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张栋梁也接到了莫才俊的电话,给了他一份名单,让他带着名单上的所有人员,前去酒店见面。
张家人也以为南天集团要跟他们合作,带上人员是进行相应的职务安排,欣喜若狂,大呼张家要发达了。
中州酒店楼下,相继有十余辆车抵达,正是张王两家的车队。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张栋梁和王昌虎同时下车,仇视着对方。
“姓张的,你来这里干什么?莫非是要垂死挣扎?”王昌虎冷笑道。
“哼,这话我还想问你,莫先生已经跟我通过电话了,还让我带上特定的人来,一定是南天集团要跟我张家合作,并且准备好了职务分配,你们王家没机会了!”张栋梁得意的大笑道。
这下王昌虎懵了,惊讶道:“你也收到了名单?”
张栋梁楞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道:“什么意思,你也收到了名单?”
什么情况,莫才俊为何也让张家带人来?王昌虎疑惑不解,重重的冷哼一声,返回车内。
张栋梁也不愿掉面子,坐回车里,脸上写满了疑惑。
“家主,怎么了?”一名随行高管问道。
张栋梁狐疑道:“莫先生也给了王昌虎一份名单,也让王昌虎带
人来了,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
“该不会,莫先生想跟我们两家都合作吧?”张栋梁脸色阴沉的猜测道。
那高管不知道脑子缺根弦,还是怎么滴,脱口而出道:“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啪!”张栋梁一巴掌拍了上来,呵斥道:“皆大欢喜个屁!滨江,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王昌虎的车里,也发生了几乎相同的境况。
倒是王家的高管没那么傻,听闻这事,立马忿忿不平,投入五十多亿资金,公司损失惨重,到头来没分出个胜负?这算什么事?
“看看莫先生怎么说吧!”王昌虎脸色阴晴不定的说道,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众人的视线中,出现一台劳斯莱斯缓缓停下,正是莫才俊的座驾。
张栋梁和王昌虎争前恐后的下车,迎了上去,飞奔到劳斯莱斯的后门边深深鞠躬,异口同声的恭敬道:“莫先生好!”
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两人是莫才俊的奴才。
车上毫无动静,时间都犹如静止。
几秒钟后,车窗户才缓缓落下,露出莫才俊古井无波的脸庞,吩咐道:“想知道哪方能跟南天集团合作,带上你们的人,跟着我
。”
“是!”张栋梁和王昌虎短暂愣神后,急忙跑回各自的座驾,途中狠狠的瞪向对方,仿佛有杀父之仇。
十辆分别来自王家和张家的车队,跟上那台劳斯莱斯。
两家原本以为,莫才俊要去某个地方,宣布跟哪家合作,然而车子却驶出市区,朝着郊区而去。
王昌虎忍不住皱眉,更加疑惑不解:“莫先生这是要去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明白?”
另一边,张栋梁也有同样的疑惑,还因为王昌虎随行,而感到气愤。
“不知道莫先生到底什么意思,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宣布最终的合作方?但愿选择的是我张家,而非王家!”
车队越走越偏,行上一条荒路,周围杂草丛生。
王昌虎越发郁闷:“这地方,我怎么感觉来过啊?”
“家主,我记得前面半山腰,有一条过山河,由于水流湍急,河水沿着河道蔓延到了山上,有悖常理,变成了水往高处流。正常情况下,都是水往低处流,反之则为逆天,这倒是个好地方啊。”
随行一名三十出头的高管侃侃而谈,当年,他也是参与迫害叶南冥一家的元凶。
“噢,我想起来了,水往高处流的那
条河,我曾来看过。”王昌虎想起来了,为何会觉得来过。
那条逆流而上的过山河,算是滨江市有名的奇景之一,难道莫先生要带我们去那宣布?
“吱——”
就在王昌虎胡思乱想之时,忽然一个急刹车,他的身子猛然向前,差点撞上前排座位,气的他甩手抽了司机一巴掌,怒气冲冲的说道:“怎么开的车?”
那名司机欲哭无泪,回过头委屈的说道:“家主,莫先生的车停了。”
王昌虎这才发现车队全停了下来,急忙开门下车。
张栋梁也赶紧下车,一路小跑,超过王昌虎,来到劳斯莱斯车前,大献殷勤的拉开车门。“莫先生,咱们到地方了吧,请下车!”
前面的路,车辆已经无法通过,所以他猜测到目的地了。
王昌虎心中咒骂不已,狗腿子一个,你以为给莫先生拉个车门,就能跟南天集团合作嘛,别做梦了!
“叫上名单的所有人,跟我来。”莫才俊语气中带着命令,说完迈步向前走去。
张栋梁和王昌虎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跟上,两家的随行人员也紧紧跟随,加起来约有三十多人。
张栋梁和王昌虎都互不相让,都紧跟在莫才俊身后,生怕慢
一步,会被对方抢先。
“马的,跟你站在一起,真特么晦气!”王昌虎忍不住骂道。
“去你嘛的!我女儿的仇还没报,你别找死!”张栋梁立刻暴跳如雷的回骂,他原本就对王家恨意颇深,王昌虎的话更是点燃了他的火药桶。
“都给我闭嘴!”莫才俊头也不回的,怒斥道。
两人立马讪讪住口,不敢再多言,得罪了莫才俊,无异于把自己送上绝路。
王家、张家所有的资金花完,还欠了一屁股债,如果合作不成,那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对不起莫先生,我再也不敢了。”
“莫先生,实在抱歉,请您见谅!”
张栋梁和王昌虎都互低三下四的认错,跟随的两家人员暗自咋舌。
莫才俊继续带路前行,穿过一片树林后,很快便停了下来。
众人纷纷抬头看去,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眼前一座磅礴大气的坟墓,显然是新建成的,坟前一人正垂头吊唁。
旁边站着九名黑衣男子,各个气势惊人,面容不怒自威,正漠然的看着众人。
王昌虎和张栋梁都觉得黑衣男子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仔细打量向坟前吊唁之人,同时发出惊呼:“叶南冥,他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