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换上这样的服饰吗?”服部平次惊讶地看着大冈红叶递给自己的衣服。“不这次不是我作为侦探来向你询问一些有关名顷鹿雄先生的事情,又何必”
“既然是要来询问我一些问题,那么我自然也会提出一些条件咯,”大冈红叶只是轻笑着为自己地行为开脱辩护。“而且,只是让你换上和服而已,这应该也不算什么太难为人的要求吧?”
“啊话是如此没错啦,”服部平次看着手中的衣服。“所以说,看来我也只有穿上这身才能够完成这次所需要的情报调查了?”
“是的,所以还请平次你穿上这套衣服,然后从前面的那扇门进入会客室。”大冈红叶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如此叮嘱着。“那时候,我想我也就会能够准备到最佳状态,用最佳的状态与你完成这次调查访谈了。”
说完,大冈红叶便转过身,以尽可能平静的姿态从旁边的一个小门离开了。
“唔”端着这身衣服,服部平次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那扇被关上的小门。
这家伙虽然说理论上来讲名门贵胄的大小姐不会做出那种过分的事情,但的确还是可能出现的吧?让自己在这里更换衣服,却借机利用摄像头之类的手段来偷窥也是完全有可能
不,大概还是不可能的,对方好歹也是堂堂大小姐,而且自己是男性,换上一身和服又不会有什么露出的风险。
稍稍安下心来,服部平次深吸了一口气,脱掉了自己的衬衫,准备换上这套大冈家提供的衣服。
然后,就是去见大冈红叶了。服部平次这样想着,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了身上的和服,拉开了那扇门。
以之前她对自己或明或暗表现出来的想法来看天知道她想和自己共处一室究竟是打算提出什么样的要求。还希望自己在套出需要的情报的时候,不会真的遇到什么很麻烦的情况。
抱着这样的顾虑,服部平次看向了被拉开的门之后,看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大冈红叶。
但他从未想过会见到大冈红叶的如此模样。
在对面的一扇没有打开的门前,大冈红叶身着最华丽的和服,以最传统的大和抚子的形象在服部平次的面前跪坐着。
“我等您很久了,”红叶的声调也变得比平常高昂许多,听上去更加悦耳动听。“平次大人。”
“!?”服部平次吓了一跳,因为这完全不是他印象当中会出现的场景。
不过话说为什么她会跪在身后那扇门的外面迎接自己,难道说她待会儿打算带自己进入那个房间?
与此同时,另一栋建筑内。
“你说,服部那边会是什么情况?”端着咖啡喝了一口,工藤新一提问道。
“谁知道是什么样,”千羽喝的则是红茶。“说不定大冈小姐准备提前动手,在这里发起进攻呢。”
“请不要在我们这些小姐的仆人面前以如此不敬的方式揣测大小姐,”旁边的伊织突然开口了。“小姐这次同意服部先生前来,当然是为了配合他办案,那些你们所臆测的事情是不会出现的而且是永远不会。”
“嗯?”千羽感到伊织似乎话中有话。“伊织先生,您说的话的意思是”
“我想过很多种你邀请我到这里来这里,所要让我做的事情,”服部平次品尝了一口甜点之后,这样表达着自己的想法。“但老实说,我千算万算没想到你会以茶道迎接我。”
“其实对于如何接待你这件事,我思来想去还是考虑了很多种不同方案的,最后,还是选择了这种礼节性的仪式。”红叶用右手五指端起茶杯,托放在左手掌心,以最标准的敬茶姿态恭送到平次面前的榻榻米上。“请用吧,平次大人。”
“哦哦,好的!”平次连忙也端起茶杯,在稍稍旋转了一下茶杯之后才抿了一小口茶这杯茶里的水明显是刚刚煮沸的,对方已经将一切时间点都掐到了最好处。“嗯,非常完美呢!”
“你能够满意真的太好了,”大冈红叶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表情非常开心。“嗯还是非常感谢你能够满足我的任性,那么作为回报,你想问什么呢?”
“名顷鹿雄先生的比赛记录,例如录像之类的,最好是他失踪前最后几个月的比赛视频和失踪前两到三年的录像都有。”服部平次放下了茶杯,回忆了一下自己的需求之后总结着。“另外,你是否知道名顷先生在最后那段时间里身心上是否有什么问题?”
“有,”大冈红叶原本仿佛沉浸于服务服部平次的表情突然中断了。“师父的话在大概失踪前一年左右的时间,88年4月的时候。他被诊断出了中度进度的脑癌,而且是在视觉次等有关的神经附近增生。如果积极化疗的话,生命或许还能维持23年,但眼睛在那样的烈性治疗下就根本坚持不了那么久了。”
“所以他的竞技风格突然变得无比激进?”
“是的,因为精准无误的作战风格曾经是他闲庭信步就能做到的事情,而后来他的视力却逐步退化,甚至在正赛当中出现了以往根本不可能有的手误。拜这样自怨自艾的挫折所赐,他对于社团内的弟子们的失误的容忍度也越来越低。”
原来如此那样的恶评原来是出自这样的极端状况。
“是啊,就是因为这样,情绪本来再怎么温和的人也很难继续保持从容。”大冈红叶点头。“但最后,化疗也没有任何进展,眼睛的病情也在逐步恶化。所以你们可能也知道,他对皋月会这边发动了挑战而且在挑战的前一天,他还以私人身份拜访了他们,提出了一次私下的战斗。”
“什么?”服部平次吃了一惊。
“师父在失踪的前一天,还去找了皋月夫人进行一对一的私下对决,”大冈红叶点头。“目的似乎是为了在私下的作战当中证明自己的实力,然后在第二天故意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