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沒有了多田由在政治上的阻挠。他开始加紧控制d京的步伐。多田由手底下剩下的那帮人似乎也怕了他恐怕的暗杀行动。甚至有几个人已经通过其他关系暗中向他示好。
这不由让天皇得意万分。那次几乎把他打到谷底的游行至今还会让他噩梦连连。政治上的多变让他不敢有一丝大意。可能得到对手的投降。对于一个长期被打压的人來说还是件非常欣喜的事情。
天皇正在用早膳。大岛丸急匆匆的从天皇御所外走了进來。一眼看到正在用膳的天皇。立马站在了离桌子三米远的地方。看他那副着急的模样。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天皇喝了一杯新鲜的牛奶。抬起头略带诧异的看着着急忙慌的大岛丸问:“什么事啊。这么一大早的。看你急的那样子。”
见天皇问话。大岛丸恭敬的弯腰行礼。抬起头稍微镇定了下心神后说:“天皇陛下。虹口组的组长和一些重要人物全部消失了。我已经找了他们两天。可是只找回了一些尸体。”
天皇哦了一声:“消失就消失吧。这种事情要报给我知道干什么。都是一些不如流的hēi • shè • huì。以为捐了点钱就能洗白了吗。真是笑话。”
天皇对那些纹身的家伙向來就沒有好感。他的父亲曾经还活着时就告诉他。hēi • shè • huì在二战后经济萧条的扶桑无恶不作。曾经给政府带來了很大的困扰。如果不是他有用着hēi • shè • huì的地方。天皇甚至恨不得有人把扶桑hēi • shè • huì全部消灭了才好。
“听你提及。那个什么组长本來就不是个好东西。为皇室服务一下就想在政府内任职。哼。就是他不消失。我也要让他消失。”天皇静静的吃着早餐。脸上沒有丝毫变化。
大岛丸只是不住的点头。他了解天皇的心思。不敢多嘴。等天皇说完后。他才继续说道:“可是他们消失的实在是太突兀了。死了好多人。会不会是华夏人搞的鬼。或许他们已经知道了其中的秘密。”
天皇一愣。举在空中的叉子定在了嘴边。略微想了一下。天皇突然不在乎的哼了一声:“知道就知道吧。那个hēi • shè • huì的家伙难道还能把我们都说出去吗。况且他知道的东西也不多。就算他说出去了。有谁会相信一个流氓的话呢。”
天皇的不在乎让大岛丸有些着急。川岛信雄知道他许多的秘密。包括他秘密基地的位置。那里是他手底下一班杀手聚集的地方。要是川岛信雄真的给华夏人抓到了。在酷刑之下。他的人就很危险了。
可天皇似乎对这一切满不在乎。大岛丸便也不再好说什么。朝天皇弯了弯腰。转身便退走了。天皇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哎。怕什么。现在控制权在我的手里。害怕对方能翻出什么大浪。”
天皇的眼里有冷光在闪动。他冷哼一声:“下一步。就是皇宫的控制权。哼哼。华夏人。你们永远也别想抓住我的脖子。”
阳光普照。秋高气爽。公园里有孩子的欢闹声。也有情侣们的细语呢喃。虽然还有三大师团的人逗留在街上。可是已经习惯了这些军人的市民们早就熟视无睹了。
大岛丸穿着黑色的西装。十分难得的暴露在了阳光下。伸出双手。静静感受着阳光的温暖。这是有多久沒享受过的事情了。一直以來。他都生活在阴影里。他差点都忘记了自己是个正常的人类。
呼吸一口带着芬芳花香的空气。全身都为之一振。他猛地睁开眼睛。内心深处再也沒有了刚刚的急躁。嘴角带起一丝微微的笑容。现在他的全身都充满了勇气。
“川岛信雄。如果你敢出卖我。你的全家。我会一个个在你面前杀死。”大岛丸嘴里发出最恶毒的誓言。同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类似哨子的东西。
轻轻含在嘴里。他使足力气吹了起來。
沒有任何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的平淡。孩子们仍然在玩耍。恋人们依旧在热吻。年迈的老人看着远处的红日。回忆起青春的不羁。
只有天空的鸟儿突然受到了影响。甚至有几只慌不择路受到惊吓的鸟儿猛然撞在一起。羽毛落了一地。
大岛丸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收起嘴里的哨子。坐上了身边的汽车。一溜烟朝皇宫后面的街道开去。
离皇宫仅隔着一条街便是一座繁荣的购物街。高大的写字楼。川流不息的人群。时尚的男男女女。彻夜不息的巨型广告牌。串连起了现代与繁荣。
在一栋高大写字楼前。第一时间更新大岛丸不起眼的汽车拐进了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停车场的保安在这一刻像是突然失明。对前來的车辆看都不看一眼。连闭路电视也在同一时刻自动关闭。只有停车场的栅栏慢慢升了起來。
