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冥微微点头,正打算离开。
莫林却突然叫住了他,满脸邪笑,“我还没说完呢,想换班可以,你得把你带回来的那个娘们送给我。”
叶南冥微微皱眉。
这莫林是个满脸胡子的邋遢男人,打开房间的瞬间,叶南冥便闻到里面不仅有酒味,还有混合着卫生间的刺鼻气味。
他实在想不通这骷髅会的人怎会如此邋遢。
让那女人来服侍莫林,那场面,叶南冥想想便觉得恶心。
他来之前便想好了下下策,若这莫林不同意,便直接将他杀了,这骷髅会里都是人吃人的怪物,死一两个人,根本没人会在意。
“王上赏赐的女人,能随便转让么?”叶南冥冷漠的问道。
“你小子过糊涂了不是?为什么不能?那女人不就是卢斯带回来的?他不是照样分给你了你?你他娘的少废话,这活能不能干?”
叶南冥嘴角掀起一抹邪笑,“能干,当然能干,但你的酒得分给我一瓶。”
莫林顿时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一排大黄牙,“想多加瓶酒换是吧?没问题,等着,你先去把那小妞给我带过来。”
说着,莫林便朝着房间里走去。
叶南冥也跟
了进去。
“要我说你小子,运气还真好,我他娘的就没有这个福……”
唰!
莫林的话戛然而止,低下头,胸前已经多了炳匕首,鲜血顺着胸口不断滴落。
下一秒,便直唰唰的倒了下去,临死前还是满脸不可置信的模样,仿佛死都不相信‘费格’会对他动手。
叶南冥抹去匕首上的血迹,装进口袋,旋即从莫林口袋里搜出令牌,冷漠的瞥了一眼,便朝外走去。
确定走廊没人之后,他小心翼翼的关上莫林房间的门,也便回自己房间去了。
令他诧异的是,前后不过十多分钟的时间,房间居然被那女人整理的干干净净,就连衣服也都洗了。
叶南冥推门而入的时候,女人刚好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
见叶南冥回来,顿时朝他投去妩媚的目光,如八爪鱼一般扑了上去。
叶南冥一个闪身躲开,冷冷的说道:“不早了,睡觉吧。”
女人满脸疑惑,转而委屈的问道:“大哥,是我做错了什么嘛?”
“你做的很好,只是我想休息了。”
说完,叶南冥不由分说的躺回床上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他便醒来,发现女人啥也没穿,正躺
在他身边睡得香甜。
叶南冥立刻将被子裹在其身上,旋即趴在门边,听隔壁的动静。
他还不知道这些值日的信息是如何通知的,比如骷髅王那边如果需要侍者,是谁来告知。
正当叶南冥思索的时候,床头柜上传来动静。
属于莫林的令牌亮了起来,上面赫然有一行字:给王上送酒。
这便是通知的方式?
这骷髅会的前卫,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只是,酒该去哪拿?
不过叶南冥还是立刻收拾了一番,前往门外了,他不知道,另外一人总该知道吧?
拉里的房间就在他的斜对面,18号房间。
推开门的瞬间,正巧拉里也推门而出。
看到叶南冥,明显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抹疑惑。
“费格?你这么早去练功?”
“去给王上送酒。”叶南冥不冷不热的道。
那拉里朝着莫林的房间看了一眼,表情更是郁闷,“跟我一组的不是莫林么?”
“我跟他换了,下周我要连休。”
那拉里思索片刻,顿时坏笑出声,“我看你下周是不打算出门了吧?我跟莫林都看到了,昨天你跟卢斯带回来六个娘们,他奶奶的,运气真好,不知道
今天王上练不练功,赶快去拿酒吧。”
叶南冥微微点头。
“对了,你那娘们什么时候腻歪了,给我也玩玩呗。”
“……”
出了住所,叶南冥也算是第一次看到骷髅会的清晨,负责站岗的人都已经开始了部署。
和他们这些服侍骷髅王的人区别不大,同样是每周值一次班。
不需要值班的时候,便可以自行去练功。
不过直到现在,叶南冥还不知道究竟该去哪里练功。
“昨天收到消息了没,那冥王的灵魂跟躯体分离,逃走了,真他娘的厉害,到了那种境界,灵魂还能出窍?我算是开了眼。”两人取到酒后,拉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叶南冥聊着天。
叶南冥也给面子的回应道:“能修炼到那种自然已经不是凡人可以比拟的了。”
“唉,你说你我有一天能到那种境界吗?”
叶南冥冷笑一声,“我看够呛。”
“你这家伙,怎么跟之前看起来不一样了?”
两人一路抵达主殿。
同样推开昨日的门,那骷髅王果然在里面,身穿黑袍战甲,看这模样,好像是练了整整一夜的功。
只不过在其身旁还多了个人,脸上三道从眉心连
接到下巴的疤痕,看上去很是触目惊心。
此人头上只有头顶的一小撮头发,身体矮小,恐怕只有一米七出头。
但其举止投足间的气质让叶南冥断定,实力绝对不一般。
“王上,安德烈鬼使。”
拉里前辈的跪了下来,将那瓶酒呈了上去。
此人,乃骷髅会三大鬼使中的另外一个,安德烈,也正是昨日偷袭天罚殿的那名鬼使安德鲁的弟弟。
三名鬼使的实力和李宗阁四人相当,在整个骷髅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叶南冥也跟着跪了下来。
那安德烈只是看了一眼二人,便将头别了过去,看向骷髅王,沉声说道:“王上,您今日便要融合吗?会不会操之过急了些?”
叶南冥眉头微皱。
融合?
骷髅王点了点头,沙哑着嗓子说道:“安德鲁死的蹊跷,那天罚殿中,恐怕藏得另有高手,不能再拖了,趁现在,天雷王那个老鬼还没出什么幺蛾子,必须将天罚殿斩草除根,尤其是叶南冥!”
“保不齐那高手的实力如何,叶南冥的魂魄若是逃回去了,怕是会恒生变故。”
一提到安德鲁这个名字,那安德烈的脸色便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