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暂时相信你了!”
妮妮带着些许怀疑的眼神,但最终还是没再追问下去,开始打开自己的小礼物。
她属于比较懂事的女孩子,知道男人事业上有些东西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不像有些女的,听风就是雨。
咔擦!
这时,外面的房门开了,胡亮和咪咪两个人走了进来。
看到我,胡亮立马迈步走了进来,咧嘴笑道:“大哥,你可算回来了!呵呵,我说呢,今天妮妮为什么非要我们出去开房,原来是大哥回来了,要我们挪地方啊!”
跟着进来的咪咪却是盯着满桌子的小礼品,惊呼道:“哇,这么多礼物!”
“有我的吗?”胡亮连忙扭头,问道。
“没有,你一大男人,要什么礼物?”
“....”
胡亮一脸的不忿,咬牙切齿道:“说好的男女平等呢,你们居然歧视男性!”
“吃饭没?没吃的话,刚好一起出去吃点。”我笑道。
胡亮立马来了精神,道:“没啊,这不回来觅食的吗?大哥,坦桑尼亚怎么样?有没有美女?”
“有,美女很多,关灯了都只能看到一副牙齿。”
“那不重要,关键是身材要好,凶要大,我这辈子还没体验过黑妹呢,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胡亮正一脸兴奋的说着,忽然,他注意到了一股杀气。
下一刻,咪咪直接提住了他的耳朵,杀气腾腾道:“你还想体验什么?”
“没,媳妇儿,我错了,我什么都不想体验了。别别别,疼啊,卧槽!”
我带回来的这些小礼品,都不是特别贵重的,坦桑尼亚的一些特色工艺品,还有一些特产。
咪咪放过胡亮后,提议说道:“别出去吃了,妮妮不是做饭了吗?我们热一下,再点些烧烤和啤酒,在家里凑合就行了!”
“行啊,吴前就是太懒,不愿意动。”妮妮吐槽说道。
胡亮立马讨好道:“还是我媳妇儿会过日子,放心吧宝,我一定努力工作,搞钱,然后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咪咪瞥了他一眼,道:“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放心,我自己有手有脚的。”
胡亮正感动得一塌糊涂。
末了,咪咪又补充了一句:“过得不好,我自己会跑的!”
胡亮顿时郁闷了,悲伤道:“果然,爱会消失的对吗?”
“你对我的爱,就那么三分钟,消失了也正常。”
“不是说好的不提这事儿了吗?”
...
袁东托我送礼物的人,是个女的,叫李珂。
虽然他嘴上说跟这个李珂不是红颜知己,也没有任何关系,但我压根儿都不信。
没关系会无缘无故的那么远托我带礼物回来吗?
有地址,但我不认识这个李珂,当天晚上,我就打电话给赵建树和郑经,让他们打听一下这个叫李珂的女人。
第二天一早,我就约了赵建树和郑经见面。
盛大医药公司目前还是李牡丹的,郑经和赵建树只是公司里的股东,担任的职位也全是副职,没什么权利。
但弄点药品订单出来,还是比较容易的,毕竟李牡丹也不会放着钱不赚,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药品是给我的,然后卖到了海外去。..
“第三批货已经开始装箱了,这个腾飞远洋海运公司实力可以啊,服务也很周到,省了我们不少麻烦。对了,你这货要的这么紧,数量也不少,能销出去吗?”郑经好奇问道。
我笑了笑,说道:“第一批靠岸就分掉了,第二批也有人订。呵呵,放心吧,坦桑尼亚那边的市场很好做,我这次去也算是有很大收获。”
郑经来了兴趣,问道:“这么说的话,这海外医药公司能做?”
我龇牙回道:“肯定能啊,以后我的重心可能都要放到海外的。但就怕货源不稳定,盛大医药,必须得拿回来在自己手里。”
“怎么拿?李牡丹防着我们俩就跟防贼一样,她现在都把我们盛大医药当核心了,股权紧紧抓在手里,”
赵建树磨牙说了一句,恨恨道:“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迟早我要弄了她!”
“干啥?你要弄她身体啊还是弄她公司?咋了,不怕盼盼嫂子让你断子绝孙啊?”郑经调笑问道。
赵建树顿时不乐意了,盯着郑经,怀疑的眼神道:“别特么扯淡了,我说的是公司。妈的,郑经,我说最近你嫂子怎么老对我疑神疑鬼的呢,是不是你孙子在背后打我小报告了?”
“呐呐呐,诽谤,他诽谤我啊!大哥,看到没,这人自己不行了,肯定床上没伺候好人家,现在就怪我们了!”
“你滚!”
两个人聊没两句,就开始不正经了。
我连忙打断了,说道:“说正经的,我让你们打听那个李珂,打听到了吗?”
“你还别说,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吓一跳。这个李珂,还是个挺有本事的女人。”赵建树说道。
这个李珂,在辽市的名气还不小。
不过,和一般女人的名气不一样,她除了长得漂亮,最出名的是她干过两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第一件是早年前,她下海经商赚了第一桶金,然后回到辽市立马就收购了一家国有钢材厂,用了几年的时间,就滚雪球一般的做大做强,成为了辽市的龙头企业。
当时李珂的身家就到达了百亿资产。
但是没想到后来,她居然沉迷于澳门赌场,百亿的身家被她败了个精光。
第二件事是,她阉割了自己的丈夫,据说是因为人家出轨。
然后因为故意伤害,立刻进去了几年,才刚放出来不久。
就这样的女人,也算是传奇人物了,只是我不知道,袁东跟她到底有什么交情,不惜千里迢迢来让我送一份礼物给她。
简单的吃了个早餐,我就和赵建树,郑经他们分开了。
上午十点多,我提着礼物,直奔袁东给的地址。
地址是辽市的偏远郊区,一个叫李家村的地方,应该是李珂的老家。
房子也是老房子,一层的平房,带着大院子,门口还堆着不少沙土,好像是要重新修缮房子。
院子里,一个年近四十,扎着马尾,穿着简单t恤牛仔的女人正在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