安静的停车场。汽车刹车时的回声是充斥在人耳内唯一的共鸣。大岛丸便这么静静的坐在汽车里。享受着汽车左右摇晃的颠簸。这也是他一天中唯一可以安静的时候。
吱的一声响。汽车猛然停了下來。如果不是大岛丸的定力好。恐怕已经被惯性摔到了前面。
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一辆黑色的汽车挡在了他们面前。第一时间更新而且还是必经之路上。大岛丸浑身都紧绷了起來。自然而然的把手伸进口袋里握住了武器。
对面的车门打开了。一脸落寞的川岛信雄从车里走了出來。他的头发仍然梳的很油量。一身阿玛尼名牌西装衬托着他高贵的身份。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像是黑夜里的吸血鬼似的。
“是你。”大岛丸惊奇的看着这个自己找了两天的hēi • shè • huì老大。吃惊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川岛信雄勉强笑了笑。苍白的脸上显现出了无数细小的皱纹。轻轻关上车门。他朝大岛丸的车走來:“來找你啊。我还能來干嘛。第一时间更新”
“站住。别动。”大岛丸警觉的喊了起來。前座上的司机已经从车窗里钻了出來。就像一只灵巧的猴子一样突然跳到了川岛信雄的身边。一把尖锐的匕首抵住了川岛信雄的脖子。
大岛丸冷笑道:“來找我。你消失了两天。却突然出现在我秘密基地的外面。这不是很可疑吗。说说吧。是不是华夏人让你來的。”
川岛信雄能感受到脖子上那天冰冷的尖锐折磨着灵魂和意志。他可以肯定。那肯定是一把随时都可能割破喉咙的利刃。只要他说错一句话。他的鲜血就会溅满匕首。
可是他却冷冷的一笑。沒有半分畏惧的看着大岛丸:“大岛丸。难道你利用完了我就想抛开我吗。我为你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吗。将近八十个手下被人干掉。我的副手也死掉了。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來找你。居然还要被你这样对待吗。”
大岛丸一愣。朝自己的手下摆摆手。杀手放下了利刃退到一边。大岛丸也从车上走了下來。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川岛信雄:“那你來找我干什么。既然事情败露。你就应该找个地方好好躲起來。别让人找到你才是。”
川岛信雄哈哈一笑。他低下头。嘲笑的看着大岛丸:“就这么想把我一脚蹬开吗。我的组织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为天皇付出了这么多。就想这么一脚把我蹬开吗。”
“别提天皇。这个名字永远不准出现在我们之间。”大岛丸猛地大吼一声。眼神有些可怕的盯着川岛信雄。
两个男人都在呼呼喘着粗气。一个是皇室贴身御用杀手。一个是纵横d京多年的**大哥。可谓是两个极端的人物。此刻却全都站在了一处。画面多少有些讽刺。
大岛丸重重吐了一口气。看着面前喘息成一团的川岛信雄。他无奈的拍了拍川岛的肩膀:“川岛君。真是对不起了。把你们卷入这么大的麻烦里。其实不是我的本意。我知道。你们为我付出了很多。放心。我绝不会是个过河拆桥的人。既然你当初选择了跟我。那我就会一直对你们负责到底的。”
大岛丸的话如同一股春风般拂过川岛信雄的面庞。虽然來的有些晚。可总好过沒有。
川岛信雄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做计较。点了点头说:“好。我相信你。沒有我们虹口组。大岛丸阁下。您恐怕失去的不只是一个忠实可靠的手下。还会失去一个大金库呢。”
大岛丸的眉头跳动了几下。其实他并不在乎虹口组内的生死。可虹口组每年给他的上千万米元可是绝对不可少的东西。
大岛丸哈哈一笑:“那是。那是。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放心。这个难关我一定帮你们度过。到时候。政府里的官员我也肯定给你谋到个好职位。我们毕竟都是兄弟吗。”
川岛信雄点点头:“那样就好。那样就好。”
“走吧。暂时先在我的秘密基地安住下來吧。我那里。可能是现在扶桑最安全的地方了。”大岛丸搂住川岛的肩膀。高兴的坐进了车里。
汽车一溜烟的拐了个弯。朝下一层地下车库驶去。
在他们的身后。两辆车慢慢的跟了上來。夜鹰坐在车里。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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