。
玄云会意,赶紧道:“大公子,我们这次一起过来北地的有四人,公子跟奶奶只身在北地,国公爷跟夫人都甚是担心,因命属下日后就随侍公子左右。”
听得玄云此言,苏月恒甚是高兴,如此甚好,现在他们确实人手有些吃紧。国公爷真是善解人意。
京中来人,当然是要好好问候一番的。苏月恒问起了京中诸人,可惜,从玄云这些糙汉的嘴里问不出什么,得来的回答都是“还好。”
这话没办法问下去了,苏月恒干脆不问了,还是将主场让给沈珏,听沈珏问起了玄云等人关于京中诸事的回答。
对京中局势的回答相对来说就是玄云的长项了,玄云答的详尽很多:“......目前京中局势甚是莫测......国公爷说,大公子喜欢北境,那就先在此游玩一阵后,再行回京......”
苏月恒闻言,看来,这京中现在还真是不稳。
不过,想着镇国公能让沈珏留在这北地,让他暂时不要回京。以他的敏锐,恐怕会将另外的儿子也放出来?
想到这个,苏月恒旁敲侧击的问起了沈熠的情况,这种情况下,镇国公恐怕会让沈熠离京的吧?
听了大奶奶隐晦的问话,玄云踌躇了一下,还是照实说了:“国公爷先前是有意让世子爷外放的。可惜世子妇人不大赞同,所以就还是留在京城了。”其实,玄云说的还太过隐晦了些,何宜娴岂止是不赞同,她是拼死闹过几回,见天儿的在袁太夫人还有郑夫人面前哭诉,不愿世子爷离京。
而后镇国公估计也考虑到,这个时节让沈熠离京,恐怕引起猜忌,到底也就作罢了。
听着玄云这隐晦的说法,苏月恒现在真是有点抓耳牢骚,好奇不已,这何宜娴能量还挺大的,竟然能让国公爷改变主意。
可惜,京中几次过来人都是男子,不好说八卦。要是女子就好了。苏月恒甚是遗憾。见月恒听得双眼放光的样子,沈珏很是看了她几眼。心里也有些莞尔,月恒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玩闹。
听了一阵子,苏月恒走了出来,玄云他们远道而来,当是要好好安置一番才是。苏月恒吩咐姚黄赶紧备了饭食,又吩咐寿宁安排住处方才回房。
进去时,沈珏他们的对话也进入了尾声。见到苏月恒进来,沈珏挥退了玄云等人。
待他们走后,沈珏二人开始看起了信来。这次镇国公跟郑夫人都有来信。
沈珏将郑夫人的信先递给了苏月恒。苏月恒接过仔细的看了起来,郑夫人这次来信,除了照常的送银子,表达了慈母的关怀而外,又说了一些京中琐事。
苏月恒甚是感兴趣,看得津津有味。
这次郑夫人说了不少,镇国公先前那怀孕的田姨娘,已然生了,是个儿子,取名叫沈杉,郑夫人写到这里明显是很高兴,字里行间都透着喜悦。
镇国公又有儿子了,沈珏又多了个弟弟,看到这里,苏月恒抬眼看了眼沈珏。感觉到苏月恒的目光,沈珏疑惑的回了一眼。苏月恒摇摇头,继续看了下去。
说完镇国公多了儿子的喜悦之事而外,郑夫人又絮絮叨叨的说了镇国公府另外几桩喜事,今年镇国公府又嫁了两个女儿。
说完喜事儿,郑夫人又不无遗憾的说了一桩伤心事儿。
看到郑夫人说的这伤心事,苏月恒手上一紧,总算是明白了沈熠匆匆成亲的原因了。看来,先前她跟沈珏的猜度可能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这何宜娴可真是不一般呐。比苏月华都豁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