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第五战李逵

那兽凶狠至极,爪子不停的刨动着地面,高级炼材所制的擂台,硬是给它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划痕。

筑基师叔眼神不善。

败家的蠢物,有那力气朝着对手使不好吗?要不是这些个糟心玩意儿不省心,何至于这次大比他们半点油水都没捞到。

“天将!”李逵未再多言只是一个眼神,那兽便乖顺了起来,仿佛间有什么东西在卢乐遥心里炸开了。

某些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回忆,浮了出来。

大黄狗摇尾巴,追着羊角辫小姑娘奔跑在乡间的小路上。

“美男子,你跑快一点。”

“汪汪……”

卢乐遥记起来了,她有一只小伙伴叫做美男子,很漂亮很温顺,温顺到什么地步?两头身的她都能欺负它。

在她的意识里,一直觉得美男子是个没脾气的傻狗,美男子面对六只饿疯了的流浪狗,毫不畏惧哪怕伤痕累累都未退缩一步,护着年幼的她。

然!它还是走了,连它的身体她都保护不了,哭过闹过都没办法阻止大人们的行为,那种伤痛小小的她无以排解,潜意识里封锁了五岁以前的记忆。

李逵皱眉。

贪婪嫉恨,羡慕都是可以理解的,他这只灵兽有一丝神兽哮天犬的血脉,这无可厚非。

伤痛是为何,愤恨又是什么鬼?

“卢乐遥,干吧嗷呜!”白彪跃跃欲试,这只灵兽血脉杂了点,其凶悍半点都不比其先祖弱,白彪的战意已经被挑起。

“我告诉你,你要是对条狗都见异思迁不打了,劳资绝对咬死你。”

本来有点伤感,被白彪这二货一打岔,啥伤感都没有了。

人死如灯灭,动物亦是如此,与她相伴的是美男子,面前这只是别人家的兽,这一点卢乐遥清楚的很,脑子没秀逗。

“白彪,莫要打死了!上古品种本就稀少,留给驯兽堂做种也是好的。”

此言是妙犹如给白彪加了一剂强心剂,身法如极光掠影飞扑而去,两只兽扭打在一起。

两人同时出手,卢乐遥的八百斤重剑,李逵的太乙精金锤分量也不轻,兵器相撞只听金戈之声,灵气四散开来击打在阵旗之上“吱啦”作响。

两人迅速撤开,卢乐遥手臂微微发麻,眼睛透着夺目的光芒,李逵心中震撼半分都不少,此乃强者。

与强者对敌,必要全力以赴,隐隐藏藏非君子所为。

李逵运起全身的灵力,注入手中法器之中,这般作为之下身体拔高至两米三,肌肉虬结,那法器之光也是耀眼的夺目。

快速抡动起来朝卢乐遥直逼而来,此双锤以大乙精金为主财料,坚硬异常,脆弱处就在锤身与把手的连接处。

卢乐遥腾空而起,运气鸿蒙霸天诀第三重千斤坠,重天剑裹挟着万斤之巨力朝着锤身狠狠的凿了进去。

红光与金光撞在一起,只听“咔嚓”一声,李逵所执之右锤狠狠的砸到了地面上烟尘四起,卢乐遥乘胜追击,李逵心中惊涛骇浪,如此强敌算是他所遇之人最强的了,可与慕容斬并驾齐驱,哪里敢怠慢。

急速后退,双手执锤,左遮右挡,应付的非常的艰难。

白彪那也是相当精彩。

有其主必有其宠,白彪完全继承了卢乐遥不要脸的精髓,一番争斗下来彪爷连个毛都没掉,李逵家的天将就有点惨了,以一个雄性生物都懂得姿势圈缩在地上,起不来了。

卢乐遥:“打死了没?”

白彪:“没呢!还在喘气,你那个呢?赶紧地解决了,咱们好赶下一场,你不想看姬清和小白脸儿打架,尽管的拖延时间。”

卢乐遥瞟了一眼,不远处的擂台,姬清和慕容斬打的难舍难分,只见灵光和剑气,人影都瞧不见。

“不行!劳资得快点了。”

卢乐遥攻击的更凶猛,李逵被气的也是不轻。

简直是奇耻大辱,比之那日无为峰无耻女开出的一比十比赛赌注还要丢人。

气到了极点,李逵也是不管不顾,运起灵力注入法器之重,脱手扔出朝着卢乐遥砸将而去,那般开山劈石的气势,势如破竹的决心,卢大姑娘还是有一点发怵的。

砸到她漂亮的脸就不好了。

不能硬扛其锋芒,躲了开去便是,就是侧身一避这一点时间,李逵抓住了这个空挡,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件法器乃是一件品阶不低的练锤。

从其光泽可窥,此宝每日必锻千件剑胚以上。

不等卢乐遥深刻的研究对手的法器材质如何,李逵已经砸将而来,那虎虎生风的气势,是真真的了不得。

当然!再厉害,这大兄D跟她老娘是比不了的。

从小被老娘锤到大,今日若被个旁人用相同的招式锤了,卢乐遥敢肯定她可能不是丢进锅煮,就是丢精炼炉里锻造,没有第三条活路。

鸿蒙霸天诀的轻生功法名鬼闪,威力如其名运起之后,如鬼影闪动瞬间来去,眨眼之间卢乐遥就到李逵的背后,飞起一脚就将人踹下台去。

“哐当,碰!”

哎!要不是赶时间,卢乐遥觉得自己还能再玩一会儿,捆仙绳不满的在卢乐遥的袖子摇来摇去,这个主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不是应该把那丑鬼捆绑好再拖回来打吗?

扔出去了还有什么意思?

捆仙绳欲要探出头来,被卢乐遥又塞了回去,大铁剑这种东西,太清没有上万也有几千,且是熔炼峰的制式飞剑。

只是重量不同而已,外观上看不出有什么区别,可以蒙混过关,这么有灵性的捆仙绳,就如同老娘的五行霹雳天,和鸿蒙精锤一样的只此一家,别无他号。

拿出来就掉马甲了。

已经分出输赢就该宣布结果。

然筑基师叔正处在风中凌乱之中不可自拔。

这膀大腰圆的男修是个女修?元婴师祖是不会骗人的,如此的粗狂,比之其母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前日族里是哪个混账提的意见,让自家与那卢元娘结儿女亲家。

这不是要活活的委屈死他家晨儿吗?

“师叔,你怎么了?”

卢乐遥有点怀疑,这师叔会不会得了脑溢血?怎么一副脸色紫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