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先祖宇文化及

秦凡很是无奈。

宇文向晚恳请道:“秦先生,请救救我的父亲,我给你磕头了。”

他说完就要给秦凡磕头。

原来,他见秦凡用几根银针就化解了刚才的旧病复发,认定秦凡能医治。

秦凡再次拉住他,表情有些严肃,“要救你爸,你就先起来。”

宇文向晚一怔。

秦凡又接着说:“你的孝心我理解,但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明白吗?”

“明白了,先生教训得是!”

宇文向晚从地上爬起来。

秦凡点点头,“放心吧,你父亲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只要药对症了,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康复。”

“真的?”宇文向晚喜出望外。

宇文杰和华二娘都是喜泣而泪。

他们经济条件差,为了还债,平时都缩衣减食,根本没去进行正规治疗。

只是根据一些小偏方,抓点草药来吃。

以至于小问题拖成了大问题。

“呵呵,秦先生是港都中医院的院长,有小神医的美誉。”易良哲笑呵呵地插言。

“啊,先生就是救了小胡星的那名中医?”宇文向晚惊讶地问。

港都与澳都相距不远,港都的那篇纪实文学也让澳都不少人看过。

秦凡笑着摆摆手,“小胡星是我救的,但小神医只是作者的描写罢了。”

“爸,你有救了,你有救了。”宇文向晚激动地对父亲说。

华二娘也是很高兴,“秦先生,请帮阿杰看一看,他以前的身体可好啦。”

“嗯。”秦凡点头同意。

其实,他给宇文杰针灸时,就查看过对方身体。

“老大哥,我给你把下脉。”

宇文杰伸出左手,秦凡搭上三根手指直接品脉,几秒后又换成右手,随即就放开。

点头道:“老大哥,你这病可是你自己造成的哦。”

宇文杰一愣,不知道秦凡什么意思。

秦凡继续说:“你是不是不喜欢给家人们谈工作上的事,有什么苦闷都憋在心中。”

“对对对,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无论再多的烦恼都不会说出来,问急了才会说几句。”

华二娘连说三个对字。

宇文杰苦笑,“我告诉你们干什么,有什么事,我一个人扛,难道还把不愉快带给你们。”

秦凡笑着纠正,“老大哥,这就是你的根本原因,家是温暖的,是个避风港。”

“心中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可以拿出来说一说,家人们可以帮你出主意,开导你。”

“你一直不说,憋在心中,给自己的压力就会很大,长时间淤积这些不良情绪,就会造成肝气郁结。”

“外界忽然有个诱因,心中一焦虑,情绪就会崩溃,你不小心打碎古董瓷器,就是你这病发作的诱因。”

“从中医角度看,就是气血阴阳的逆乱,气机郁结、日久化火、火性炎上导致,再加上没有医治,拖的时间太久,形成了顽疾。”

“看呗,秦先生这一解释,你总该明白了吧。”华二娘责备道:“他就是一个闷葫芦。”

宇文杰挤出一丝苦笑,“二娘,我以后改还不行吗?”

“秦先生,我爸这病好治吗?”宇文向晚关心地问。

秦凡莞尔一笑。

“好治,主要是以后要放开心扉,不要再当闷葫芦,就会好转起来。”

“所谓的急怒攻心,攻的是中医的心,中医的心有主神明的作用。”

“放心吧,我现在就写个药方,你们找药铺去抓药,煎熬成汤剂,坚持服用一段时间。”

秦凡从包里拿出随身的处方纸,提笔刷刷写下一个药方,又单独写下一味草药。

叮嘱道:“每天服用三次,直到你感觉能下床,有精神了,就改为这单味药服用。”

宇文向晚一看那单味药,奇怪地问:“秦先生,用仙鹤草煮水来代茶饮用?”

秦凡点点头。

“是的,前一付药是祛邪扶正,只有当身体有了元气,再用仙鹤草来长期调养。”

“以你爸的身体,只要放开心扉,一年半载就可以彻底康复。”

“谢谢你,秦先生。”华二娘很感激地说。

宇文杰是家中的顶梁柱,他一倒下,家中的重担就落在了华二娘和宇文向晚身上。

“不客气,你们可以先去抓药,趁早煎熬。”

“二娘,你去抓药吧,让向晚留在家中。”宇文杰喘息着说。

他是考虑到真要有什么事,儿子力气大,还能帮上一点忙。

“好的。”

华二娘拿起处方,就赶紧出门。

出门时,还看了一眼跪了满地的小混混。

秦凡看了看宇文向晚,“宇文小兄弟,我想问你一件事?”

“秦先生,你叫我向晚就是,有什么事尽管问。”宇文向晚笑着说。

“好吧,向晚,你怎么这么大的力气?”秦凡问。

对于这个问题,易良哲是同样非常好奇,宇文向晚天生神力,绝非常人。

“嘿嘿,这要问我爸了。”宇文向晚抓了抓脑袋。

秦凡和易良哲都把目光投向了宇文杰。

宇文杰说:“说实话,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还为此琢磨过一段时间。”

“后来,我想到我们宇文家的先祖,从族谱上记载,先祖是大隋丞相宇文化及。”

此言一出,秦凡和易良哲不禁对视一眼,都有些恍然大悟。

大隋丞相宇文化及之子宇文成都,是大隋第二条好汉,威猛罕匹,仅次于当时李元霸。

胯下赛龙五斑驹,掌中凤翅镏金镗,勇贯三军,是大隋朝的顶梁柱,被称为天宝大将。

像宇文向晚这样,在医学上就是返祖现象。

“难怪如此。”易良哲笑着点头,“大兄弟,难道你也是力量很大?”

“不,我没有向晚的力量大,但跟常人相比,肯定强不少,没生病之前,他们双手和我单手掰手腕都赢不了我。”

宇文杰说:“只有向晚很特殊,他才几岁时,就开始显露出来,一不小心就能够捏碎瓷碗。”

“我们从小就引导他控制力量,唯恐他不小心惹出大祸事。”

“爸,看你说的,我打的都是坏人。”宇文向晚说。

“嗯,向晚他有一颗赤子之心,有正义感,非常难得。”秦凡笑着夸奖道。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刹车声和一阵脚步声。

“哦,他们来了。”秦凡站了起来。

他带头向外走,易良哲紧跟身后。

见宇文杰又想起床。

易良哲安慰对方,“大兄弟,你尽管躺下不要管,没问题的。”

“那好吧,向晚,你出去看着点,听秦先生的话。”宇文杰说。

“嗯。”

那些邻居听到外边的动静,悄悄探出脑袋,看见顾大洪真的带人前来,个个都是心惊胆战。

“他妈的!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满脸横肉的顾大洪骂咧咧地从外边走进来。

他身后还跟了五六个人,其中就有冯信。

他一进来,就看见跪了满地的小混混。

那些小混混一见顾大洪,立即像打了鸡血,纷纷出言诉苦。

“顾哥,我们好惨啦,一定要给我们报仇!”

“顾哥,你不能再心慈手软了,收了宇文家的房子!”

顾大洪的肺都快气炸了,他指着小混混们,“都给老子站起来说话!”

那些小混混一听,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

“谁让你们起来了?”秦凡说。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那些小混混们身体一僵,不敢动弹。

“他妈的,你算那根葱!”顾大洪骂道。

他骂得倒是很顺畅。

可接着,“啪啪!”两个清脆的耳光声同时传出。

众人只感觉眼前一花,顾大洪就倒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