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接下来就由我们主导舰上反间谍工作的调查了。”松本管理官坐在主座上,看着面前的目暮警官和暂时代理舰长职能的副舰长,这样说着。“首先,我们需要对情报室进行详尽搜查。”“情报室的门禁今天只由另一名笹浦海尉的同伴负责,笹浦海尉不可能进去啊。”副舰长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如果密码泄露了怎么办,”松本管理官瞪了他一眼。“藤井七海都能进入舰长室,所以我对于情报室门禁的安全性持怀疑态度。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利用副舰长权限进入情报室。”
“明白了,”副舰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接受了松本管理官的意见。“我会为你们打开情报室的门,但我还是希望你们搜查的时候我能旁观。”
“这当然可以,”松本管理官点头。“你也肯定有义务保护情报安全。”
禁闭室。
“”藤井七海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地看着舷窗外。
她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上一个片段还是自己刚刚用密码打开舰长室的舱门,而下一个片段就已经是自己以那样一种近乎于羞耻的方式站在舰长和两名陌生的男人面前,最后还是在舰长和自称松本管理官的二等海佐回避,只剩下名为目暮的三等海佐在舰长室看守的情况下,自己才在舰长室的卫生间穿好了衣物。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嘶”就在她思考这一切的时候,她的后颈突然传来了一阵痛感。而当她用手摸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疼痛的地方有一个很明显的烧灼痕迹。
电击枪吗?不电击枪的话应该会是两个有一定间距的灼烧痕迹,而不是这样的单点藤井七海将手扣在伤痕附近,确认了附近没有第二个烧灼点。但总之,自己可能是被什么东西电到了,然后失去了知觉也说不定。
如果说,自己是在进入舰长室之后被袭击的话可是自己当时进入的时候检验过,密码锁是完好的,并没有被破坏。如果自己在舰长室里面被袭击的话,那意味着什么呢?第一种可能性,有密码的人进来了。第二种可能性,对方通过某种方式躲在了舰长室内,在自己进入之后袭击了自己。
第一种不太可能,当时舰长在接待警视厅前来的那两名警官,所以如果任何人用密码打开房间,自己肯定都会提起警惕性,并且用自己佩戴的枪支进行还击。所以基本可以认为是第二种情况,也就是有人提前埋伏在了舰长室里面。可是这样的话问题就变成了对方究竟是怎么得到舰长室的密码的?知道这个密码的人应该只有自己和舰长两个人,不应该会再有第三个人了才对。当然了,战情中心有两人操作打开舰长室门锁的功能,但考虑到cic有那么多人在看着,对方几乎不可能通过这种方法进入舰长室。那个袭击了自己的人究竟是怎么进入舰长室的?
而且更要命的是藤井七海叹了一口气,看着门口的方向。自己被禁足了。无论任何人想要通过把自己的的衣服脱掉这种事情而想要达成什么目的,他基本都可以算是成功了,因为自己已经完全失去工作能力了。
与此同时,餐厅。
“海军咖喱饭,我觉得质量确实很高的样子。”看着面前的餐食,千羽这样感叹着。
“营养价值不是很全面,但看起来已经能够满足大部分需求了。”灰原哀也点了点头。“而且考虑到军队应该还有维生素片之类的东西,我想对他们来说已经够用了。”
“我也想学会做这么好吃的咖喱饭,”在他们身后,毛利兰也这样感叹着。“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真想找找有没有自卫队退休下来的厨师,我想学两手。”
“我总觉得你的这个想法很有个人功利性,”看着毛利兰期待的神情,毛利兰这样点评道。“真的,浓浓的个人功利性。”
“个人功利性?”毛利兰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么说?”
“我为你煮了非常好吃的咖喱饭哦亲爱的你快点回来吧!,你如果下次和那个推理狂打电话的时候这么说,说不定他就会把手头那些又臭又长的案件放下来了也说不定呢,不是吗?”铃木园子一边这样说着,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毛利兰的脸色变得通红。
“你这家伙,真是的!”毛利兰满脸都是害羞的神情,最后所幸把自己的脸埋进了双臂当中。
“哎,真的,那个推理狂离开都多久了?”铃木园子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我记得应该快五个月了吧?”
“嗯,四个半月刚过,”毛利兰这样窝在双臂当中,用有些无奈的声音回答着。“每次问他在哪里的都说在忙案件,可是他以前从来没有在案件上投入过那么多时间。”
在毛利兰的身侧,柯南吃饭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真是的,哪有把自己宝贝女朋友晾在一边这么久的,”铃木园子叹了一口气。“下次遇到这个推理狂,我一定要让阿呃”
“嗯?”毛利兰注意到了原本气势汹汹的园子的突然颓废,抬起了头。“怎么了?”
“阿真也快差不多了啊”这次换成铃木园子一边埋着头,一边用相当无奈的语气说着。“上次见面还是1个月前了,而且天天都在打比赛,这次好像还是去挑战无限制格斗”
“只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毛利兰苦笑着安慰自己的朋友。“这么看来的话,大家都是这样啊。”
“话说,”在铃木园子的另一边,和园子一起来的白发女性这样询问着。“这位兰小姐的男朋友新一?你称呼他为推理狂的话,不会是那个鼎鼎大名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吧?”
“当然是他了,除了那个推理狂之外还能有谁?”园子撇了撇嘴。
“我没记错的话,以前这位侦探还挺高调的,经常能在报纸上看到他屡建奇功的消息,怎么现在好像没有什么动静了?”白发女子又问道。
“谁知道呢,这家伙突然就这么转性了,破个案件还死活要让警方替他保密。”园子摊手。“明明活蹦乱跳的一个推理狂,媒体上的曝光率的反差度大的给人一种他失踪了的感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