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绪紊乱,卢乐遥这番极不而行,倒是将之平复下来了,心中无挂碍,自然缓慢而行。
这无灵气的世界,倒是别有一番意趣。
白彪很快追上了卢乐遥,与它共同追上卢乐遥的还有姜雪,这也是个受虐狂,都这般的不给脸色了,居然还要死皮赖脸的赖上来。
“死胖子,是她一定要跟上劳资的,甩都甩不掉!”
卢乐遥皱起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肯定是以为它白彪不靠谱了,又想着什么歪主意收拾它。
手指放于唇上,卢乐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掏出符笔,笔尖金光萦绕,刷刷就是几笔下去,哪里还有毛茸茸的大白兔子,白彪变成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童子,两头身藕节的一般的胳膊,黑葡萄一般的眼珠子忽闪忽闪的眼睫毛好事要振翅而飞的蝶儿。
姜雪惊呆了。
这便是符术的厉害吗?
师父,徒儿想好好学习,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姜姑娘才想起,貌似好像她师父说她并没有那个天赋。
好可爱怎么办?
安禄山之爪就要摸上去,如何将汁揉搓一翻都已经想好了。
粉娃娃表情是很狠。
“嗷呜!死女人滚一边去,劳资是你能摸的吗?又脏又丑的丑八怪,恶心的老女人!”
“那个小彪彪,这不是摸,这是喜欢,姐姐喜欢你哦!不可以骂人的不知道,骂人的小朋友是会受到惩罚的,快点快点,让姐姐我好好的惩罚惩罚你!你那边面颊好呢?”
姜雪笑得很狼外婆。
这也太可爱了吧!这么玉雪可爱的娃,谁会猜到其本体乃是一只货真价实的虎,猛兽哇!
太反差萌了。
这个世界里,是不能调动灵气的,或许是某些规则限制,又或许是卢乐遥所施展的符术压制,白彪尽是变不回本体来。
若是姜雪摁住它揉搓一番,有一番你争我夺得经过,却是毋庸置疑的会成功,白彪怎能不着急。
高贵无比的神色威严不可侵犯。
小彪彪气急败坏,头顶的桃朵花反而熠熠生辉,更衬得其唇红齿白玉雪可爱。
姜雪一把就抓住了白彪,如此的凄惨,意思让人想到了不可描述的场景,白彪一张脸胀得通红,就是不合作,已然气到了极点,
“死胖子,你要是不管这死女人,今天不咬死她,总有一天劳资一定要咬死她!已报今日之辱!”
卢乐遥……
其实吧!她也好想捏一捏。
特木的白彪野兽形态的时候各种讨人嫌,她见次就想打一次,没想到变成人类幼崽的样子,这般的讨喜。
哪怕是二五八万的样子,都是那么的可爱,简直是无限滤镜啊。
卢乐遥绝对需要解救一下小彪彪的,不是因为良心发现了。
而是因为没道理,她都还没有捏过小彪彪的脸,让姜雪这死女人拔得头筹她能呕死。
“姜雪,动本座的人或物不经过本座同意,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卢乐遥唇角轻轻勾起,一幅神经病医不好那种,把姜雪看得汗毛都立起来了,那里还有什么旖旎的心思。
“嘿嘿!乐遥,前面就是这凡人城池了,肯定有不少好吃的,我可是知道你也未辟谷,我身上有不少金银,请你吃顿好的!”
“死胖子,不准跟她去!”白彪现在讨厌死了姜雪,差点儿就让这家伙摸着了,这般殷勤的对待它家死胖子,肯定是那啥老头之意不在酒,垂涎在意的是它白彪的肉体。
“你有金子吗?”
“你有银子吗?”
白彪还是摇头,这两种东西在修真界就是如同垃圾一样的存在,除了凡人用得着,谁会要这种东西。
“我也没有!既然有人愿意当冤大头,还不赶紧抓住狠掐一顿好的。”卢乐遥的未尽之言,傻不傻啊你?
两个大人一个孩童,各有各的特点,姜雪如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而白彪就是那神仙座下的童子,就连长相有点与众不同的卢乐遥,在这凡俗世界,也是别样的美丽的。
胖就是福气,胖就代表着家底殷实,只有富足的人家才会养得出二百斤的大胖子。
远处就有一座茶棚,面积颇大风格乃是几座亭台衔接在一起,加了个顶篷而已。
“有个茶棚,咱们去喝点茶水,用几样点心如何?不用说我请客。”
走了这么一截路倒是不觉得累,茶楼茶室这样的地方的为消息最灵通之处,要清楚明了地了解这方世界,远处的茶棚便是重中之重。
“行了一路我也累了,那便去吧!”
白彪翻了个白眼,才不相信卢乐遥会累,眼皮子浅的死胖子,等着吧等那姜雪坑她一回就知道厉害了。
千羽现在在卢乐遥的丹田之中,倒是可以借到一些功德之力,维持住它那个鸟样,只捆仙绳和小桃子吸收不到灵气。
又无卢乐遥用功德养护,竟是用神识传音都不能够,这么些存了不”一句话都没有说,只白彪只因曾经是元婴大妖,哪怕是境界跌落,它的度量还在那里,又有卢乐遥的功德阵法起了承前启后的作用。
所以白彪不但可以维持着本体,还可以变成人在外行走。
三人要了三壶茶,几盘子点心,还切了五十来斤驴肉火烧。
这么多的吃食,看的上茶的老夫妻也是瞠目结舌。
那老头儿打个眼色给自家老婆子,夫妻两个一起生活几十年,一个眼神,一个是肢体动作,老人家都知道那是为什么?
无关生死,也不无关爱情。
这两个姑娘,叫了那么多驴肉火烧吃得完吗?真是银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穷家富路不知道吗?一股脑儿的就花光了以后该怎么办得精打细算着来!”
这是重点吗?
老太太考虑的是银钱,只要银钱到位了,别说是五十斤驴肉火烧了,一百斤两百斤又能如何?
就冲着两女子的穿着,绝对不是个给不起银钱的,那她便是放心了。
“哒哒哒!”马蹄声非常的急促,好像是一两匹马可好像觉得是千军万马。