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派胡言!大哥,你能相信这种人?他可是我任家的死对头!”任武昌怒气冲冲的说道。
任忠杰却陷入了左右为难之中,他现在不敢冒险,如果真像叶南冥说的那样,这药里有剧毒,那父亲喝了,定然会毒发身亡,无力回天,若是以后任武昌再次作乱,恐怕任家将会一分为二,局面将会更乱。
“任武昌,我看你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叶南冥戏谑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
叶南冥缓步走向门口,幽幽的说道:“就在刚才,我在你的办公室里,发现了一些东西,相信你、任家主,和任老家主,都会非常感兴趣。”
任武昌瞳孔陡然一缩,怒气冲冲的瞪着叶南冥,“你偷偷进入我的办公室?”
叶南冥轻蔑一笑道:“潜入你的办公室,很难吗?”
旋即,他转头看向任忠杰道:“任家主,还请你门口的人退下,让我朋友进来。”
任忠杰愣了一下,随后大手一挥,冲着门口吩咐道:“门口注意放行!”
“是!”
叶南冥当着所有人的面,拨出一通电话,轻声说道:“进来吧。”
任武昌眼神阴沉,死死的瞪着门口。
一道轻
盈的脚步声传来,片刻之后,秦君雅推门而入。
众人的视线立刻聚集在她身上。
秦君雅身穿一身黑色练功服,过去出去为青云会执行任务时,她也总穿这种衣服出门,目的是为了防止多余的布料,影响自己的发挥。
宛若瑜伽服的紧身衣,将完美曲线展露无余,令房间里的众人都挪不开视线。
但马上,任武昌的眼神便变的森冷,目光死死的瞪着秦君雅,想看叶南冥究竟在搞什么把戏。
“叶南冥,你少说大话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口中在我房间里搜出来的东西是什么,但就凭一个女人,也想进入我的办公室?痴心妄想!”
这话任忠杰也不反驳,他不常去任武昌的办公室,但也知道,任武昌的办公室门口,有一群保镖把守着,没有任武昌的允许,谁也进不去,就连他这个大哥也不例外。
就凭这么个女人,能进入任武昌的办公室?
别说任武昌,就连他也不信,一时间,他对叶南冥的怀疑更深了些,认为叶南冥就如任武昌所说,是来挑拨他们任家内部关系的。
不过他没先说出自己的怀疑,而是开口问道:“你在武昌的办公室发
现了什么?”
秦君雅上前两步,将一瓶用熏黑玻璃瓶交到叶南冥手中。
看到玻璃瓶的瞬间,任武昌脸色剧变,但马上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满脸仇视的瞪着叶南冥。
叶南冥轻笑着将那瓶药水递到任忠杰手中笑道:“任家主,你看这个东西,你是否熟悉。”
任忠杰将信将疑的接过来,刚打开的瞬间,一股恶臭,瞬间笼罩整个房间,任天亮开始剧烈咳嗽,将头别向一边。
任忠杰急忙又将瓶子盖上,怒气冲冲的质问道:“你给我的这是什么!”
“任家主不觉得,这个味道有些熟悉吗?”叶南冥笑吟吟的说道。
任忠杰的表情顿时变了,他小心翼翼的将瓶子掀开一个缝隙,将鼻子凑了上去,只是闻了一下,他立马头晕眼花,喉咙泛甜,仍然是那股恶臭!
只是这次,他闻得更真切了些,这个味道,似乎和刚才任武昌请来那名医生准备的药……一个味道。
“这个味道是……”
“这罐子里的,乃是眼镜王蛇的毒药,一滴就能致人死亡。”叶南冥平淡的说道。
任忠杰差点把瓶子扔出去,没好气的质问道:“这种毒物让我闻,你安的
什么心?”
此刻,他看向那瓶玻璃罐的眼神充满忌惮。
“大哥,你还跟他废什么话?他摆明了就是针对我们任家来的,直接派人出手,废了他!”任武昌没好气的说道。
话音落罢,跟随他的余下保镖顿时虎视眈眈,摆出战斗的架势。
一边的秦君雅也不甘示弱,浑身散发出冷气,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
“等等!”任忠杰大手一挥,盯着叶南冥递来的玻璃罐喃喃道:“这东西,确实跟这位医生准备的药很像。”
突然,他语气冰冷的质问道:“难不成你给我父亲调配的药也是眼镜王蛇的毒液?”
但还没待那所谓的医生回应,任忠杰自己便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对,医生的药,味道似乎淡了许多,闻上去也没有头晕目眩的感觉。”
“那是因为,他把毒药给稀释了。”叶南冥平静的说道。
‘医生’顿时勃然大怒,“你少血口喷人!”
“那你敢喝吗?你刚才不是说,这东西的成效,类似于疫苗吗?按照你的说法,任老爷子身重剧毒都能喝,你一个健康的人,喝了应该也没问题吧?”叶南冥戏谑的说道,“搞不好,喝完之后,
你的体内还能分裂出能抗剧毒的细胞,这么神的药,你自己怎么不喝?”
任忠杰立马以审视的目光看向那名医生,他也赞同叶南冥的话。
身重剧毒的老爷子能喝,他一个健康人不能喝?
以毒攻毒这种情况,在现实医学中虽然也有应用,但也只是应用在疫苗这种东西上,况且,他还没见过毒性能腐蚀地板的疫苗。
直到现在,任忠杰才反应过来。
“我觉得,这姓叶的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这位先生,你敢喝你研制出来的疫苗吗?”
那名医生明显楞了一下,旋即勃然大怒,“荒谬!我又没病,我为什么要喝?要治病的是你父亲!”
“你是没病,不过,我们只是想证实一下,你所谓的疫苗,到底有没有作用。”叶南冥戏谑的说道。
一边的白雨灵也开口补刀:“听你辩解了半天,差点没把人笑死。”
“我从小接触中医,西医也耳濡目染,可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听说过你这种奇葩的治疗方法,还美其名曰类似于疫苗,你少侮辱疫苗!,我看你怕是连消炎药和特效药都分不清楚吧?你压根不懂医学!胡咧咧也得讲究个逻辑!制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