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千羽和灰原哀的房间。
“找我什么事?”星野枫在电话当问道。“图纸做好了?”
“做好了,已经发给你了。”千羽在辅助单元当回答道。
“你来找我大概不仅仅是为了这件事情吧?”星野枫又问道。“是想问什么吗?”
“当然想。”千羽的嘴角抽了一下。
“如果说是计划的话,我们”
“藤原有参加计划吗?”千羽直接问道。“我今天在多罗碧加乐园遇到他们了,而且他和萤他们似乎都要去宙斯盾。”
“藤原?”星野枫皱起了眉头。“你是说和水科萤?”
“怎么了?”千羽有些怪。
“我们没有安排藤原参加任务,”星野枫沉声说道。“他参与任务并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你确认水科萤也要去吗?”
“确认,还有他们的朋友由真和武田。”
“”对面传来了一段沉默,之后星野枫的声音才重新出现。“如果是这样的话先这样吧,我需要重新准备一下整个计划的内容,方案修改完成之后再具体和你说相关的事情。”
第二天早,当起床的千羽打开电视机的时候,头条新闻的内容让他吓了一跳。
陆自高级主官土门康辉涉嫌婚外恋,甚至与爱人育有一子!?日本的爱人这个词专门指小三
“土门康辉啊?”正在穿衣服不要想太多,两张单人床的灰原哀看着正在播报这条新闻的主持人,挑了挑眉毛。“我记得没错的话,这应该是少有的极端鹰派人士吧?”
“是的,”千羽有些幸灾乐祸地点了点头。“他可是个喜欢找事的家伙,没想到这么嫉恶如仇的他居然自己也不干净哪里来的自信装圣人?”
土门康辉,自卫队高级主官,其父亲曾经是防卫厅的官员,在政界拥有相当丰厚的人脉。与此同时,他本人也有从政的想法,因此平常通过自己为人和善、正义感强烈而又强势的形象收获了不少支持率,目前更是在角逐众议院议员的位置虽然说他暂时连议员都不是,但很多人认为他这样在政界和民间都拥有足够资源的人必然将在未来的首相竞争当占有一席之地。
然而如果爆出这种丑闻并且查实的话,恐怕他的政途也到头了吧?尤其是对于这种需要通过民选投票的方式来晋升的议员体系来说更是如此。
“私生子?”看着藤原递过来的报纸,千羽和灰原哀都带着错愕的神色阅读着面的字。
如果是根据这面的报道的话,这家小报纸在得到了由于隐私权的缘故所以需要保密的男性的来信之后,通过特殊渠道得到了土门康辉的孩子的配合将男性的孩子和土门康辉的孩子进行了亲子鉴定,并最终确认了两者具有生物学亲缘关系。
换言之,如果不是这名主动联系报社的男性绿了土门康辉的话,那是土门康辉绿了这名男性,几乎不可能有第三种结果。
“但老实说,这很难想象啊,”千羽的嘴角抽了一下。“为什么这个家伙会露出这种破绽。”
“是啊,”灰原哀点了点头。“这面说这个孩子已经3岁了,也是说如果这个男性是刚发现这件事的话,土门康辉至少在生下了这么个孩子之后还继续和女方偷情了三年接近三年的时间。在对方有家眷的情况下这可真的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做出的反应。”
“是啊,”萤点了点头。“一般能做出这种事情的臭男人大概也不会愿意忍受一年的空窗期吧?或许分手才是较正常的选择。”
“但问题在于这是不是真的,会不会只是政敌主导的丑闻什么的。”千羽皱着眉头,看着这面的细节。“真的,我认为90的概率这个小报只是被拖出来打头阵的工具,尤其是考虑到这些线索对于一家小报纸或者对于私人来说有多难拿到,尤其是突破个人隐私保护,找到土门康辉的孩子这个任务。如果只是这么一家小报纸的话,想找到这么细致的真消息实在是太不可能了一些。”
“或许呢,”藤原不置可否道。“但无论如何,这对于土门康辉都确实地造成了打击呢。”
与此同时,大阪寝屋川市,一家名为“章鱼平”的章鱼烧店。
“老板,”服部平次单手插在兜里,神色凝重地将并没有固定好的卷帘门拉了起来。“老板,在吗?”
卷帘门没有被锁,这说明老板已经在里面了。这个老板的员工都是7点20之后才会到岗,所以现在这个时间在这里的肯定只有店老板一个人。
应该有两三个月没有见过了吧?次在他的店里面吃章鱼烧的时候他还野心勃勃地说要开发新菜式,或许现在已经开发好了也说不定?
不过,自己这一次恐怕是没有办法享到口福了呢想到这里,服部平次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源氏萤”,这个名字大概在三年之前声名鹊起,是一个专门以东京、京都和大阪为心,盗取各种著名的佛像和艺术品的盗窃团伙。
而这一次,大阪警方将目光转向源氏萤完全是一个意外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和源氏萤有关系。
藤冈隆道,之前在飞艇伙同团伙意图盗窃千叶的佛像的那个人,在经过长时间的审讯之后供述声称自己联系的佛像下家是国内著名的佛像盗窃团伙源氏萤,而且能够提供其一个人的联系方式。
至于为什么服部平次单独来这家章鱼烧正是因为藤冈隆道供述出的源氏萤团伙成员,排行第四的代号名为备前平四郎备前成春,正好是服部平次熟识的这位店老板。
偶然得知了这件事的服部平次决定亲手送这位店老板去自首如果他不愿意的话,用武力逼他去自首。
但是,服部平次想过对方会拘捕,想过对方会悔罪,却唯独没有考虑过现在看到的这种情况。
代号为备前平四郎,昨天还给他亲手做了一份章鱼烧的店老板,此时已经倒在了地的血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